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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燕尾蝶(校園1v1) > 第551章 赫爾的輕視
  譚央聰明,我將這件事告訴她之后,她建議易冷別一出道就和重量級的偶像明星演戲,倘若稍有閃失,她會被粉絲噴成傻逼。

  那她這一出道還沒開始就結(jié)束了。

  我問她,“那該如何呢?”

  我并不是很愿意管這些閑事,但易冷也算得上是朋友,幫她這個忙還算于情于理。

  再說她還給了我好處。

  海外的易家,這將會是席家另一個牢靠的合作伙伴,想到這,這個事也不算太虧。

  “我對這方面的事不是太清楚,但算是有過了解,在我的認知里,想要出道就需要鍍金,一個是學(xué)歷,二個就是她身后的公司。”

  “她找到席家捧她!蔽业馈

  而且易冷還在休學(xué)當中。

  我不清楚她是哪個大學(xué)。

  但她讀的大學(xué)定是重量級的。

  因為即使她考不上,易家也會幫襯她,畢竟易家未來的掌權(quán)人不可能只是個普通學(xué)歷,所以在易冷的學(xué)歷上是不必太擔憂的。

  “我清楚,而且易冷長的漂亮,年齡又年幼,所以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想要一出道就火爆似乎不太可能,我認為是需要鋪墊的!

  “什么鋪墊?”我問。

  “見面再聊吧,我正在暖暖姐的茶館里呢,今天陽光不錯出來曬曬,我等你哦!

  譚央是無聊才喊我出去的。

  我的傷口正在愈合,實在不易亂跑動,可我在醫(yī)院里已經(jīng)待了一周,每天的日子特別無聊,想著出去一會兒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我喊了在門口守著的荊曳。

  他聽聞我的想法后神色遲疑。

  我挑眉問:“怎么?”

  “席先生叮囑過……”

  荊曳沒說完,但我知道后文。

  我安撫他道:“席湛沒在,我就去季暖的茶館里坐坐,放心吧,不會出任何問題的!

  荊曳為難道:“可是我……”

  “我就不能出去嗎?”我問。

  “唉,那我伺候家主起身!

  荊曳過來扶著我起身,隨即又找了件寬松的白色短袖給我,“家主,有事你叫我。”

  說完他就離開了病房。

  我換上了荊曳找到短袖,又換了條寬松的長褲,因著實在不方便彎腰我喊了荊曳。

  他進來問道:“家主需要幫忙嗎?”

  “我腹部有傷,彎不下身子穿鞋!

  荊曳在衣柜里拿了一雙粉色的襪子,又在門口的鞋柜那里拿了雙白色的運動鞋。

  再加上我身上這件白色短袖,真是直男的審美,我笑著問他,“男人喜歡清純的?”

  聞言荊曳怔住,隨即理解了我話里的意思,他尷尬的說道:“家主可別打趣我了!

  “我不就是好奇問問嘛。”

  “家主,抬一下腳!

  我將腳抬起來,荊曳替我穿上鞋襪問著道:“家主要坐輪椅嗎?還是我陪你走走?”

  “能走的,沒那么夸張。”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醫(yī)院門口,荊曳開著車帶我到了茶館,他推開門等我進去之后才說道:“家主,我在車里等你,有事……”

  “荊曳,你怎么也在這?”

  這聲音我是如此的熟悉。

  荊曳客套的回答她道:“我正在上班!

  赫爾偏頭看向我,“呵,干嘛一直守在她的身邊,我給你開工資啊,你守著我吧!

  赫爾這話傲慢無禮。

  荊曳沉默不語,但神色略沉。

  她這話的確傷人。

  像是荊曳只是一個物品。

  只要用錢就能買到。

  她沒有給他應(yīng)有的尊嚴。

  我蹙眉,吩咐荊曳說:“車里等我!

  荊曳離開了茶館,赫爾想喊住他但是瞧見他的神色猶豫了,她似乎知曉自己說錯了什么話,等他走后她才道:“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著他守著我比守著你強而已!

  我反問她,“你哪兒來的自信?”

  我聽荊曳說赫爾對他只是玩玩。

  只是將他當做了情人而已。

  他們之間并無承諾。

  當然并不是荊曳不想要承諾。

  是他在這段感情中將自己的姿態(tài)放的特別低,低到讓赫爾覺得她對他的任何一絲一毫的好都是施舍,他們之間的狀態(tài)是錯的。

  “你以為他喜歡你嗎?”

  赫爾這個質(zhì)問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這是仗著荊曳喜歡她呢。

  赫爾仗著他的喜歡如此的理直氣壯。

  “他喜歡你嗎?”我問。

  在赫爾的認知中,她和荊曳之間的情人關(guān)系沒有人知道,所以她無法回答我的這個問題,我故作猜測問:“難道你和我的保鏢之間有什么隱情?我發(fā)覺你對他的關(guān)心過于。”

  赫爾閉了閉眼道:“與你無關(guān)。”

  “那你們之間就有事了!蔽业馈

  赫爾:“……”

  赫爾打嘴炮從沒有贏過我。

  她恢復(fù)鎮(zhèn)定問:“你想說什么?”

  “我想你和他應(yīng)該有點什么情況吧,不然你不會如此關(guān)心他,那次在芬蘭你喊著讓那些人停手,說明你心底是在意他的,那天你好像還哭了,我想你對他的情意應(yīng)該很深!

  赫爾沒再和我爭執(zhí),其實她不太壞,只是有豪門千金的那些做派,而且因為和席湛相熟的關(guān)系,她的那些做派更甚,有時候瞧著是挺無理取鬧的,但她不過是站在自己的立場做事而已,在她的立場我就是第三者。

  搶了她席湛的第三者。

  現(xiàn)在我和席湛木已成舟她已接受事實。

  不然不會與荊曳有關(guān)系。

  而且她答應(yīng)席湛放手就真的放手了。

  赫爾說話是重承諾的。

  原本她和誰在一起都和我沒有關(guān)系的,但誰讓她瞄準了荊曳,見荊曳和赫爾相處的狀態(tài)如此卑微我于心不忍,心底想幫幫他。

  可是又該如何幫呢?

  因為在他們之間橫著的是家世。

  一個是豪門千金,家族權(quán)勢鼎盛。

  而荊曳他……

  我微微偏頭看向窗外。

  荊曳正垂著腦袋在車旁抽煙。

  面色惆悵,似乎心底諸多煩惱。

  他的心底一定很痛苦吧。

  因為他對那個千金特別無奈。

  他不清楚自己的路在哪兒。

  特別是這個女人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著傷人的話,她似乎覺得荊曳沒有心似的不會難過。

  可荊曳真的會難過啊。

  世間的男人都很脆弱,他們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堅強,包括席湛,只是他們習(xí)慣收斂自己的情緒,習(xí)慣一個人承擔世間的苦痛。

  哪怕那份痛來自自己的愛人。

  “赫爾,我想和你聊聊席家制度。”

  她一怔,問:“干嘛和我說這個?”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