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失望問:“打掉?”
“你的身體無法再孕育,抱歉,是我考慮不周,下次再做這樣的事我還是戴T安全!
“你嚇我一跳,我剛剛覺得你很冷漠!
席湛翻過身摟緊我,“傻瓜!
……
第二天醒的時候席湛沒在房間里,我隱隱聽見陽臺上有聲音,我裹著睡衣出去聽見他不耐煩的聲音說道:“你現(xiàn)在還沒有死。”
我摟住他的腰肢聽見陳深的聲音,“死倒是輕松的,但是那個瘋婆娘很煩人。。
席湛嘆息,“嗯,我下午回梧城!
隨即席湛掛斷了陳深的電話,他回身摟住我說:“陳深煩人,一直催著我回梧城!
我和他就度了五天的蜜月。
不知道下次出來會是什么時候。
說實(shí)話我心里實(shí)在舍不得。
但梧城的形勢我又了解。
“嗯,我想念兩個寶寶了。”
席湛垂著腦袋親吻我的臉頰,纏綿了一陣他就下了樓,說是在這邊有事要處理。
他說是工作上的事。
工作上的事我沒有追問。
畢竟席湛涉及的方面很廣。
我在房間里換了身短衣短褲,我怕皮膚曬黑又涂了防曬霜,把頭發(fā)挽了個丸子。
我坐完這一切后發(fā)現(xiàn)自己沒洗漱。
我進(jìn)了浴室洗漱后又重新化妝涂防曬霜,隨后打開門看見牧一牧二守在門口的。
我蹲下身揉了揉它們的腦袋。
“陪我去逛逛吧!
我?guī)е鴥蓷l狗下樓,它們還穿著昨天的背心,瞧著非常拉風(fēng),我心底非常愉悅。
我沿著海岸線溜達(dá),保鏢跟隨在后面不遠(yuǎn)的地方,走了不久我瞧見前面有一個人。
一個我認(rèn)識的人。
我走近看見他戴著墨鏡。
我認(rèn)了許久才驚訝道:“墨元漣。”
他摘下墨鏡道:“小姐!
他喊我小姐。
他好像從沒有喊過我的名字。
從沒有……
這個詞像是我們見了無數(shù)次一樣。
我疑惑的問:“你怎么在這?”
“我有點(diǎn)想念小姐了。”
我:“……”
我身邊的牧一牧二一直吼叫著,我身后的保鏢離的我更近了,我忙讓牧一牧二安靜下來,因為我確定墨元漣對我不會怎樣的。
心底的這份信任挺莫名其妙的。
墨元漣向我身邊的保鏢說道:“我就跟你們席太太聊幾句,你們沒必要這么緊張!
保鏢們認(rèn)識他,壓根沒有退后。
墨元漣看向我,“小姐,拜托你!
他拜托我……
我問他,“你想做什么?”
“我和小姐聊幾句!
我皺眉,擺擺手讓他們退后。
見保鏢們離開,他忽而伸出手遞給我一個禮盒,我接過看見里面有一片花瓣。
他問我,“好看嗎?”
“嗯,怎么?”
我還給了他,他收起來。
我看見了他手腕上的鈴鐺。
鈴鐺發(fā)著清脆的聲音。
他溫潤的說著,“我剛剛撿的。”
我沒有理他,轉(zhuǎn)而問:“你怎么在這?”
“我說我想小姐了,小姐不信!
我壓根不信道:“墨元漣,席湛在這里,你們是敵人!你這個時候冒著風(fēng)險突然跑過來說這個話,我會信嗎?你不怕我告訴他你在這里?墨元漣,你到這里究竟是做什么?”
鈴鐺的聲音一直響著,我聽著蠻累的,墨元漣蹲下身將那片花瓣放入了海里。
它漂浮在海面上漸漸的走遠(yuǎn)。
墨元漣輕聲道:“它猶如你。”
“嗯?”
“小姐,雖然說了不打擾你,可不見你又很想念,這些天你沒在梧城我很是想你!
他說的這些話太露骨了。
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
而且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
沒有熟到能說這話的地步。
我問他,“你究竟要怎樣?”
鈴鐺的聲音從未間斷,我聽著太累了,像是突然有股魔力,我有些犯傻的盯著他。
他見我這模樣喊著,“小姐?”
“墨元漣,我頭暈!
“小姐,是催眠,不怕的。”
“你給我催眠?”
墨元漣理直氣壯道:“嗯,我想和小姐聊聊天,我就和小姐聊聊天,待會放你離開!
我要坐在海岸線邊,墨元漣脫下身上的西裝放在了地上,我坐在海邊將腳伸進(jìn)冰涼的海水里道:“很舒服,墨元漣我很懵圈!
墨元漣溫柔的問:“小姐懵什么?”
“我好像一直能聽見鈴鐺的聲音!
“嗯,我想和你安靜的待一會兒!鳖D了頓,他忽而抬手想放在我的腦袋上,但在快要觸及到的時候他頓住道:“我雖然學(xué)的心理學(xué),但一直在研究催眠,我剛剛又催眠了小姐,只有這樣你才會陪陪我,待會醒了你就不會記得我們之間說過什么。”
“又?你以前催眠過我?”
“嗯,小姐都忘了!
我的確什么都不記得。
我只記得我認(rèn)識墨元漣。
我想了許久問:“你喜歡我?”
“小姐,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啊!
墨元漣眼眸溫柔的望著我,臉上的笑容快要化開,他眼圈泛紅的說道:“曾經(jīng)因為身不由己只能在歐洲待著,如今活著只想陪在小姐的身邊,我不需要小姐的任何回應(yīng),我只想待在你的身邊,想你了就去瞧瞧你。”
“墨元漣,你這樣……”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小姐,這幾天我真的很想你!
他這句話說了三遍。
我收回視線問他,“我要喜歡你嗎?”
墨元漣道:“不必。”
我又偏頭望著他,墨元漣溫柔的笑著說道:“我從不會勉強(qiáng)小姐,只是會因為自己的私心而接近你,小姐在這兒陪我坐坐就好!
接下來是良久的沉默,海風(fēng)吹過,墨元漣忽而起身,他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了這里。
我望著他的背影只想到孤獨(dú)這個詞。
墨元漣很孤獨(dú)。
我坐著沒動,沒幾分鐘耳側(cè)想起了熟悉低沉的聲音,“席太太,你在這兒做什么?”
我收回視線看向身后!
我微笑喊著,“席湛。”
席湛追問:“你在這兒做什么?”
我在這兒做什么?
我腦袋里突然空空的。
我好像見了墨元漣。
對,我剛剛見了墨元漣。
墨元漣剛走席湛就到了!
那個男人精準(zhǔn)的把握著時間。
“剛剛墨元漣在這,他走了!”
我起身問他,“墨元漣怎么會在這?”
席湛擰眉,眸光冰冷,“他說了什么?”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