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說我話癆至少超過三次,他這么喜歡安靜的人找到我也不容易,而且我曾經(jīng)挺安靜的,就是在席湛的面前特別的小女孩。
我喜歡和他說話,他不回答我也沒有關(guān)系,因為我清楚我說的任何話他都入了心。
我們之間有彼此熟悉的默契。
我還喜歡和他做很多親昵的事,喜歡纏著他,依偎著他,時時刻刻都不愿意分開。
我太黏人了,我自己也清楚這點(diǎn),但我并不覺得這是問題,反而是我愛他的表現(xiàn),當(dāng)然我也清楚席湛對我沒有絲毫的不耐煩,他肯定享受其中,畢竟哪個男人不愛自己的妻子嬌滴滴的纏著他,滿心滿眼都是他?!
我故意垮小臉道:“你嫌我?”
席湛眼眸帶光的望著我,他沒有回答我,而且擁著我的身體帶著我上小木屋。
兩個暗紅色的小木屋是連在一起的,一個是淋浴洗澡的,一個是臥室,兩個小木屋不大,睡覺的這里面只有一張床,那些人把行李箱放在了小木屋門口便開著游輪離開。
大床挨著窗戶的,窗戶開的極大,我盤腿坐在床上看見外面清澈見底藍(lán)色的海洋。
我趴在窗戶上望著外面半晌才轉(zhuǎn)回頭,席湛已經(jīng)打開了三個行李箱正在收拾東西。
我趴在床上問他,“累嗎?”
席湛回我,“無妨!
他一直都在收拾行李箱里的東西,衣服都掛在了衣柜里,最后他摸到了我的內(nèi)衣。
他蹙眉望了半晌道:“沒見你穿過!
這些是比較開放的。
我從他手里接過道:“很少穿!
席湛溫潤的提議問:“試試?”
我笑道:“二哥想看?”
席湛凝住神色沉默不語。
我猜應(yīng)該是不好意思了。
我背對著他脫下身上的衣服換上一套淺綠色的內(nèi)衣,轉(zhuǎn)過身問他,“好看嗎?”
我雖然沒有太豐滿,但身材還是算不錯的,席湛指了指我肩膀上的帶子道:“系的很難看,急什么?過來,我?guī)湍阒匦孪狄幌隆!?br />
我蹭過去,席湛修長的手指搭落在我的肩上替我系著,我盯著他的眼睛問:“我是不是很漂亮?我就這張臉是我唯一的優(yōu)點(diǎn)。”
他批評道:“席太太話癆。”
我:“……”
我識趣閉嘴,他替我系完之后伸手拍了拍我的臉頰,溫柔的音色說道:“漂亮。”
現(xiàn)在才回答我的問題。
他垂眸望著我的腹部,上面有一條淺淺的疤痕,我瞧著很是難看,我之前做過好幾次的手術(shù),身上一直有疤痕,之前還紋了身的,最近一次手術(shù)后我還沒有來得及紋身。
席湛的大拇指輕輕的撫摸著那條疤痕,憐惜的嗓音說道:“寶寶,一直讓你受苦。”
我摟住他的脖子問:“沒有的事,我和你在一起很幸福,你將我寵成了我之前不敢想象的模樣。席湛,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幸福!
幸福到隨時隨地都想黏他。
席湛勾唇,吩咐道:“允兒,先出去曬曬太陽,我整理下房間,再換一套被褥。”
我?guī)Я朔罆袼湍R離開木屋,蜿蜒曲折的走廊盡頭有大片的空地,上面放著兩張?zhí)梢,就距離大概小木屋一米遠(yuǎn)的位置,我過去躺在白色的躺椅上給自己抹著防曬霜。
抹完之后放在一側(cè)把玩著手機(jī),我打開手機(jī)微信看見群里很熱鬧,特別是元宥。
元宥一直都很熱鬧。
我起身對著大海自拍一張發(fā)到了群里,元宥看見忙艾特了我,“允兒在哪里?嘖嘖,還穿的這么性感,你這是跑哪兒度假去啦?”
我躺回到椅子上回復(fù)元宥,“在一座孤島上,我也不清楚這是哪兒,反正我在度假。”
易徵問:“二哥也在?”
“當(dāng)然,我一個人怎么叫度蜜月?”
譚央回了個羨慕的表情,元宥在我們之間一直都是神助攻,他艾特了背景墻顧瀾之道:“顧瀾之,瞧見沒,譚央在暗示你呢。”
譚央回了個消息,“元宥你信不信我打你?別亂發(fā)一些有的沒的,趕緊撤回!”
群里又安靜了。
兩分鐘后元宥回復(fù),“糟糕,我剛剛在忙工作,沒有看見你的消息,現(xiàn)在超過時間無法撤回!譚央,對不起啊,我和允兒們可不一樣,我是有工作的,他們的度蜜月全都是我辛辛苦苦工作換來的,稍微理解一下我!”
元宥這是故意裝莽呢!
譚央:“……”
萬年背景墻的顧瀾之突然發(fā)了進(jìn)群后的第一個消息,“嗯,謝謝提醒,度蜜月的事我會安排的。還有件事,年底我和央兒要舉行婚禮,歡迎各位到時候來參加,不必寫禮!
聞言譚央趕緊道:“必須寫禮!易徵結(jié)婚的時候我都寫了六千塊,必須得還給我!”
譚央仍舊是個財迷。
不怪她,誰讓她窮呢?
不過嫁給顧瀾之后應(yīng)該寬裕了不少吧?
易徵打擊性的回譚央,“你還好意思說這個事?我從沒見過給我寫六千塊的,除開你就是元宥最低了,他寫給我六百六十六萬!”
譚央回道:“元宥低?你確定不是在打擊我?哦,我記得了,顧瀾之兩年前的新年給我發(fā)了五千塊的紅包,我也沒見過如此低的新年紅包,我的摳都是跟著顧瀾之學(xué)的!”
他們是一個怪一個!
“我結(jié)婚時你還不認(rèn)識他吧?”
兩個人爭個沒完,潛水半天得易冷突然冒泡艾特易徵道:“你結(jié)婚我還沒寫禮呢。”
易徵:“……”
易冷竟然當(dāng)場說了這個事。
似乎提起這件事并不再艱難。
易徵似乎察覺到了這點(diǎn),他給我私發(fā)消息道:“二嫂,歡歡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我回復(fù)道:“不知情啊!
我只是幫易冷追了下星。
具體的我也不知情啊。
“二嫂,歡歡變了!
易冷已并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
我問他,“你離婚了嗎?”
易徵悲催的回我,“未曾,她突然間反悔,打死都不簽字,否認(rèn)說自己沒有出軌!
我猶豫的問他,“你信嗎?”
陽光暖暖的,旁邊突然放了杯果汁,我抬起頭看見席湛裸著上身躺在了我身側(cè)的那個躺椅,他身體特別棒,很令人怦然心動。
“二嫂,你認(rèn)識庭子御嗎?”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