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語氣這么不善,江承中頗有些疑惑的問我,“時總,我們之間是不是有誤會?”
我搖搖腦袋說:“或許沒有!
或許,并不代表沒有。
江承中很快明白我話里的意思,他溫潤的笑了笑,道:“時總對我有些誤會呢!
誤會?!
在他和席湛之間我肯定信任席湛。
應(yīng)該說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我都信任席湛。
再說談溫還發(fā)文件想要解除和江家的合約,談溫又不是瘋子,江家絕對有問題。
而那個問題席湛分析的一清二楚!
我盈盈笑問:“是嗎?”
“時總,喝一杯如何?”
我如實(shí)道:“我不能喝酒。”
江承中見我如此油鹽不進(jìn)而且不近人情他沒有再說什么,反而是墨元漣客套的與我說著,“小姐打擾你了,你隨朋友過去玩吧,倘若待會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我,我一直在!
我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隨譚央離開,隱隱約約聽見身后江承中說道:“你對她似乎很客氣!
“她是席家家主。”
我們回到卡座看見郁落落正在接電話,我蹭過去聽見電話里的聲音說道:“你注意安全,到家了給我打電話,別喝太多的酒!
這個聲音應(yīng)該是她家那位醫(yī)生吧。
郁落落的神色很是幸福,她掛了電話解釋道:“家里那位黏人,他怕我有危險。”
我趕緊道:“別撒狗糧,我們可都有老公的,特別是譚央,人家老少戀,膩歪著呢!
我故意提起顧瀾之,因?yàn)楫吘苟际窃?jīng)的事,要是一直避而不談這輩子都是結(jié)。
好在郁落落神色淡然道:“我好不容易來次梧城見見你們,還不能撒一下狗糧啊?”
大家都笑笑,互相岔開了話題,譚央歷來屬于一杯倒,所以她很快就癱瘓在沙發(fā)上,而郁落落屬于千杯不醉,喝完后精神奕奕的,我抽空問她,“你懷的那個孩子呢?”
聞言郁落落神色尷尬,“我沒懷孕。”
這兩年郁落落都沒有主動聯(lián)系過我,所以我猜到了一些苗頭,但親耳聽見她這樣說仍舊有些驚訝,不太明白她瞞著我的意義。
“為什么?”我問。
她這樣做一定有自己迫不得已的理由,不然她沒有瞞著我的必要,但她瞞著我的理由,我仔細(xì)推算時間突然想到了顧霆琛。
莫不是因?yàn)轭欥。?br />
郁落落虧欠的解釋道:“是我隱瞞了你?墒俏也⒎枪室獾,是二哥他讓……”
很多事不言而喻。
但顧霆琛為何要多此一舉?
似乎猜到我的想法,郁落落不知全貌的解釋道:“他當(dāng)時就讓我隱瞞大家說懷孕了,特別是要隱瞞時笙姐,我不太清楚他這樣做的目的,但他讓我這樣做我沒有拒絕的理由,其實(shí)我想拒絕他的,可他畢竟是我二哥,我剛裝懷孕沒幾個月他就讓我不必再藏著,我都不知道期間發(fā)生了什么事,私下也不敢再聯(lián)系你,至今我都是稀里糊涂的。”
這事只有問顧霆琛。
但結(jié)果貌似不重要了!
我也不會去聯(lián)系顧霆琛。
“沒事的,不是你的錯。”
郁落落也有自己的苦衷。
我起身問:“要回家了嗎?”
譚央醉了,我又不能喝酒,赫冥又沒時間,郁落落一個人在這兒玩著沒意思,我和她艱難的扶著譚央出去扔在了后面車座上。
我送兩人分別回了家,因?yàn)槲乙粋人搬不動譚央,郁落落和我一起先送她回家。
我是第一次到顧瀾之的家,特別大特別干凈,都是暖色的裝扮,似乎是為了特意迎合某人,最里面還有一架限量版的鋼琴。
我們將譚央放在沙發(fā)上就離開了,在電梯里郁落落恍神的說道:“他真的變了。”
我不解:“嗯?”
“他開始遷就另一個人了!
郁落落指的是顧瀾之。
“任何人在心愛的人面前都是這樣的,你和你的醫(yī)生,我和席湛,季暖和之前的陳深,還有譚央和顧瀾之,每一個人都在變。”
愛情面前,都會有所改變。
兩個人互相磨合。
我送郁落落到了顧家附近就離開了,正想回別墅時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jī)掉了。
我想了想應(yīng)該落在了酒吧的卡座里!
我無奈的開車回去,因?yàn)橹笆亲T央在開車,所以荊曳他們一行都跟在后面的!
我開到酒吧后下車,荊曳非常懂眼色的到我身邊詢問:“家主,折回來有事嗎?”
“我手機(jī)在里面,你幫我找找。”
荊曳進(jìn)了酒吧,我在門口等著,兩分鐘后江承中到了我身邊喊著,“時總還在。俊
我抱著胳膊望著他,“一直盯著我的?”
江承中不在意我話里的打趣,他笑著問道:“時總說話夾槍帶棒的,我們有仇?”
“江承中,為什么要接近墨元漣?”
他長長的哦了一聲問:“他是云翳?”
大多數(shù)人還不知道墨元漣是云翳。
但這個大多數(shù)人應(yīng)該不包括江承中。
畢竟他對云翳,也就是墨元漣的關(guān)注可非常關(guān)切,他現(xiàn)在就指望墨元漣帶他洗盤。
當(dāng)然這是席湛的猜測。
當(dāng)然我篤定的認(rèn)為席湛的猜測沒錯。
他故作不知,我沒有再說話。
江承中皺了皺眉,“時總不太討喜。”
我:“……”
“時總,最近出門小心點(diǎn)?”
我抬頭盯著他,“你什么意思?”
“我就善意的提醒你一下,畢竟像時總這么尊貴又坐擁天下財富的人可得小心照顧著啊,要是哪里少胳膊少腿世界不得大亂?”
我平靜道:“我可沒那么大的影響力!
“叮囑時總是好意,時總別怪我嘴毒!
我對江承中真的很無語,因?yàn)槲覊焊筒幌氪罾硭,而且他說的話也這么難聽,索性我就直接威脅他,“你再多嘴我就派人送你離開梧城,江承中,我這點(diǎn)能力還是有的!”
聞言江承中笑開,“時總惱羞成怒了?”
我:“……”
他怎么油鹽不進(jìn)?
我深吸一口氣正想說幾句難聽的話時荊曳從里面出來將手機(jī)遞給我道:“家主,云翳……墨元漣在里面醉了,要處理一下嗎?”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