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顧霆琛的名字,我殺了他!
席湛唇鼻間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話語間的溫柔清晰可見,但那嗓音又充滿震懾力!
我了解的席湛向來說到做到,他無法對付我只能拿顧霆琛開刀,偏偏這能威脅到我!
我識趣不再提顧霆琛,但又窘于現(xiàn)狀,我瞪了他一眼脾氣差勁道:“你趕緊松開我!”
席湛的懷抱很令人貪戀,但是我又不得不離開,男人似聽不進(jìn)去我的話,直接打橫抱著我邁開長腿走向沙發(fā),隨即將我放在沙發(fā)里。
沙發(fā)又大又軟,我陷在里面怔了半天,席湛當(dāng)著我的面脫下了外面的西裝,身上就剩一件白色的襯衣,襯著他修長有力的身體……
我的腦袋一陣暈眩,是被美色所誘惑的,我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你到底要怎么樣?”
席湛的神情不慌不亂,仍未搭理我,冷漠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油鹽不進(jìn)又殘忍的殺手!
他修長的手指摸上了襯衣領(lǐng)口,解開脖子上的黑色領(lǐng)帶扔到了我身上,我一個鯉魚打挺起身,他淡淡的語氣威脅道:“再亂動試試!
難道我有那么聽話嗎?!
我站起身就想出門,席湛攥著我的手腕將我禁錮在他的懷里。
我臉頰瞬間發(fā)燙,是羞紅的!
我在他的懷里奮力掙扎,但沒有絲毫的作用,他是男人,是常年鍛煉會武的男人。
而我是女人,一個身體虛弱的女人,他想要制服我簡直輕而易舉,我急的都快哭了!
我現(xiàn)在很怕和席湛挨的太近!
更怕自己受不了他的誘惑!
我到底該如何拒絕他?!
席湛拿過沙發(fā)上的黑色領(lǐng)帶將我的雙手給綁住,我想喊荊曳救我,但想起他怕席湛的模樣我就死心,而這時席湛解開了襯衣扣子。
他的胸膛隱隱而現(xiàn),雖然上面都是疤痕但壓根不影響他的誘惑力,依舊俊郎令人致命!
我眼睜睜的看見他脫掉了上衣扔在了我身上,全身上下就剩一條系著金屬皮帶的褲子!
席湛究竟要做什么?!
難不成大白天的就要……
但荊曳他們還在別墅門口守著的!
而且我和他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并不適合做那事!
我急的臉色蒼白,席湛卻突然坐下松開我的雙手,輕聲吩咐道:“允兒,替我擦藥!
他只是讓我擦藥?!
所以這半天都是我自作多情?
我面色鐵青的望著席湛,他背著我坐下,我這才看見他后背有傷,是刀劃破留下來的!
我不想替他擦藥,但心里又心疼他,沉默的起身去找醫(yī)療箱,往他背上涂抹的時候我想用勁欺負(fù)他但又舍不得,索性規(guī)規(guī)矩矩的!
擦完藥的席湛沒有方才那么陰晴不定,我松了一口氣,我起身將醫(yī)療箱放在原處過來的時候,席湛眸光淡淡的落在我身上,音色沉然道:“下面是顧霆琛的別墅沒錯,但住的是葉家的人,所以你跟他之間沒有死灰復(fù)燃,而你拿顧霆琛氣我,無非就是想遠(yuǎn)離我而已!
席湛總是能看破我的心思。
我坐在離他稍遠(yuǎn)的位置提醒說:“席湛,無論你是出于什么樣的心思,當(dāng)初都是你先說的分手,憑什么你現(xiàn)在想復(fù)合我就要同意?!”
我想和席湛在一起!
哪怕他傷過我!
何況他又是迫不得已的!
我曾經(jīng)原諒過顧霆琛那么多次!
如今又為何不給席湛機(jī)會?
再說我的心滿滿的裝的都是他!
可我的身體……
我的身體成了我的絆腳石!
我始終無法鼓起那個勇氣!
他輕輕地挑眉問:“所以,想離開我?”
“是,我想跟你一刀兩斷!
席湛嘆了口氣,繼而道:“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允兒學(xué)會和我鬧脾氣了,我記得剛認(rèn)識你的時候,你怕我敬我還求我吻你。如今呢?”
他頓住,嗓音里帶著微微笑意道:“你一門心思的想疏離我,可撩了我席湛又如何能夠全身而退?允兒,我是什么樣的人你最清楚不過,我想要的女人我自然不舍的脅迫,但不代表我不能脅迫;我可以任你胡鬧,不過也有一個底線,至少她不能存著要跟我一刀兩斷的心思!”
在第一次去芬蘭艾斯堡的時候,在顧霆琛“去世”的四個月后,在席湛的那張床上,我沒受住他的誘惑想要偷吻他,沒想到他醒了。
他淡淡的詢問我,“允兒想吻我?”
我順從本心的承認(rèn),他問了我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那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那時他是我的二哥。
是我名義上的親人。
這個吻下去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會很微妙。
他清楚這點(diǎn),我也明白這點(diǎn)。
但他還是吻了我。
他說:“滿足你的心愿!
因?yàn)槲蚁胍,他就給我。
哪怕我的要求多么的無理。
想起曾經(jīng)的這件往事我突然明白那時的席湛面上威嚴(yán)不可侵犯,其實(shí)對我諸多縱容。
見我不說話,席湛起身道:“你自己考慮清楚,我在海邊別墅等你一夜,倘若你不來……”
他斜我一眼,“寶寶,我不是善人。”
席湛明里暗里都是威脅,倘若我不跟他復(fù)合他就會強(qiáng)迫我,這真的是太霸道了!
完全就不給我選擇的余地!
可我又如何敢接近他?!
我緊緊的抿著唇?jīng)]說話,席湛忽而彎腰孩子氣的在我臉上輕輕的吻了吻,我錯愕的捂著臉望著他,他唇角帶著輕笑道:“我等著你!
席湛穿上衣服徑直的離開,外面?zhèn)鱽碇鄙龣C(jī)的聲音,我再次出去時他已經(jīng)離開了!
我眼眶濕潤的問身側(cè)的荊曳,“你有沒有很難抉擇的時候?分明愛他卻又不得不離開他!
荊曳彷徨的問:“家主為何要離開他?”
我的身體……
我不該以這樣的借口推開他的。
可是我是一個沒有未來的人。
既然如此便讓他恨我吧。
這樣待我走的時候他心里好受點(diǎn)。
“荊曳,我有自己的難處!
荊曳想了想說道:“家主,席先生既然找到了這里肯定不會讓你離開的,你要是與他一直這樣僵硬著最后吃苦的只是家主你自己!
我:“……”
我心情煩重的回了房間,而腦海里一直回蕩著席湛的模樣,我心里真是舍不得他吶。
我愛他,愛到骨子深處。
比當(dāng)初的顧霆琛更甚。
我嘆了口氣點(diǎn)開手機(jī)看見元宥在有席湛的那個群里發(fā)著消息問:“二哥回桐城嗎?”
幾分鐘后席湛回復(fù),“明日!
我知道他此刻在等我的決定。
元宥賤兮兮的問道:“二哥在梧城陪允兒?”
席湛回他,“與你何關(guān)?”
我退出群消息,這時元宥給我私發(fā)了消息,“允兒,二哥從不在群里說話,今天還是看你在群里才活躍的,你也跟著一起活躍下!”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