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三哥知道嗎?”
聞言電話那端的元宥解釋道:“我和赫冥他們是在他被關(guān)押在監(jiān)獄里的那段時間才知道他不是席家的人,后來聽尹助理說他之前就找過他的親生父母,不過當時沒有找到,只查到一絲蛛絲馬跡,后面他一直忙碌歐洲勢力重組的事就將這件事擱下,而我卻上心的替他調(diào)查這事,前不久還真的找到了他的親生父母,不過是一個特別普通的華裔家庭……”
席湛去挪威找他親生父母的事我是后來才知曉的,而且當時我還被赫冥騙去了挪威!
那個木屋……席湛出生的地方。
我關(guān)懷問:“那席湛知道嗎?”
聞言元宥嘆息道:“我不敢讓他知道。”
我心底略微緊張的問:“怎么回事?”
“那對夫婦除開二哥還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最小的也就九歲,我以陌生人的身份去過他們的家,他們一家人很和諧幸福,我還試探性的問過他們曾經(jīng)的事,他們說自己的確還有個兒子,但剛出生幾天就丟了,我問過他們假如有一天那個孩子回來呢?他們說不清楚,應該是不認得,因為他們當初還沒有結(jié)婚就生了二哥,二哥于他們而言是累贅,這幾十年過去更沒有什么感情,我想他們應該也怕被打擾!
元宥原來怕席湛失望所以才隱瞞的。
我此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元宥讓我為其保密道:“曾經(jīng)的事我不愿再跟你計較,主要是因為二哥給的這個臺階我不得不收著!”
聞言我笑道:“謝謝三哥理解!
元宥無奈道:“又開始嬉皮笑臉!
我和元宥閑聊了幾句才進別墅,彼時他正在蒸螃蟹,我過去摟住他的腰將臉頰埋在他的背脊上,他察覺到我的依賴道:“黏人。”
我笑問他,“你不喜歡?”
席湛轉(zhuǎn)移話題道:“替我系圍裙!
他難得讓我做事,我找到圍裙給他系上,隨后他吩咐我出去讓我在外面等著他。
可是我黏人,壓根不想離開他視線。
我硬生生的在廚房里待到席湛做好飯,吃完飯之后我主動去洗碗,沒多久在廚房里聽見客廳里有動靜,我趴在門口看見尹助理進門。
尹助理看見了我,他對我客氣的笑笑,隨后對席湛說道:“席先生,都準備妥當!
“嗯,晚上幾點宣布?”
尹助理回道:“晚上八點鐘。”
什么事晚上八點鐘宣布?!
“嗯,就那樣安排吧!
尹助理還匯報了一些事,我見沒什么感興趣的就又回到廚房洗碗,出來的時候尹助理已經(jīng)離開了,而席湛正開著筆記本處理公務。
我過去坐在他身邊摟著他的胳膊將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他偏眼問我,“累了嗎?”
我搖搖腦袋說:“不累!
席湛繼續(xù)處理著他的事情,我躺在沙發(fā)上覺得無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再次醒來時不過是一個小時后,那時席湛沒有在我的身側(cè)。
我起身上樓去找他都不見人,在別墅外面逛了一圈也沒人,最后給他發(fā)了個短信。
他回我道:“在桐城市里。”
席湛已經(jīng)回市里了。
我思索一番拿起車鑰匙開車回市里。
沒有去找席湛,而是特意去了一趟公司。
這是我第二次來席家的工業(yè)園區(qū),談溫見我過來很驚訝,“家主,怎么不提前通知我?”
“沒事,我就過來瞧瞧!
席湛說過我需要學會如何管理席家。
因為這是我未來唯一的依仗和依靠。
而且顧瀾之曾經(jīng)也提醒過。
得知我的來意,談溫帶著我在公司里熟悉各個部門,席家的產(chǎn)業(yè)鏈特別廣,直到傍晚我才走完所有的部門以及席家的核心機構(gòu)。
席家的核心機構(gòu)很特殊,掌控著席家全世界各地的權(quán)勢分布圖以及天網(wǎng),包括對整個世界的認知以及分析,還有我剛聽過的商家。
商家以前是政家,商業(yè)方面涉及的不多,從席湛半年多前衰敗后他們迅速吞噬他在歐洲的勢力崛起,成為了僅次于陳深的商業(yè)大亨。
而且這個機構(gòu)我是至今才知道。
我詫異的問談溫,“怎么以前不告訴我席家有這種核心機構(gòu),而且你給我的資料都沒有。”
談溫耐心解釋說道:“家主,席家的核心機構(gòu)記錄了席家?guī)装倌甑臋?quán)勢底蘊,之前沒有告訴你是因為你對席家了解甚少,席魏先生在走之前提過要循序漸進的教導你,所以這才……抱歉家主,來日方長,你可以細細的學習!
我沒有責怪他隱瞞我的事,而是好奇的問他,“商家的資料在這兒,那席湛的呢?”
“還沒有來得及收集。”
我疑惑問:“商家的資料更新的這么及時,那為什么席湛的就這么……是有什么隱情嗎?”
“未曾,是席先生那邊保密甚嚴。”
“哦,那就不用再調(diào)查他。”我說。
談溫驚訝,“這不合規(guī)矩!
我嘆息解釋說:“談溫,這是我唯一能給他的,你放心,他絕對不會對席家不利的!
席湛對席家了如指掌。
他要是對席家不利誰都阻止不了他。
而且我了解的他并不是對權(quán)勢有所貪戀之人,他擁有權(quán)勢不過是站在頂端更好的保護自己而已,因為他跌落下來所有人都會啃噬他。
談溫聽命道:“是,家主!
我轉(zhuǎn)移話題問:“姜忱呢?”
“姜助理在出差呢!闭劀啬托牡慕忉屨f:“他是家主帶過來的人,我不能直接將他放在高位,因為這樣容易引起底下人的不滿,所以需要將他下放在外面磨煉一陣子。家主你放心,等時間一到他就是你最得力的身側(cè)人!
談溫考慮的周全,我點點頭離開核心機構(gòu),要離開席家時正是晚上八點鐘。
我剛坐上車還未關(guān)門,談溫拿著平板電腦過來給我說道:“家主,席先生剛剛單方面宣布了和你的婚約,我們席家要對比做出回應嗎?”
聞言我驚喜的從他手中取過平板看見一個微博賬號為席湛的發(fā)文道:“二零一X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晚上八點,我與時笙情投意合定下婚約,將于二零一X年正式完婚,天地可慶!
這條微博簡短充滿力量。
而且他還艾特了席家官網(wǎng)。
那個男人做事怎么都不通知我一聲?
我對談溫說:“立馬轉(zhuǎn)發(fā),我想想內(nèi)容,我的天,我不知道該怎么回復!談溫,我真的很愛他,他的只言片語都能讓我怦然心動!
哪怕只是這簡短的幾句話。
談溫淡淡的提醒說:“家主可以轉(zhuǎn)發(fā),但是內(nèi)容可以矜持點,畢竟代表的席家官方!
矜持?!
我轉(zhuǎn)發(fā)道:“山有木兮木有枝,我悅君兮君已知!
談溫看見評價道:“挺含蓄!
剛轉(zhuǎn)發(fā)這條微博席湛就給我發(fā)了短信,“在哪兒?待會尹助理過來接你!
接我做什么?!
不會是向我求婚吧?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