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的席湛是我從未見過的狂野模樣,我們從浴室到沙發(fā)上再到床上,我被他折騰的不成人樣,可又享受這樣放縱情欲的他。
事后我全身無力地躺在床上,他進浴室又洗了澡,再次出來時換了一身黑色的真絲睡袍,一瞬間又恢復(fù)到那個清冷禁欲的模樣。
席湛的身高至少有一米九,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望著我顯得他整個人很偉岸,我伸手握住他的手掌輕輕的搖晃問:“你不睡嗎?”
席湛捏了捏我的手指淡道:“嗯,還有點事要處理!
我松開他的手掌,他微微彎腰吻了吻我的臉頰,“睡吧!
因為身體太過疲倦我很快就睡著了,半夜醒來上廁所時看見席湛還沒有回臥室就推開門出去找他,我根據(jù)腦海中的記憶找到書房。
我推開門進去看見席湛挺直著背脊坐在書桌前,他的面前放著一臺銀色的筆記本電腦。
我過去從后面摟著他的脖子心疼的問:“都這個點了怎么還不睡?”
“嗯,有一些事要處理!彼。
我哦了一聲松開他走到沙發(fā)上躺著,迷迷糊糊的聲音說:“那你忙,我在這兒陪著你!
說是陪席湛,結(jié)果我自己困的又睡著了,再次醒來時外面的天都亮了,而我身上還披了一條薄毯。
我躺在沙發(fā)上緩了很久正想起身的時候,我聽見席湛冰冷的嗓音傳來,“這事我會處理的,你不必過多操心,不必打擾她。”
他是在跟誰打電話嗎?
我聽不見電話另一端的人說什么,但我聽見席湛的嗓音頗為煩躁道:“這事與你無關(guān)。”
我坐起身子看見席湛疲倦的用手指揉著太陽穴,我過去摟著他的胳膊甜甜的問:“發(fā)生了什么事?瞧你的樣子好像有人惹著了你!
席湛否認道:“無事!
他就是這樣的性格,有什么事自己扛。
見他不愿意說我也沒有再逼問,而是親昵的蹭了蹭他的臉頰道:“你去睡一會兒吧!
席湛忽而伸手摟著我的身體抱進懷里,嗓音沙啞道:“我待會要去赫家一趟!
“都不睡一會兒嗎?”
我擔憂的望著席湛疲倦的神色,他微微的搖頭沒有說話,而是摟緊了我闔眼。
我怕打擾到他所以在他的懷里不敢亂動,席湛瞇了十分鐘不到就起身回了臥室。
再次出來時又是一身西裝革履,我光著腳站在門口眼巴巴的望著他。
他抬手習(xí)慣性的揉了揉我的臉頰叮囑道:“我去赫家后可能要去一趟挪威,到時讓赫冥過來陪你去芬蘭逛逛!
席湛又要去挪威啊。
他似乎真的很忙。
我乖巧的點點頭,席湛手掌向下貼著我的脖子,寬厚冰冷的大掌令我的身體瞬間打顫。
察覺到我的異樣,席湛低問:“很冷?”
他一夜未睡的嗓音帶著低音炮。
我搖搖腦袋說:“沒有。”
席湛勾唇,道:“我會早點回芬蘭!
我嗯了一聲,擔憂道:“一路小心。”
……
席湛離開了別墅,我無聊的坐在沙發(fā)上玩著手機,沒多大一會兒門鈴響了。
我過去打開瞧見是赫冥。
芬蘭的這個月份下著大雪,天氣寒冷,赫冥一件羽絨服里面就穿了一件粉色的襯衣。
一進門他就脫下羽絨服問:“想去哪兒玩?”
我盯著他打量半晌,他挑眉笑了笑問:“怎么?覺得爺比你家男人帥開始移情別戀了?”
我斜他一眼,“自戀。”
我只是覺得很少有男人穿粉紅色的襯衣,而且穿出來都是油膩膩的模樣。
唯獨赫冥穿著很清爽,配上他那雙鳳眼簡直是渾然天成,像是勾人的妖精。
赫冥過來坐在我身側(cè),頗有興趣的問道:“昨晚你男人吃醋你是怎么哄好的?”
連赫冥都看出席湛吃醋了。
想起男人昨晚狂野的模樣我下意識的否認道:“沒有啊,他一回家就開始處理公事了!
赫冥白我一眼,肯定道:“瞧你滿臉春風(fēng)的模樣肯定和席湛做成年人之間不可描述……”
我白著臉打斷他,“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
赫冥見我臉色不太好,他識趣道:“得了,我就開個玩笑而已!席湛去挪威了,他讓我?guī)愕椒姨m隨意逛逛,你有想去的地兒沒?”
我搖搖腦袋說:“我就想宅在家里!
“家里有什么好玩的?”
赫冥一點兒都不認可,恰巧這時譚央給我打了微信視頻,赫冥看見備注讓我趕緊接通。
我在他灼目的視線下接了視頻。
譚央仍舊一頭粉色的長發(fā),她微笑問我,“時笙,我待會的飛機回桐城。”
我點點頭說:“我沒在桐城!
她好奇問:“你在哪兒呢?”
我如實說道:“我在芬蘭。”
“哦,我正想跟你說件事呢!
我好奇的問道:“什么事?”
“我打算計劃重新開始周游世界。”
譚央默了默嘆息道:“我還有一年才滿十八歲,在此之前我沒法去警局上班,我想了想決定多去世界上走走看看風(fēng)景!
譚央如此閃耀的人還想著做小警察。
或許在她內(nèi)心深處只想做個普通人吧。
我贊同道:“多走走也挺好的。”
就在這時赫冥向我眨了眨眼,我不解的看向他,他唇語道:“邀請她來芬蘭。”
我沒有理會赫冥直接與譚央說了再見。
掛斷視頻后赫冥異常的生氣,他瞪著我半晌突然問道:“你還想知不知道席湛的事?”
他又開始扔出糖衣炮彈。
我提醒他說:“昨晚你都沒有說完呢!
“那你給譚央發(fā)消息邀請她來芬蘭!
我擰眉問:“你喜歡譚央?”
聞言赫冥有一瞬間的滯凝,他頓了頓低沉著嗓音道:“算吧,挺有趣的一個孩子!
挺有趣的一個孩子?
我問他,“那你知不知道她是誰?”
赫冥反問我,“她是誰?”
我突然明白,雖然席湛和赫冥的關(guān)系不錯,但席家的內(nèi)部事情赫冥是不知情的。
赫冥壓根就不知道譚央是天才少年的事,也壓根不清楚那個女孩慣常扮豬吃老虎。
他就當那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姑娘。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刻意的戳著他的心道:“老牛吃嫩草,你起碼大她十歲吧。”
“切,說的她未成年似的。”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