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渾身上下都充滿著誘惑,再加上我們一月未見我心里很是想念,何況剛剛在門外我的心就起漣漪了,現(xiàn)在壓根把持不住自己。
我過去緊緊的摟住席湛,他身體微微一僵,抬手揉了揉我的腦袋,嗓音低柔道:“快天亮了,早點休息,待會我有事要去梧城!
我驚訝問:“怎么快就要離開?”
與他認識之后他總是一天不歸家,也難怪我曾經(jīng)無論在那座城市他都能及時出現(xiàn)。
“臨時有點事!
席湛熟稔的吻了吻我發(fā)頂,我失落的拿著睡衣去浴室洗澡,洗漱完后就見席湛已經(jīng)換好了西裝,又恢復(fù)平時那副嚴(yán)謹(jǐn)正板的模樣。
我站在浴室門口抱著胳膊,心里依依不舍的問:“你什么時候離開?”
席湛抿了抿唇,“待會!
我心里舍不得他離開,可又無法開口阻止他離開,我哦了一聲叮囑他道:“萬事小心!
他點了點頭,我轉(zhuǎn)身回了臥室側(cè)身躺在床上,沒一會兒臥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我屏住呼吸感受著他的靠近,他彎腰吻了吻我的臉頰,我反身抓住他的衣袖目光委屈的望著他。
席湛的手指寵溺的刮了刮我的鼻子問:“睡不著?”
我聲音呢喃道:“想你!
當(dāng)我說出這兩個字時席湛瞬間明白我的心思,他揚了揚唇,笑意中帶著幾分輕薄。
我以為以他的性格他不會對我這句話做出回應(yīng),但他難得的問了一句,“如何想我?”
我扯了扯他的衣袖,他順勢側(cè)躺在我身側(cè),手指輕輕的劃著我光滑的臉頰。
一個女人平常保養(yǎng)與否都能在成年之后看的出來,肌膚的質(zhì)感細膩程度完全是不同的。
我平時經(jīng)常化妝,在保養(yǎng)這塊這幾年更是注重,雖然我今年快滿二十四歲,但我的膚質(zhì)絲毫不比譚央差,更是滿臉的膠原蛋白。
席湛似玩上癮似的一直撫摸著我的臉,我目光灼灼的望著他,實在無法說出如何想他。
我總不能直接說我想跟他睡……
我是成年女性,更是開過葷的,倘若一個月沒有……心里說不想純粹就是自欺欺人。
特別是席湛在這里。
他的魅力足夠令我崩潰。
我側(cè)身摟住他的腰,張嘴咬上了他的腰側(cè),他身體霎時僵了僵輕聲道:“別鬧!
席湛像是一個沒有欲望的男人,每次都要我主動,而且即使我主動他也會慣常的拒絕。
我咬住他腰上的肉不放,手指悄悄地解開他剛系好的皮帶,他怔了怔問:“想要我?”
他連問這個都問的這么直白。
我心底的羞恥感沒讓我出聲,席湛忽而彎腰吻住我的唇瓣,衣服很快散了一地,我的喘息聲也溺了滿屋。
……
做過那事之后我全身酸楚,躺在床上看著席湛精神抖擻的穿好西裝離開公寓。
待他離開后我便睡著了,再次醒來時已是下午,我撈過枕頭邊的手機看見傅溪六個小時前給我發(fā)了消息約我見面。
我沒有回他這信息,主要還是因為他昨晚配合元宥設(shè)計我的事令我心底耿耿余淮。
我收起手機起床洗漱又給自己兌了一杯中藥,喝完之后收到了我鋼琴老師的短訊。
她問我,“笙兒有空嗎?”
我回復(fù)問:“我有空,老師有事嗎?”
“我明天早上有兩節(jié)課,但我家里有事走不開,你能幫我去給學(xué)生們上一下嗎?”
我在桐城,老師在梧城……
按理說我沒有理由答應(yīng)的,畢竟路途太遠,但我還是回復(fù)她說:“嗯,好的!
“謝謝你笙兒!
“老師你不用這么客氣。”
我答應(yīng)去梧城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席湛在那邊,我想去見他,想陪在他的身側(cè)。
我給席湛發(fā)消息問:“什么時候回家?”
“明天晚上歸家,勿念!
他回消息總是帶句勿念。
他知道我擔(dān)憂他,他這是在安撫我。
我猶豫了一會兒給他發(fā)消息,“我明天有事要回梧城,要不晚上我們一起回桐城?”
“嗯,明天我來接你!
望著這條短信我心里漸漸的升起了甜蜜,轉(zhuǎn)身去臥室化妝,換了一件粉色吊帶。
我沒有化太濃的妝,而是很青春洋溢的風(fēng)格,還綁了一個馬尾辮,涂了淡色的口紅。
我剛拿著車鑰匙下樓譚央就給我發(fā)了消息,“時笙,晚上要不要跟我們?nèi)ゾ瓢赏妫俊?br />
她是真的拿我當(dāng)朋友了,所以出去玩都開始記得喊上我!
我回復(fù)說:“不了,我要去梧城!
譚央追問道:“去梧城做什么?”
“代課,明晚上歸家!
譚央快速回復(fù),“你帶上我一起玩吧!
我又不是去玩的……
不知怎么的,我舍不得拒絕譚央,我在車庫里挑選了一輛認為譚央喜歡的風(fēng)格車出門。
我到譚家別墅時譚央在門口等著的,可能是等的太久,她無聊的踢著腳下的小石頭。
今日的譚央身著一件白色背心以及一條超短裙,比我還來的涼爽,不過臉上不施粉黛。
譚央見我到了她率先圍著車子走了一圈才贊嘆道:“時笙,你車庫里的跑車看來挺多的啊!”
譚央比我小七歲,一直喊著我時笙,跟小五口中那一聲聲令人厭惡的時笙完全不同,譚央的時笙聽著很令人舒心。
我笑問:“要隨我去流浪嗎?”
她戴上墨鏡,道:“自然!
譚央剛坐上車她的手機就響了,我偏頭不經(jīng)意間看見備注是顧瀾之。
我心底有些詫異,譚央神色淡然的接通問:“你究竟要怎樣?”
我從沒有見過誰與顧瀾之說話是這種語氣,透著濃濃的不耐煩,像是顧瀾之一直在糾纏她似的,我心里頓時升起了無數(shù)疑惑。
“譚央,那日的事……”
譚央不耐煩的打斷他,“我說了,那不是事!
“譚央,我得負責(zé)。”
我一臉懵逼,負責(zé)什么?!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