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席湛說的并不代表席家!”
席諾聽見我說的話氣的臉色發(fā)白,一向溫雅的女人怒氣沖沖的說道:“時小姐,我來并不是想與你吵架的,我只是想與你認識打個照面,你要是那么不知好歹我沒法與你共處!
席諾的話真特么搞笑,像是她施舍我似的,我也把話撂下道:“我可沒你這么迂腐,我寧愿不嫁給他我也不會與其他女人分享他!”
席諾閉了閉眼克制著自己的情緒,緩了很久才平靜道:“再見時小姐!
席諾被我氣跑,這女人一看就是平時自持高貴太久沒與人吵過架,遇到我這樣的就沒轍了,維持著自己的金貴如一陣風瀟灑的離開。
我站在原地深深地吐了好幾口氣才說服自己不生氣,在去公司的路上我給元宥發(fā)了消息,“席湛有未婚妻這事你知道嗎?”
元宥無所謂的回我,“知道,又跟二哥沒關系,都是席家安排的,不用放在心里!
元宥說不用放在心里,可那好歹是席湛名義上的未婚妻,我心里怎么可能不膈應。
再說他很多天都沒有聯(lián)系我。
那個男人忘了自己還有女人么?!
我氣急敗壞的關掉手機去了公司,在公司里翻著文件半天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心里一直委屈的要命,委屈過后就是對現(xiàn)實的無奈。
他有未婚妻是其次。
主要是他對我的漠然。
讓我感到可怕。
更感到絕望!
在快要下班的時候我將老管家寫的那幾個字對助理提了提,他當即問:“這個蘇字會不會指的是寧鎮(zhèn)上姓蘇的人家?”
“你去查一下鎮(zhèn)上有沒有姓蘇的。”
助理調(diào)查去了,沒多久他回來說道:“鎮(zhèn)上只有一家人姓蘇!
“老管家是想我去找他們嗎?”
助理附和道:“或許是!
“寧鎮(zhèn)距離這里多遠?”
“三個小時,不知道那邊的路況!
我猶豫問:“姜忱,要不我們?nèi)ヒ惶??br />
我很想弄清楚老管家的那些話究竟是什么意思,我為什么又不是時家的人!
“嗯,我去備車!
助理開著車,晚上九點鐘我們才到寧鎮(zhèn),是一個偏遠的山區(qū)小鎮(zhèn)!
我和助理根據(jù)地址找到蘇家,敲了許久的門都沒有人開,周圍陰沉沉的令人感到可怕。
我忐忑的問:“今晚會不會下雨?”
助理解釋道:“最近一直都在下雨,我們來的時候路況都不好,而且天氣預報說晚上有雨,要是下雨我們會被困在這的!
蘇家一直沒開門,我和助理打算放棄時,里面突然傳來略顯滄桑的聲音問:“你們是誰?”
我在黑夜中看了眼助理,他趕緊答道:“我們是路過的人,天晚想進來借個落腳的地方!
助理沒有直接說我們的目的。
門后傳來開鎖的聲音,當門被推開的那一瞬間,當我看見門口站著的人時我說不出一句話,眼淚猶如泉涌。
我猛的撲進了他懷里。
“爸,我好想你。”
我忽而明白老管家說的那句,“其實老爺和太太…沒有…”是什么意思了。
他想告訴我爸媽還活著的事!
我緊緊的抱著眼前的中年男人,一刻都不敢松開,怕松開之后眼前就會煙消霧散。
身后傳來震驚的聲音,“笙兒!
我錯愕的抬頭喊著,“媽。”
“走吧,先進去坐著!
……
客廳里很整潔,角落里還有一臺老式鋼琴,我想象著母親每天在那兒演奏的場景。
我緊緊的握著母親變的粗糙的手心,聽見她平靜的說道:“抱歉,我們離開了你。”
我壓抑的問:“為什么要這樣?”
他們?yōu)槭裁匆獟佅率臍q的我消失?!
“我和你父親早就厭倦了商場上的事,再加上有人警告過我們……笙兒,媽媽對不起你!
九年的時間,他們躲著我整整九年!
到底是誰在幕后警告過他們?!
母親抱著我哭個不停,父親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她道:“見著孩子應該開心。”
我抱著母親問:“是誰威脅你們了?”
當年的時家有誰敢威脅?!
我的眼淚一直流個不停,母親伸手替我擦拭著臉頰,溫柔的嗓音說:“笙兒,你長大了,很多事媽媽也不愿意再瞞著你,而且你既然找到了這里肯定聽到了些什么流言蜚語!”
我貪戀著母親的溫柔,想要她撫平我內(nèi)心的創(chuàng)傷,我緊緊的抱著她一刻也不肯松開,像小時候那樣緊緊的依賴著她。
“笙兒,你不是我們的親生女兒。”
我震驚的望著父親,“你在騙我!”
我希望他是騙我的,可老管家說的那些話歷歷在目,父母也沒有打算瞞著我。
父親拍了拍我的腦袋,紅著眼圈說道:“你的親生母親在二十三年前將你送到了我們手上,讓我們養(yǎng)育你長大!我和你媽媽那時一直都沒有孩子,我們……沒有生育能力,所以當有個孩子放在我們的面前時我們欣然的同意了!甚至從沒有想過這個孩子的真正身份是什么!”
我滿心震撼,說不出來一句話,目光有些無措的望了眼門口的助理。
我心里絞痛的快要死掉,手指緊緊的抓住母親的胳膊想借點力。
父親悲憫的目光望著我又道:“你的親生母親在九年前找到我們,讓我們離開時家,讓我們將時家過給你,而且這個離開……她希望我們徹底的消失。”
“所以你們就假裝喪生在出事的飛機上?”
父親無奈的點點頭,我艱難的開口問:“我的親生母親是誰?為什么她讓你們離開你們就離開?”
“笙兒,她掌握一方權勢,卻又是世上最可憐的女人,她將你過給我們也是迫于無奈!”
我流著眼淚問:“她究竟是誰?”
“這是她的聯(lián)系方式。”
父親并沒有告訴我她是誰,只是給了我一張紙條,我緊攥在手心里一時沒了辦法。
父親突然急切的趕著我離開,“笙兒,你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就當從未見過我和你媽!你記住,我現(xiàn)在叫蘇寧,你媽也改了名!
我悲痛欲絕的問:“為什么要這樣!”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