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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飲月從膳廳出來后一路追著凌重煜跑, 但是凌重煜走得太快了,才一眨眼,她就找不到凌重煜了。

  宿飲月一間間屋子慢慢找,終于在一條走廊看到了熟悉的聲音。宿飲月十分驚喜, 大聲喚道:“表哥!”

  凌重煜依然背對著她站著, 仿佛沒聽到一般。宿飲月覺得奇怪, 快步跑過去, 觸向凌重煜的時候忽然涌過一陣心悸。

  那是本能的,龍族對危險的預(yù)警。

  宿飲月還沒想明白怎么了, 凌重煜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來。他的神色如常, 甚至看著宿飲月還笑了笑:“你怎么來了?”

  宿飲月對上凌重煜的眼睛, 莫名覺得詭異。她又仔細(xì)看了看,凌重煜表情含笑, 眼睛幽深,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同。

  奇怪,她剛才為什么覺得自己看到了魔氣?

  宿飲月暗笑自己胡思亂想, 竟然這樣懷疑表兄。她換上親昵之色, 對凌重煜撒嬌道:“表哥,你剛剛為什么突然走那么快?我為了追你,都差點絆倒!

  凌重煜和宿飲月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宿飲月好歹是應(yīng)龍, 就算再著急,也不會在平地上摔倒?墒怯行┲e言在特定情境下便是情趣, 凌重煜沒有揭穿,而是配合地笑道:“你要小心, 摔倒了我該心疼了!

  自從上了飛舟后, 凌重煜對宿飲月的態(tài)度越來越明確, 語言也逐漸曖昧起來。放在往常,這些話根本不可能從他嘴里說出來。

  宿飲月大概明白了什么,又裝作不明白,依然做小女兒情態(tài)和凌重煜撒嬌:“都怪你突然走了,都不等我。下次你再這樣,我就不追你了。”

  凌重煜正要說什么,走廊外突然傳來什么東西撞翻的聲音。凌重煜神色一變,立刻追出去,看到一個女子的身影飛速掠過。

  看身形,像是云夢菡。

  凌重煜愣住了。飛舟是天宮的軍用交通工具,為了安全,里面處處都是限制神識的陣法。他們現(xiàn)在基本只能依靠眼睛和聽覺,像以往那樣神識一鋪就將方圓幾里的動靜都收入心中,在飛舟上根本不可能。

  所以,凌重煜并不知道云夢菡在這里。他甚至不知道,剛才云夢菡聽到了多少。

  凌重煜愣怔的功夫,宿飲月也跟上來了。她意外地看到了云夢菡的背影,宿飲月一回頭,就看見凌重煜失神般盯著云夢菡離去的方向。

  宿飲月眼神驟然冷下去。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個半開放的大廳,四面連接著走廊。寂靜中,對面?zhèn)鱽硪粋女子驚訝的聲音:“云夢菡?怎么了,你為什么跑這么快?”

  云夢菡沒料到在這里撞到了洛晗和凌清宵兩人。她今日實在靜不下心訓(xùn)練,趁著中午人少偷偷溜回宿舍,沒料到正好在外面聽到了凌重煜和宿飲月的對話。云夢菡心痛欲絕,失控跑開,結(jié)果不光驚動了凌重煜,還在走廊上撞到了凌清宵。

  云夢菡臉一下子白了,她不知道自己難受是因為凌重煜變心,還是因為這副樣子被凌清宵看到了。

  云夢菡突然捂住臉,頭也不回地跑開了。

  洛晗驚訝地看著云夢菡的背影,問身邊的凌清宵:“她怎么了?”

  “不知道!绷枨逑恢,也不關(guān)心。和他無關(guān)的事情,他向來是懶得關(guān)注的。

  洛晗費解,她又走了兩步,步入大廳后,頓時明白了。

  怪不得云夢菡失魂落魄成那樣,原來,是撞到了男主和表妹的奸情現(xiàn)場。

  果然是篇虐身虐心的挖心掏腎文,這種雖然我娶了別人但是我心里最愛你,或者雖然我和她進行身體交流但是我腦子里想的都是你之類的狗血橋段,還是發(fā)生了。

  凌重煜和宿飲月看到他們兩人,也一齊陷入沉默。兩撥人隔著半個大廳對望,空氣極為詭異。

  洛晗覺得這個發(fā)展不太對,這種時候男主不應(yīng)該沖上去追住女主,一邊解釋一邊強吻么?是她和凌清宵來的太不巧,打擾了男女主發(fā)揮嗎?

  洛晗咳了一聲,說:“你們繼續(xù),我們倆只是路過!

  洛晗說完,看著前方的路略有些遲疑。凌清宵就更不客氣了,他直接對著凌重煜說:“麻煩讓讓,你擋住路了!

  凌重煜和宿飲月不知道是被震住了還是沒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真往旁邊挪了兩步。凌清宵和洛晗走過,凌清宵目不斜視,低聲和洛晗說話:“一會我要去谷行星君那里學(xué)空間陣法,今日下午恐怕沒時間回來。今日的訓(xùn)練還差些,你先休息,等我晚上回來后,再一起去訓(xùn)練室!

  洛晗點頭:“好!

  凌清宵是一個很有計劃的人,而且洛晗是個脆弱的幼崽,必須保證每天四個時辰睡眠。在他的日程里,是從來不存在熬夜、加班等事的。需要靠熬時間取勝,在他看來,這是效率的極大失誤。

  他們昨天練到那么晚,其實是因為凌清宵今天下午有事。他要去學(xué)習(xí)空間陣法,實在騰不出時間,所以只能提前把今日下午的份量練習(xí)完。昨天晚上練一部分,今夜再分擔(dān)一部分,計劃就追平了。

  洛晗說:“沒那么趕,就算今天晚上補不完,推到明日也沒什么。你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

  “這怎么能行!绷枨逑缚诜駴Q,“豈能因為我的原因,拖累隊伍!

  洛晗欲言又止,其實,他的隊友們,還挺想被拖累的。

  然而凌清宵實在太執(zhí)著、太嚴(yán)謹(jǐn)了,計劃好的事情一定要完成,一丁點馬虎都不能有。導(dǎo)致洛晗和鄒季白兩人都不好意思劃水,只能硬著頭皮強上。

  凌重煜和宿飲月站在一邊,聽著凌清宵和洛晗一邊說話一邊走遠(yuǎn)。他們倆人對話自然,語氣隨意,完全當(dāng)旁邊的凌重煜等人不存在。

  凌清宵把洛晗送到她房間門口,洛晗開門時,凌清宵隔著一臂站著,忍不住囑咐:“你消耗神識太多,一會好好睡覺,不要玩!

  洛晗要控場,每一場訓(xùn)練都極為耗神;謴(fù)神識的辦法從古到今的一樣,那就是睡覺。

  “嗯嗯!甭尻宵c頭,一口應(yīng)下。凌清宵看著她的態(tài)度,自己心里也不抱什么希望。

  指望洛晗自覺,基本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凌清宵最開始勉強讓步,還嚴(yán)肅地申明“下不為例”,F(xiàn)在,讓步的次數(shù)太多,連凌清宵都習(xí)慣了。

  ……算了。

  洛晗想到什么,叫住凌清宵道:“等你回來,我們和鄒季白商量下配合的事吧。聽說過幾天,會有公開團體戰(zhàn)!

  去西洱彌海的路程大概需要一個月,現(xiàn)在已過了一小半。無論個人成績?nèi)绾,都必須開始訓(xùn)練團體戰(zhàn)了。這次提前組隊的人公開團戰(zhàn),一是為了服眾,二,也是一種指引。

  這次公開戰(zhàn)之后,所有人都要組隊了。隊伍結(jié)構(gòu)如何安排,資源、站位如何分配,這次表演賽就是一場大型示范。

  洛晗三人小分隊也要參戰(zhàn),谷行星君充分發(fā)揮了西洱彌海的特色,對手隨機,地圖隨機,比賽項目隨機。他們有可能抽到七八個人的大隊,和對方開戰(zhàn),也有可能抽到妖獸,兩個隊伍自動成為同盟應(yīng)戰(zhàn)妖獸。

  雖然并非正規(guī)賽事,但畢竟要公開亮相,該做的準(zhǔn)備還是要提前準(zhǔn)備好。

  凌清宵聽到,微不可察地停頓了一下。

  他淡淡開口,語氣聽起來漫不經(jīng)心:“你似乎很關(guān)注鄒季白!

  無論什么時候都把鄒季白掛在嘴邊,就連練習(xí),也第一個想到鄒季白。

  洛晗聽到這個問題生出種奇怪的感覺,但是又說不上來哪里奇怪。她說:“我們隊一共就三個人,我時常見到你,有什么話不需要特意說。只剩下他,除了提他,還能提誰?”

  他們既然是一個團隊,那就要共同進退。就算鄒季白對動腦子的事毫無貢獻,那也不能繞過了鄒季白,直接由洛晗和凌清宵兩人制定團隊計劃。

  凌清宵聽后神情靜靜的,點頭道:“好。”

  他實在太安靜了,僅看神情,實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他這個樣子總讓洛晗想起仙魔大戰(zhàn)時的凌清宵,那時候的他,也一樣無喜無悲,清醒地做著最瘋狂的事情。

  洛晗莫名有些沒底。她自從遇到凌清宵后,對自己的判斷力徹底失去自信。她也拿不準(zhǔn)凌清宵到底黑化了沒有,為什么黑化,黑化了多少。她出于穩(wěn)妥,小心地提醒道:“你也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緊了。其實很多事情并不是你的責(zé)任,你沒有必要苛求自己的。”

  凌清宵眉梢輕輕動了一下:“你為何突然說起這些?你聽到了什么?”

  “沒有!甭尻想m然否認(rèn),但是心里卻想,她不是聽到了什么,而是她親眼看到了。

  洛晗也知道,尚未發(fā)生的事情不應(yīng)該算到凌清宵頭上,他現(xiàn)在什么都沒做。洛晗只能隱晦又委婉地給凌清宵灌輸人間真情,試圖讓他好好搞事業(yè),不要談戀愛。

  尤其不要摻和男女主的虐戀情深。

  “你放心,什么傳言都沒有,是我突然想關(guān)心你!甭尻嫌仓^皮輸出價值觀,“這段時間要磨合隊伍,我都沒什么時間和你說話。任務(wù)雖然要緊,但是人才是最重要的,你給自己壓力太大,我總擔(dān)心你把自己逼入死胡同。其實你若停下腳步看一看,就會發(fā)現(xiàn)還是有很多人關(guān)心你的,比如我。我當(dāng)然希望隊伍中所有人都好,但是畢竟我和你更親近一些,如果非要選擇一個人,我更希望你好好的!

  凌清宵微微睜了下眼睛。他以為,洛晗更喜歡和鄒季白待在一塊。

  他沒有想到洛晗竟然會這么說。這似乎是第一次,他成了天平上被選擇的那一方。替換身份,天雷歷劫,云夢菡指認(rèn)……每一次,他都是被放棄的那個。

  凌清宵生出些微的茫然,原來,他也有被人偏愛的那一天嗎?

  洛晗說完后自己尷尬了,她覺得她夾帶私貨太明顯了。她一直暗搓搓給凌清宵灌輸價值觀,希望他在她偉大的友誼的感動下,忽然發(fā)現(xiàn)世間還是愛與溫暖多一些,從此放棄毀滅世界,一心建設(shè)美好天界。

  可是,她好像用力過猛了。洛晗整個人都尬住,她本以為凌清宵不會理會,沒想到一抬頭,他竟然眼神湛湛,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

  心情很好?洛晗莫名其妙,甚至覺得詭異。怎么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凌清宵太過內(nèi)斂,或者說悶騷,無論喜怒哀樂都不會表現(xiàn)出來。洛晗只能根據(jù)一些小細(xì)節(jié)來揣測他的心情,比如他垂下眼睫是心緒波動,摩挲手指是強迫癥發(fā)作,突然話少是心情不好。

  前兩天,他的情緒就很低,但是現(xiàn)在,仿佛突然晴朗起來了。

  洛晗一臉驚詫地看著他。凌清宵似乎心情真的很好,臨走時甚至摸了摸洛晗毛茸茸的頭發(fā):“你好好休息,不要玩太久。有不熟悉的人敲門不要開門,遇到事情立刻給我發(fā)傳訊符!

  “……”洛晗點頭,“好。”

  凌清宵還是不放心,他又囑咐了幾句,親眼看到洛晗鎖好了門,才離開。

  他走出走廊時,看到凌重煜和宿飲月還站在大廳里。此刻身邊沒有洛晗,凌清宵連眼神都沒有往另兩人身上分,漠然地擦肩而過。

  凌重煜和宿飲月站在一邊,目送凌清宵遠(yuǎn)去。等他走遠(yuǎn)后,凌重煜和宿飲月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震驚和防備。

  凌清宵剛才在洛晗房間門口說話,隔著大半個走廊,他們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基本聽不清 。然而凌清宵臨走前的動作,卻沒法作假。

  要不是凌重煜和宿飲月對凌清宵相當(dāng)熟悉,他們幾乎以為,凌清宵被人奪舍了。幾次三番囑咐,臨走時摸頭,還等對方合門后才離開……這,真的是凌清宵嗎?

  但是凌清宵經(jīng)過他們時冷漠的態(tài)度,又依然還是那個凌清宵。

  凌重煜和宿飲月面面相覷,俱無言以對。

  ·

  洛晗關(guān)門后,她靠在門邊,也是一臉震驚。

  大魔王的世界真的好難懂,他為什么心情不好?又為什么突然好了?

  “奇奇怪怪!甭尻弦贿呎f著,一邊換下弟子服,躺到床上。

  她說著不玩平板馬上睡覺,可是躺在床上的那一瞬間,手不由自主調(diào)出了平板頁面。

  她不玩,她就看看。

  洛晗先是刷了六界數(shù)據(jù),又翻看國家級別的祭詞,確定沒有遺漏大事后,才調(diào)到日常任務(wù)。

  洛晗看到病毒一般跳出來的求財、求子、求姻緣頁面,疲憊地捂住眼睛。

  她默默選擇了一鍵已讀。天道都在艱難地兼職,蹭著天宮補貼勉勉強強糊口的樣子,沒法給你們賜福賜財了。

  上天自己都自身難保,保佑不了其他人。

  就像舉重選手不能舉起自己,洛晗雖然能賜福,但是卻不能賜給自己。醫(yī)人者不自醫(yī),她可以降下氣運,保佑某個人好運,比如那天給鄒季白施加好運光環(huán),卻不能左右自己的氣運。

  天道無情,無情則至公。只有不含任何私人感情,她才能公正地評判每一件事。萬物皆有法,神也要遵守自己制定的規(guī)則,所以和洛晗自己相關(guān)的事情,她也沒法干預(yù)。

  比如,她就不能讓自己一開門就撿到一大包靈石,也不可以讓自己不修煉就擁有逆天的修為。

  嚶,在仙界打工好難。

  洛晗把今天的日常任務(wù)完成后,正打算關(guān)閉天道平板,忽然想起一件事。

  她剛才,似乎感受到一縷魔氣。

  可是,這里是天宮的飛舟,船上每個人都是經(jīng)歷了重重審查才被推選上來的精英弟子,飛舟上怎么會有魔氣呢?

  ·

  很快到了公開比賽的日子。比賽當(dāng)天,所有弟子都坐在場外,最中心的空地上,是一方寬闊平整的陣法臺。

  比賽次序是隨機的,連對手也隨機。不知幸還是不幸,洛晗三人匹配到的是六人隊伍,這六個人是公認(rèn)的強隊,而且人數(shù)比他們多了一倍,幸運的是,他們抽到的不是對戰(zhàn)模式,而是妖獸模式。

  洛晗多少松了口氣,他們不必自相殘殺,而要兩隊合作一起打倒妖獸。然而這樣同樣有好也有壞,好處是他們可以合作共贏,壞處是匹配到的妖獸會異常強大。

  抽簽結(jié)果公布后,對方的隊長主動朝洛晗三人走來,隔著兩步遠(yuǎn)向他們拱手:“一會有勞三位了,祝我們合作愉快!

  洛晗也點頭:“合作愉快!

  場上節(jié)奏十分緊湊,留給他們寒暄的時間并不多。幾乎幾人剛剛示意完,都來不及相互介紹,妖獸就出來了。

  洛晗抬頭時,著實驚訝了。

  出來的不是任何一個他們練習(xí)過的妖獸,而是魔獸。

  仙魔妖涇渭分明,彼此之間互相敵視。其中獸大致可以分為仙獸,妖獸,魔獸。這種分法與其說是按種類,不如說是按政治陣營。

  被天界馴化的,稱為仙獸,為仙族服務(wù);相對應(yīng)的,歸順魔族的,稱為魔獸。

  那些沒被馴化又攻擊性十足的獸類,未生出神志前是妖獸,生出神志后,是妖族。

  但是妖族并不把妖獸當(dāng)同類。妖族的生存模式還很原始,大妖自立為王,領(lǐng)地內(nèi)所有妖獸,乃至妖族,都是大妖的食物。

  高階妖怪對能口吐人言、化為人形的同族都如此,更何況還不算高等生靈的妖獸呢。

  仙族殺妖獸,妖族遇到落單的仙族,同樣不會手軟,大家誰都別說誰。若是仙族遇上魔獸……那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場外看到出來了一只魔獸的時候,一齊嘩然。凌重煜坐在人群中,眼中的光忽然閃了閃。

  凌清宵感受到魔氣的那一瞬間便拔了劍,他低聲對洛晗說:“你一會站在后面,小心周圍。魔獸吞噬仙氣,最喜歡食用靈氣濃郁的人!

  洛晗點頭,道:“我明白。你也小心!

  鄒季白已經(jīng)擺出了迎戰(zhàn)姿勢,他聽到凌清宵和洛晗一口一個“你小心”、“你也小心”,忽然覺得不是滋味。

  “哎,我身上也有靈氣,你們?yōu)槭裁床粐诟牢??br />
  鄒季白說完,完全無人搭理。這時候另一隊的人已經(jīng)列隊沖上去了,鄒季白趕緊收回注意力,全力對付面前的魔獸。

  在鄒季白沖向魔獸的時候,一道劍氣從他身后掠過,直接打到魔獸眼睛上。魔獸被冰霜糊住了眼,一時無法辨認(rèn)方向,在這個間隙,洛晗雙手平攤,緩慢從地上召起靈氣。

  五行靈氣繞著她的雙手飛舞,最后凝成一道道明亮的光束。洛晗突然變換了手形,雙手合攏,朝魔獸的地方指去:“縛!

  紅金藍綠黃五種顏色的靈氣頓時朝魔獸飛去,將它的四肢層層繞住。魔獸想要抬腳,被黃色的土靈氣牢牢束縛在地上,它想要伸手揮開眼睛上的冰晶,才舉到一半又被木靈氣用力拉住。

  另外一隊的六個人發(fā)現(xiàn)打架好像一下子輕松很多,魔獸行動受制,躲閃變得非常遲緩,他們打出的攻擊基本百發(fā)百中。魔獸張嘴吐出一陣烈焰,還不等烈焰的熱度撲到他們身上,就被牽引著化為一道火線,順著魔獸繞了一圈,最后消弭于無。

  ……好像真的好打了很多。六人隊齊齊震驚了,他們這里也有遠(yuǎn)程輔助,但是輔助不就是搬搬石頭除除草么,為什么他們的輔助,可以覆蓋全場,強勢帶飛?

  他們驚愕的功夫,魔獸就倒下了。凌清宵屬性冰,劍氣清冽剛正,既克火又克魔,簡直全方位壓制這只魔獸。魔獸在凌清宵劍下都沒撐過一盞茶,就化為一陣碎光,徹底消散了。

  六人隊齊齊愣了,他們大招還沒發(fā)出,這就……結(jié)束了?

  原來并不是他們的錯覺,凌清宵這一隊,打怪確實好輕松。

  場外的谷行星君也沒想到竟然這么快,觀眾剛吊起胃口里面就結(jié)束了,頗有些不上不下。谷行星君見外面的弟子還期待地望著場內(nèi),只能悄悄改變陣法,重新放了幾只魔獸出來。

  怎么打這么快呢,顯得他的陣法很弱的樣子。

  他們這一場足足刷了五只魔獸,才意猶未盡結(jié)束。等谷行星君一宣布完成,六人隊的隊長立即使出輕身術(shù)跑到洛晗身邊,趁凌清宵和鄒季白在前線還沒回來,悄聲問:“你考慮換支隊伍嗎?其實我們隊伍……”

  隊長還沒說完,就感受到一陣寒氣從身后彌漫過來。不是心理作用,是貨真價實的,寒氣。

  隊長默默把剩下的話吞回口中,裝作無事發(fā)生,抬頭挺胸地下臺了。

  凌清宵站到洛晗身邊,淡淡地瞥了前方那個背影一眼。

  場內(nèi)兩隊人次第下場,場外的弟子交頭接耳,鼓掌聲不絕。

  身邊的女修一邊鼓掌,一邊和云夢菡感嘆:“他們真的好厲害啊。不愧是第一天就被挑走的人,地獄焰獸在他們手里都這樣簡單!

  云夢菡垂下眸子,低低應(yīng)了一聲:“是啊!

  “凌清宵劍法真厲害,身法也厲害……反正就是又強又好看。還有另一個女子,我真的第一次見輔助這么強,以前和師兄組隊打妖獸的時候,只有隊里最不成器的女子才會留在中心做輔助,其他人都是上前線攻擊的,沒人愿意留下。實話實說,我從前一直看不起輔助,總覺得又弱又雞肋,沒想到真正厲害的輔助并不弱,相反,可以指揮全場!

  女子說著露出一臉崇拜,道:“我是水木雙系,我一會也要選輔助。真的太厲害了,她剛剛站在中心,鎮(zhèn)靜從容又閃閃發(fā)光,像是神一樣!

  云夢菡不說話,她抬起眼睛,正好看到凌清宵和洛晗并肩走下陣法臺,和下一隊要上的人打了個招呼,就回席位上坐著了。

  他們一同出征,一同上飛舟,一同訓(xùn)練,如今半個月過去,云夢菡依然和來時一樣弱小,凌清宵和洛晗卻已經(jīng)能獨當(dāng)一面。

  他們站在視線中心,接受眾人的歡呼喝彩,而云夢菡,是坐在下面鼓掌的那一個。

  云夢菡斂下眼睛,感受到一種難言的自卑……和嫉妒。

  公開賽之后,所有人都分了隊。最開始的隊伍是谷行星君和天羽星君親自挑人,親自安排隊友,可是到了后面,普通弟子組隊時兩位星君毫不干預(yù),任由他們自由選擇。

  很快,十多天過去,空氣中水澤的氣息越來越重,西洱彌海到了。

  前一天晚上洛晗就知道他們第二天要落地,洛晗長長松了口氣,連晚上睡覺都在夢下船。人到底要生活在陸地上,就算飛舟飛得再穩(wěn),飄在空中和踏在實地,感覺完全不同。

  第二天他們一早就在甲板上列隊。這次的隊列和來時有了細(xì)微的不同,來時他們按鐘山的排名站隊,這次,身邊卻換成了各自的隊友。

  身邊的云層越來越纖薄,一大片藍色的水澤從他們腳下掠過。西洱彌?拷y河,名稱中還帶著個海字,可見這片地方處處都是水。放眼望去,大大小小的湖泊、沼澤星羅棋布,再往遠(yuǎn)處,是一泓碧藍的汪洋。

  這就是西洱彌海。

  飛舟外的云霧波動劇烈起來,飛舟逐漸下降,漸漸已經(jīng)可以看到地面上的人影。艙底忽然傳來一聲巨響,飛舟落地了。

  眾人眼里都迸發(fā)出興奮。谷行星君懶得費力氣,照例囑咐了他們不要往遠(yuǎn)跑,就放他們下船。

  弟子們列隊下船,洛晗在第一波,她踩到大地上時,終于覺得自己落回了實處。

  她站在船艙外,深深呼吸久違的地面的空氣,忽然聽到背后有人喊她的名字。

  “洛晗?”

  洛晗回頭,喊話的人看到果真是她,激動地一個健步?jīng)_過來:“竟然真的是你們?我的摯友,你們隊里還缺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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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