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人可是他自己刺的,他肯定不希望莊嘉瑤能醒過來,明顯是在拖延時間,甚至可能等著什么。
果然,不到兩分鐘時間,警車的聲音就傳來了。
照理說,老板才剛剛報警的,警察應(yīng)該不會這么快到,所以,莊宏元應(yīng)該是提早就自己先報警了。
當(dāng)警察進(jìn)入咖啡廳的時候,莊宏元摘下了帽子,指著陸靈夕,說道:“警察先生,這個女人殺了我女兒!你們快把人抓起來。”
陸靈夕始終抱著莊嘉瑤,卻掙脫不了莊宏元的束縛,加上,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她根本離不開。
現(xiàn)場連警察都來了,她想帶著莊嘉瑤走就更難了。
“警察先生,可以麻煩先救人嗎?”陸靈夕說道。
“你往我女兒的要害刺了一刀,殘忍之極,這種時候,還裝得像是很無辜一樣,難道你為了降低懲罰,一會想解釋說自己根本不是故意的嗎?”
陸靈夕見過的人不少,但還沒見過莊宏元這種睜眼說瞎話的,而且,還是當(dāng)著警官的面撒謊。
“人不是我刺的,是莊宏元自己刺的。”陸靈夕終于開口辯解。
“我?我瘋了嗎?我愛我女兒還來不及,我怎么可能拿刀刺她?你撒謊也請打一下草稿啊。”莊宏元一臉不可思議。
那演技,簡直可以評影帝了,看起來真的一副非常無辜的樣子。
“就是啊,莊大老板出了名的愛女兒,除非他瘋了吧?不然怎么可能刺自己的女兒。”
“估計,那女人剛剛旁邊實在沒有別人,才會嫁禍給莊老板的,幸好我們大家離她的座位遠(yuǎn),不然,我們就遭殃了!
莊宏元的威望擺在那兒,加上,新聞常常報道他做慈善,愛妻子、愛女兒又愛自己的家庭,形象十分正面,所以,這種時候,他說的話,可比陸靈夕說的話要有分量得多了。
大家都覺得,事情不可能是莊宏元干的,且全認(rèn)定了陸靈夕是兇手。
因為餐廳那個角落里,一開始就陸靈夕和莊嘉瑤坐著,畢竟位置隱蔽,大家雖看不清楚,但能確定,那里就只有陸靈夕和莊嘉瑤,沒別人了。
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著陸靈夕。
而陸靈夕的眼里,卻只有奄奄一息、瘦弱不堪的莊嘉瑤。
第一次覺得,莊嘉瑤真的很可憐。
“警官先生,救人要緊,拜托!标戩`夕說道。
自然的,警官也知道,這種時候,救人最緊要。
畢竟,這里要是叫救護(hù)車,還得很長時間,所以,警官先派人,把莊嘉瑤從陸靈夕手中抱走,先行一步送去了醫(yī)院。
莊宏元一副很不安心的樣子,跟著莊嘉瑤走去的同時,不忘對留在現(xiàn)場的警官交待道:“警官先生,請務(wù)必把兇手抓起來!
說完,他悄然揚唇,加快了步伐。
心想,這種情況下,陸靈夕最近必然被抓,因為所有的證據(jù)對她來說,都是不利的。
等陸靈夕進(jìn)了監(jiān)獄的話,相當(dāng)于就是一個啞巴了,到時候,他再想辦法慢慢整死她。
不過,他才剛走了幾步,手便被陸靈夕反拽住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