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昱眠搖了搖頭,笑著回道:“因為他欺負傾沉!”
“?”陸靈夕吃驚的瞪大眼睛,萬萬沒想到,余笙和時昱眠他們還有這樣的淵源。
余笙頗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他流露出這種難為情的表情,著實讓時昱眠驚訝。
“你居然不好意思了?當初在學校欺負人的事情,你可沒少干啊?”
余笙望了陸靈夕一眼,顯然是因為時昱眠在陸靈夕面前說起這些不堪回首的過去,讓他感覺不好意思。
察覺到余笙的眼神,時昱眠笑著說道:“看來他是因為初次見面的你在場,所以,才覺得不好意思的。”
陸靈夕干笑了兩聲。
知道余笙難為情是因為她,而不是什么初次見面。
這才發(fā)現(xiàn),她對余笙的了解真的太少了。
想當初,還以為余笙是一個自閉且自卑的人,因為他總是無條件服從奶奶的各種命令,讓陸靈夕以為,余笙特別的老實,原來,真正的他,跟老實兩個字完全不搭邊。
什么校霸?喜歡欺負人?真的是余笙常干的事?
“不過那次打架之后,我不是低調多了么?”余笙想為自己挽回點形象。
“好像當時,你的臉被傾沉弄傷了,之后一直戴面具,傳聞都說你嚴重毀容,傾沉心里還挺自責,所以后來才走上了學醫(yī)這條路!
時昱眠打量著余笙,感覺余笙跟他印象中的樣子,就是稍微成熟了一些,并沒有什么變化。
“當時臉上是有傷,但沒有傳聞的那么嚴重,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治療,便痊愈了,只是,習慣了戴面具,便一直沒摘下來。”
主要是,余笙還挺享受藏在面具背后生活的樣子,而且,戴上面具之后,周圍的人更怕他了,這使他的父親對他十分滿意。
這一次摘下面具,可以說,也是人生第一次不管顧父親的感受。
陸靈夕這才知道,余笙戴面具的真正原因。
原來這事,還跟裴傾沉有關系。
“我發(fā)現(xiàn)你變了!庇囿贤蝗粚r昱眠說。
“變了?”時昱眠不解。
“變得健談、開朗了!庇囿贤蝗涣w慕。
因為他印象中的時昱眠,從來都是憂郁的,全身上下散發(fā)著清冷的氣息,換成以前,就算有過一些淺淡的交情,哪會愿意與他談笑風生呢。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給時昱眠帶來這些改變的人,一定是陸靈夕吧。
果然,他的話音落下,時昱眠伸手摟住了陸靈夕的肩頭。“如果真的有所改變,那都是我妻子的功勞!
余笙的臉,再次失了血色,顯得有些蒼白。
“我記得在學校的時候,追你的女孩很多,不過,你好像對女生一點興趣也沒有,我還以為像你這樣的人,不會輕易付出感情,就算哪天真開始付出,那么,那一定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女孩。”余笙發(fā)自肺腑的說道。
想當初,得知陸靈夕的老公是時昱眠的時候,他被深深震驚到了。
因為難以相信,時昱眠那樣的人,也會對女孩癡狂。
“你說得對,我妻子很優(yōu)秀。”時昱眠傲嬌并寵溺的望著陸靈夕,肯定了余笙說的話。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