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隊長看了陸靈夕一眼,為難的說道:“可是余總不是說過,這條路不讓走的嗎?”
“我叫你拆,你就拆,廢話那么多!迸志艣]好氣的喝了一聲。
安保隊長自然不敢忤逆胖九的意思,何況,現(xiàn)場這么多人看著,大家都能做證是胖九下的令,到時候有什么事,也是胖九頂著。
安保隊長連忙揮手,對身后的手下們說道:“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把墻拆了,讓這些貨車通過!
劉嵐眼睜睜看著這些之前理都不理她的人們,就因?yàn)榭匆婈戩`夕,而開始著手拆起了墻,驚得瞠目結(jié)舌。
心里暗叫:憑什么啊?憑什么陸靈夕這個臭丫頭的面子比她這個時氏集團(tuán)夫人的面子還大?
她氣得七竅生煙,仿佛胸口堵著一股氣,上不去下不來,險些翹辮子。
天知道她當(dāng)初為了這條路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如果余笙不是那么不近人情,時氏集團(tuán)也不至于因?yàn)闃潜P徹底失去價值,而走上賣樓這條路了。
何助理簡直驚呆了!拔业奶炷,陸總,今天找您來,真是找對人了,原來,您跟不夜城的老板很熟呀?”
何助理抹去額頭的汗水,可算是松了一口氣,本來,他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跟陸靈夕求助的。
因?yàn)榻裉焯鞖馓貏e不對勁,看起來隨時要下雨的樣子,今天運(yùn)輸來的材料,有水泥、膩?zhàn)臃鄣龋刹荒芰苡甑摹?br />
這下好了,這堵墻一拆,什么問題都解決了。
結(jié)果,誰能想到,陸靈夕此時卻是一臉煩惱。
她雖然萬分感激余笙,但是,她不想再欠余笙人情,既然決定跟余笙斷絕聯(lián)系,就沒有再接受別人好處的理由。
她淡淡看向何助理,說道:“我跟不夜城老板并不熟!
“啊?不熟?”何助理一臉驚詫。
不熟的話,為什么她一露面,人家就愿意把用來封路的墻給拆了?
這不,本來守著這堵墻的安保們,已經(jīng)開始對墻面敲敲打打。
一鐵錘朝磚墻掄去,石頭炸裂,墻體瞬間崩了一大塊。
因?yàn)楸旧砭褪菫榱朔饴范S便砌的墻,很容易推倒。
陸靈夕定定看向胖九等人的方向,而后,大步朝胖九走了過去。
此時,安保雖然已經(jīng)開始拆墻,但是,胖九還是不忘打電話跟余笙通個氣。
他獨(dú)自站在角落里,將事件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匯報給了余笙。
就是這時候,陸靈夕拍了拍胖九的肩頭。
她只知道胖九在打電話,卻不知道,胖九在跟余笙打電話。
余笙側(cè)過臉,一臉溫和的看著陸靈夕。
明明是個超級兇的家伙,為了不嚇到陸靈夕,盡力表現(xiàn)出溫柔的樣子,與他的長相實(shí)在是非常違和。
陸靈夕看著胖九的表情,一臉黑線,但還是盡可能表現(xiàn)得平常的樣子,說道:“叔,那個能不能讓他們別再拆了,我的貨不需要從這條路過,我會另想辦法,謝謝您的好意!
“為什么呀?我剛剛都請示過余總了,余總說把左右兩邊的墻都拆了,您喜歡哪條路,就走哪條路,任群選擇,為何有路你不走呢?”胖九一臉不解。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