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三分鐘左右,因為大堂門口人來人往,陸靈夕感覺超不好意思,才推開時昱眠的,不過時昱眠改成了牽住陸靈夕的手。
二人一齊朝大堂走去。
當(dāng)他們進(jìn)入大堂的時候,余笙已經(jīng)不在大堂里了。
陸靈夕左右張望,沒有看到余笙。
這才發(fā)現(xiàn),她手心都出汗了。
其實,轉(zhuǎn)念一想,余笙也沒做什么啊,可能,她的防備心太重,而且,她對時昱眠太專一,他送禮不眨眼的樣子,嚇到她了吧。
為此,陸靈夕現(xiàn)在的內(nèi)心就一個念頭,那就是,盡快把項鏈還給余笙。
在東富村又待了兩天時間,時昱眠這邊,與雷炎合作的事情,已經(jīng)全部討論完畢,二人才返回F城的。
陸靈夕回到家里之后,第一件事情,便是打開梳妝柜的抽屜,檢查了寶石項鏈一番,確定項鏈完好損,她暗暗松一口氣。
緊接著,打開了手機(jī)微信,找到了‘余生’二字的昵稱。
【小笙你好,我已經(jīng)回到F城,不知道你是否也在F城?方便約一個時間見面嗎?我把項鏈還給你!
她才發(fā)完短信,停頓了幾秒時間,便收到了余笙的回復(fù)。
【我也在F城,在哪見面?】
【都可以,你在哪里,我把項鏈送過去。】
這么貴重的物品,陸靈夕肯定要把項鏈親自送到余笙手中才放心,如果是普通物品的話,她就直接選擇郵寄了。
【那你來我家吧。】余笙回復(fù)。
【可以換個地方嗎?】陸靈夕問。
【怎么?怕我吃掉你啊?】
【其實不是,你也知道,我是已婚的,而且,我老公是個行走的醋壇子,我怕他知道我去一個男生的家里,他會不高興,當(dāng)然當(dāng)然,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只不過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所以,我們約個公眾的地方,比如商場大門、廣場、公園之類的?】
【就不能是酒店、餐廳、咖啡屋!
【不行,我老公會吃醋!
看著陸靈夕滿滿的求生欲,余笙好氣又好笑,難以相信,那家伙居然如此看緊自己的女人,而且,看起來好像不近女色的樣子,調(diào)教自己的妻子倒是挺有一套。
【來我公司總行了吧?算公眾場合嗎?】
【那行,你公司地址麻煩發(fā)一個給我,我一會就過來。】
余笙的眉頭緊蹙,這女人是有多急著跟他撇清關(guān)系啊。
在他的印象里,一般女人不是都想盡辦法從男人手里騙禮物的嗎?何況,還是這么貴重的禮物,一般人可抵御不了誘惑。
她居然一點不受誘惑,還生怕跟他扯上關(guān)系。
不過也是啊,她本來就和一般女人不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強(qiáng)烈的感受到了這一點。
他將公司地址發(fā)送給了陸靈夕。
陸靈夕收到地址之后,連忙將項鏈放到了皮包里,而后,背著包包出門了。
時昱眠一回城,便因為公司有事,前去公司處理事情,她正好趁著這個時間把項鏈還回去,那么,也就不欠余笙什么了。
如果讓時昱眠知道,新婚那天,出現(xiàn)在嫁妝箱里的項鏈,是一個陌生男人送的,估計,那行走的醋壇子又得打翻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