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xiàn)在的心里特別不安,也不知道時昱眠會怎么想,更不知道,裴傾沉跟時昱眠單獨相處的話,會跟時昱眠怎么說。
唉,都已經(jīng)這樣了,沒辦法了,聽天由命!順其自然吧!
反正,直到現(xiàn)在,也沒見昱眠哥哥對她有過什么表示,他連服了真話丹,也沒跟她說過什么。
當然了,那句耳朵很漂亮,讓她開心了好多天,到現(xiàn)在想起來,都還覺得開心。
陸靈夕前腳剛走出辦公室,后腳,辦公室門便被時昱眠關(guān)上了。
縱使是裴傾沉,也開始感覺到時昱眠不大對勁了。
當時昱眠關(guān)好門之后,突然朝他走近,在裴傾沉完全沒心理準備的情況下,他的衣領(lǐng)被時昱眠揪了起來,做為拳王,他的臂力驚人,一把將裴傾沉按在了辦公室墻面上,他眉頭緊皺,表情憤怒,像是要吃了裴傾沉一樣。
“喂……老時,你干嘛?你瘋了嗎?”
時昱眠將裴傾沉的衣領(lǐng)拎高,導致裴傾沉雙腳離地。
他認識的時昱眠一直都很紳士溫和,即便后來家里的遭遇改變了他、改變了他的職業(yè),偶爾碰面,他也依然是原來的樣子,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時昱眠這么瘋狂。
重點是,他跟時昱眠可是從小穿著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兄弟啊,他用這種瘋狂的方式對待的人,居然是他?
“我問你,你對陸靈夕是不是有意思?”時昱眠一字一句的說道。
所以,這就是他瘋狂的原因?
天哪,太可怕了吧!
老時中毒好深。
“你這樣子問我,我有意思也不敢說啊。”
裴傾沉話音落下,雙腳直接離地十幾厘米。
“不不不,應該說,她可是你老婆,朋友妻,不可欺,我是那種往兄弟身上插刀的人嗎?快放我下來。”裴傾沉終于正經(jīng)解釋了起來。
他現(xiàn)在終于明白蘇軒逸為什么三番兩次的提醒了,這老時吃起醋來太可怕了。
原本以為他不近女色,根本不懂談戀愛,這要么遇不到愛情,遇到之后比誰都瘋狂啊。
時昱眠微微松手,裴傾沉終于落地,但,他依舊抓著他的衣領(lǐng),目光深寒,仿佛,陸靈夕是他心愛的私有物品,生怕別人搶走一般。
“她跟你認識的過程,說具體一點!睍r昱眠說道。
“就是,那天……她來醫(yī)院找我看頭痛病,然后認識的。”裴傾沉說。
“你那天不是打電話向我求助,說被一個變態(tài)花癡女纏住,那個女人知道你電話、生日、還跑你家里了?”時昱眠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這個事情說來話長,話說,審犯人也不是這么審的吧?咱們有話不能坐下來好好說嗎?”裴傾沉一臉委屈。
時昱眠這才徹底松開手。
這一次,見識過時昱眠可怕之處后,裴傾沉變得低調(diào)多了,連總裁椅都不敢坐了,他在一旁的沙發(fā)椅上坐了下來。
時昱眠則坐在了總裁椅上,就像裴傾沉說的,真有點像審犯人。
平時不可一世的裴大醫(yī)生,此時顯得弱小無助。
“說!”時昱眠吐出一個字。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