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鏡醇在看到時昱眠與陸靈夕的異樣表情之后,才后知后覺的聞到了臭味,低頭一看,右腳上沾滿了不明物。
“這……這什么。俊睍r鏡醇大呼起來。
看著他狼狽的模樣,陸靈夕掩嘴偷笑,并如實回道:“你踩到我奶奶收集的肥料啦!
“什么肥料這么臭啊?”時鏡醇眉頭緊皺,一臉嫌棄。
“我奶奶這代人都覺得用糞便給菜施肥更營養(yǎng),所以,平時怎么說她都不聽勸,非要在院子里放著這么個‘寶藏陶瓷缸’來裝肥料。”陸靈夕臉上顯現(xiàn)著活該的笑容。
時鏡醇聽完,帥氣的臉幾乎扭曲。
“什……什么?糞便?為什么要在院子里放這種東西!睍r鏡醇氣到聲音都模糊了,他不停的跺腳,但怎么都甩不掉褲管上黏糊糊的東西。
可想而知,一個平日光鮮亮麗的人,此時此刻的內(nèi)心是什么感覺了。
“在回答你為什么要在院子里放這種東西之前,你是不是應(yīng)該先解釋一下,半夜三更的,你為什么要趴在我房間的窗戶外面?”時昱眠再次追問。
時鏡醇雖然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但因為時昱眠跟劉嵐的關(guān)系一直不好,所以,從小時候起,他跟這個三弟便沒什么交集,時鏡醇也從來沒來過昱夕小筑。
今晚,時鏡醇居然破天荒的跑到昱夕小筑,還躲在他房間窗外,簡直太可疑了。
時鏡醇因為生氣而緊皺的眉頭這才舒展,轉(zhuǎn)而,一改成了諂媚的笑容。
“這個……這個嘛,嘿嘿嘿……”
“啊……大哥,好痛!彼挠沂直粫r昱眠往背后扭轉(zhuǎn)。
長年練拳的時昱眠,不廢吹灰之力便讓時鏡醇快哭出來了。
“說實話,不然,我扭斷你的手。”時昱眠冷聲說道。
“我……我說我就是突然想起你這個大哥,所以,來看看你,你信不信……啊,好痛!
“再撒謊試試!睍r昱眠加重了力道。
時鏡醇的整張臉痛的擰在了一起。“哥,你輕點啊,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他回話的同時,往陸靈夕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后,似乎壯起了膽。
“咳咳,本來吧,我這個時間來這里,的確不妥,我也不好跟你解釋,不過呢,剛剛你們在房間里的對話我都聽到了,大哥,你說你根本沒有把老爸給你買的這個女人當(dāng)成老婆,這句話,是認真的嗎?”時鏡醇問道。
陸靈夕也豎起了耳朵,期待滿滿的看著時昱眠。
時昱眠僵了一下,而后說道:“這跟我問你的問題有關(guān)系嗎?”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關(guān)系大了,本來嘛,大哥妻,不可欺,可偏偏呢,我對靈夕小姐一見鐘情……啊,痛死了,哥,你不是讓我說實話的嘛,我這都在說實話了,你干嘛還這么重扭我的手!睍r鏡醇發(fā)出了殺豬般的尖叫聲。
時昱眠這才放開了時鏡醇的手,臉色晦暗。
時鏡醇捂著自己的右手,哭喪著臉,繼續(xù)說道:“自從那天見過嫂子,哦不,見過靈夕小姐之后,我每天都夢見她,今晚,又夢見她了,因為太想見她,所以,就跑到你們房間外面,就為了看她一眼,然后,就被發(fā)現(xiàn)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