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的時候,季南翔來了。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太子,行動自由,沒有繁瑣的公事,而他知道明僑回南王府時,就通知了季南天,他要住進南王府。
季南天現(xiàn)在季就在泡著茶等著他過來,“我看你是病了,或者說已經(jīng)瘋了!”
季南翔為了一個女人好像變得卑微了,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人了。
季南翔接過他的茶,淡淡一笑,“是病是瘋,都無所謂的!
季南天只能給他一聲冷哼,“你是覺得無所謂,可挺你的人多失望,就像我一樣,真的太太太失望了!
“能理解!”
“你怎么不反駁,你不是為了一個女人,而是為了試探,朝廷中到底有多少人想要擊敗你,你現(xiàn)在只是讓他們露出狐貍尾巴!
季南天看他這一副為愛情而死的樣子,的確能感動人,可未必能夠感動到那位心里有人的寧王妃啊。
季南翔說道,“我為她甘愿退下太子之位,這是不假,至于試探這件事情也不假!
“唉,剛想為你證實一下你還沒瘋呢,你又把自己給抹黑了!”季南天搖搖頭,真是沒救了。
“不需要!
唉!
季南天心口直塞巨石,“父皇還沒讓你搬出東宮,你現(xiàn)在自己出來了,小心有人給你落井下石,讓你永遠(yuǎn)住在我的南王府!
“你是說賀妃嗎?”
季南天道,“我始終想不明白,為什么你非要霽月死,她死了你以為賀妃會因為失去這個女兒出手嗎?”
賀妃可是一杯毒酒直接賜死了霽月,她都之間根本就沒有什么母女感情,霽月死了,賀妃也不會因此亂了大局。
商家還沒動手,賀家也不會出手,如果賀家先出手,他們肯定得先倒。
季南翔不以為然的說道,“不試試怎么知道不會,她就霽月一個孩子!”
季南天總覺得搭上了霽月他心里不是滋味,他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啊,這人居然死在他們手里。
眼下他也沒有什么資格去怪季南翔,事情都已經(jīng)這樣了只能期待得到他們想要得效果。
季南翔問道,“寧王怎么樣,有沒有什么動靜!”
“我這幾日一直都讓人盯著他們,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表面沒有不代表暗地沒有,畢竟他這個人實在是腹黑得很,而且也很明確的表示,他是想要攻打季國的,南翔,何不讓他死在季國,只要理由合理,天下人又能說我們什么!”
季南翔不是沒有想過,在沒有認(rèn)識明僑之前,如果碰上寧風(fēng)傾來季國,他肯定是有來無回的。
可是現(xiàn)在有了明僑,他倘若這么做了,那他們這輩子,絕無再相見的可能。
這已經(jīng)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了。
季南天又說道,“他的軟肋是明姑娘,只要我們適當(dāng)利用,肯定會成功的!
季南翔說道,“我再說一次,別動她!”
他不會再讓她成為利用的工具,誰都不可以碰明僑。
季南天真想把他的腦子給撬開看看里面是不是滿腦是明僑,“季南翔,你到底還要不要江山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