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七七先帶著蕭然去醫(yī)包扎傷口,大半夜的被人吵醒太夫的脾氣不太好,而且年長了,睡眠不好,那脾氣叫一個臭啊。
“姑娘,把你你的臉洗干凈了,老夫再給你治!”抹的什么胭脂水粉,這么多汗,都成鬼了。
蕭然現(xiàn)在哪還有力氣去卸妝,真想把匕首架在他脖子上,看看他治不治。
朱七七看出她的動機(jī),大晚上的是她們有求于人,不能亂發(fā)脾氣,“太夫,你幫她看著先吧,我來給她洗臉!”
太夫能看得出來蕭然是在不爽他,就是朱七七還有點(diǎn)禮貌,他冷哼了一聲,“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像姑娘你這么懂事的不多了!”
治病嘛,那也要病人配合才行!
蕭然閉上眼睛,她在流血,她在痛,怎么可能會有好脾氣。
太夫不跟她斤斤計較,他是長輩,跟她一般見識,顯得自己多幼稚。
他的手摸上蕭然的脈搏,定量了一會兒,朱七七在幫蕭然擦臉的時候,看到他的眉頭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太夫,是有什么問題嗎?”難道是傷得很重?
她看到的外傷都要不了命的,如果是內(nèi)傷,蕭然就根本走不動,可剛剛她只是扶著她過來的。
“怎么會有喜脈,你讓我再確認(rèn)一下!”這脈搏在若隱若現(xiàn)的,他都拿捏不準(zhǔn)。
“喜脈?”朱七七看向蕭然,蕭然睜開了眼睛。
她冷漠的眼里淡出一抹殺氣,太夫都覺得可怕,不過這么老了,自我鎮(zhèn)定的能力,他還是有的,“姑娘,你這孩子保還是不保?”
蕭然開口,“你確定是喜脈嗎?”
“嗯,原本和身子就不好,再上現(xiàn)在受傷,這個孩子老夫聯(lián)系你不要留,這脈象應(yīng)該還不足月,你想保很難,老夫給不了你百分之百的把握!”
蕭然垂眸,“你讓我想想!”
“你身上的傷要盡快處理,老夫給不了你時間,你現(xiàn)在必須要說保還是不保,保的話,老夫給你用最輕的藥,傷口難以愈合,胎兒也不一定能保住,不保的話,老夫就給你用藥效最快的。”
蕭然一聲吼,“我說了給我時間考慮!”
這一吼,太夫都給她嚇懵了,他的胡須動了動,他怒啊,可是又沒有辦法給罵回去,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囂張的病人。
朱七七說道,“保吧,先保下來再說,如果后面覺得不該留,處理掉就是!”
傷口如果不盡快處理,她失血過多,也會對孩子有危險。
她被寧意亭打成這個樣子,孩子還沒有流出來,也是夠堅強(qiáng)的。
這個時候,任誰都拿不住決定,最好的辦法就是先保住再說。
蕭然覺得天意弄人,為什么偏偏是在這個時候,之前天天和寧意亭纏到大半夜,那么努力的情況下都沒有壞啊懷上。
就喝醉的那晚,偏偏中了招。
這個孩子來了,她卻沒有把握把他留下來,而且她以什么身份生下這個孩子!
太夫說道,“要不你們?nèi)チ韺じ呙靼桑戏蜻@小醫(yī)館,伺候不起你們這兩尊大佛!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