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天看了床上的妻子一眼,不承認(rèn)明僑囂張都不行,他指著南王妃問明僑,“你讓她現(xiàn)在怎么跟你對質(zhì)?”
“既然不能,民女又覺得自己沒錯,王爺深明大義,又不能草草的判定就是民女的錯,就只有等南王妃醒了之后,民女再證明清白了!”
明僑帶著笑意給他行了禮,這無疑是一把刀,所謂的伸手不打笑臉人,季南天想要打她一巴掌都打不下手。
南王府里的人一聽這狡辯,頭皮都發(fā)麻了,這一直在堵著季南天,讓他以理服人。
他們看到的,就是明僑在太歲頭上動土!
季南天倒是很爽快的說了一聲,“好,既然明姑娘這么有信心,本王就等著王妃醒過來,但是丑話說在前頭了,如果你們沒有證據(jù),那么就不是認(rèn)錯這么簡單了!”
“那么如果不是我們呢?”她和南王妃分開了這么長時間,這中間她都去見了什么人,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兇手。
“那本王給你賠禮道歉!”
明僑笑了笑,沒有拒絕,雖然她不需要,自己還是不能讓他占上風(fēng),“王爺能否讓我們診斷一下子王妃的脈搏!
季南天冷哼了一聲,沒有直接應(yīng),倒也算是同意了。
明僑給了弄月一個眼神,讓她上去量量脈搏,弄月不情不愿,只是想直達(dá)她中了什么毒罷了。
量過脈搏以后,弄月看向了季南天,“敢問王爺,季國是不是有種叫峨口的藥?”
季南天點頭。
“民女記得這種藥是季國才能研制,而且毒性很強(qiáng),后來被禁了!
季南天直接問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這個藥,只有皇宮的禁房才有,民女每日都有到太醫(yī)院去領(lǐng)完,記錄筆筆清楚,民女怎么可能給南王妃下這種毒!”
季南天眼里閃過一沉重,不是說是腹瀉得藥嗎?怎么又變成是“峨口”了!
難道太夫和太醫(yī)都還不如弄月的醫(yī)術(shù)嗎?
“你如果胡說八道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王爺想想,南王妃發(fā)作的時候,是不是都是“峨口”的癥狀,民女行醫(yī)多年,傳攻病毒,絕對不會認(rèn)錯!”
弄月信誓旦旦,而且她還知道這種藥,皇宮里一般的人還拿不到手,既然已經(jīng)被禁了,那么下毒的那人肯定以為沒人能夠診出這是什么毒。
季南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他大聲吩咐,“把今晚給南王妃診斷的人都給本王叫過來?”
弄月平靜的看著床上的南王妃,勾唇笑時眼里閃過一抹陰毒,既然有人要害她,她就順手插一刀!
有了替罪羔羊,她還愁脫不了嗎?
南王妃錯就錯在,把她們之間的事情,夾上明僑。
所以這場游戲,必須要盡快結(jié)束!
她指尖的白粉從外南王妃的嘴中慢慢融化,只是一秒鐘的事情,屋子里無人發(fā)覺。
弄月回到了明僑身邊,輕聲開口,“那我們回去吧!”
季南天卻說道,“不能走!”
如果弄月說的是假的,她就死定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