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有些不習(xí)慣他此時的反應(yīng),像是沉淀在谷底的鷹犬,失去了飛翔的能力!
他坐凳子上,無奈搖頭,“娶個女人就是來傷身的,何必呢!”
寧風(fēng)傾卻是沉沉的看向了云清笙,“清笙,替本王安排一下,京都本王不去了,成親的事你準(zhǔn)備!”
林少一下子就收起了笑意,不去了,他幻聽了吧,“為什么突然做了這么明智的決定?”
他們早就勸寧風(fēng)傾不用過來,反正都是謀反,一張面具就能出一個寧王,所有的事情,都能夠水到渠成。
“我想好好活著!”
云清笙突然欣慰,想通了,終于想通了,“你放心,所有的事情我都會給你安排好,你明日就和陛下一起啟程,可是天闌城正是冬季,你在溫山休養(yǎng)一些時日再回去!”
寧風(fēng)傾點(diǎn)點(diǎn)頭,這正是他想的,溫山是個適合養(yǎng)傷的地方!
但是前提是他要帶著明僑。
明日能不能一起走他沒有把握,因?yàn)楹兔鲀S還有的談,“容我問問王妃!”
林少沒話說了,說到底,他是為了明僑,也慶幸他想通了,不想再彼此折磨。
云清笙拍了拍寧風(fēng)傾得肩膀,“清禾可能會比我們了解王妃,他讓王妃看著單國滅亡,其實(shí)就是想給你們機(jī)會,你就算不看他的面子,也請看看我的面子,這是我弟弟的心愿,他為的是你們好!”
明僑和寧非站在門口,聽著屋里的交流,明僑下意識的握住了寧非的手,“我們回屋!”
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明僑征了神。
寧非把一顆藥丸給了她,“先吃藥!”
因?yàn)槁飞喜环奖,她把藥都磨成粉末團(tuán)起來食用,明僑接過脫下,接過她遞來的水喝了一口,“謝謝姐姐!”
“客氣了!”寧非說道,“你還能叫我一聲姐姐說明你還懂得大義,沒有因?yàn)樵魄搴痰氖虑,?zé)備在誰的頭上!”
“我能怪誰?”她笑問!
“你在怪你自己!”
寧非一語道破她這幾日的行為,不聞不問的過上了渾渾噩噩的日子,不能原諒的是她自己。
這樣揪著自己,比揪著別人還要痛苦的。
明僑收起了笑意,“姐姐,有些事情總會過去的,只是時間的問題!”
她能說出這樣的話,寧非又覺得有些安慰,是啊,人在被創(chuàng)傷的時候,需要的肯定是時間。
“你到時候要離開嗎?你如果走,我就留下來等你!
明僑平靜的看了她一眼,“你要走?”
“對,要走!
“單國滅亡,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姐姐能等我嗎?”
“應(yīng)該也就是這幾日了,按照大將軍的說法,成親之日,就是血洗寧國皇宮之時,單國會以婚禮之時刺殺寧王而終結(jié)。”
她只是在陳述,但是如果真的這樣做的話,事情不可能會這么平靜的讓她在這里華山論劍。
明僑的心揪了起來,“這里是單國,這次隨行的人馬,不過是三千,我們哪里有勝算!
而這些人馬都不近身跟著他們,而是偽裝來的。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