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僑笑了笑,“我要是知道壞女人,王爺怎么可能娶我呢,你看看他對我多好,你要是敢聽林少的話來欺負(fù)我,我就讓他不要你這個徒弟了!”
她這個話分明就是把壞女人的氣質(zhì)表現(xiàn)淋漓盡致,又做到了威脅的作用。
九居面色不悅,這種沉穩(wěn),卻勝于他的年齡,他拿起一個饅頭悠哉的吃了起來,那是一種直接的忽視。
明僑是晾他也不敢怎么樣,她卻在懷疑,九居的武動,真的能夠保護(hù)自己?
吃完早飯以后,他們?nèi)チ司茦,寧風(fēng)傾已經(jīng)安排人先開了張,明僑到場的時候,他們都很禮貌的喊了“老板娘!”
看來寧風(fēng)傾已經(jīng)給她安排妥當(dāng)了,所以讓她做飯這個也就是說說而已,福叔看到明僑的時候,眼前一亮,“姑娘可還記得老夫?”
她笑著給了他一個小禮,“福叔,只有貴人才會多忘事,我又不是貴人!”
福叔欣慰的笑了笑,覺得這姑娘可客氣了,而且她身上的清貴,讓人一眼便能看出不凡氣勢!
此貴非俗貴!
是讓人不敢高攀的貴!
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姑娘到廚房去為我們品嘗菜肴吧,如果有不妥之處,還請指教!”
他這是認(rèn)定她會做飯,還是只把她當(dāng)嘉賓啊!
她跟著和叔去廚房,九居也要嚷嚷著一起去,芍藥和長春便找了個角落坐下,他伸手,她也伸手,同時落在茶壺上,兩人微微一愣,芍藥連忙抽手。
長夏倒了兩杯茶,一杯給了她,“你似乎很怕我?”
他們以前經(jīng)常見面,也沒見過她這般驚慌,似乎在逃避著什么,長夏有些不習(xí)慣罷了。
芍藥搖搖頭,并不是怕,以前是覺得自己還有點資格和他們談笑風(fēng)生,現(xiàn)在覺得自己一無是處,已經(jīng)算不上是一類人,她覺得和他們說話,就是高攀。
“那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了,林少和公子竟然放過你,你也就是還有利用的價值,不用貶乏自己,不然就是一無是處了!”
她桃花眼微微抬向他,依舊是帶著面具的臉顯得那雙眼睛極為的明亮。
她點點頭,在桌前一筆一劃的寫下了謝謝兩個字。
長夏喝了口茶,看到了她手上的傷疤,他將一瓶藥掏出,從桌子上給她遞了過去,擦上半月,便能去了你的傷疤!
芍藥搖搖頭,她沒有祛疤的打算,只有傷疤還在,她就會提醒自己,曾經(jīng)傻過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她不該輕生。
長夏蹙眉,“這個傷疤只會讓你記得自己有一個噩夢,何必留著!”
“這是我的事!”
長夏似笑非笑,收起了藥瓶,“那好吧,你就當(dāng)我好心驢肝肺吧!”
芍藥“……”
她也沒有那個意思,兩人同時看向門口,同時看到了寧非,這人倒是一點都不怕死的在天闌城里晃悠,而現(xiàn)在還來了寧風(fēng)傾的地盤,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寧非只想要好好吃個飯而已,從昨天到現(xiàn)在,她進(jìn)的大大小小的菜館,點的飯菜里全都有毒,而且也知道有人在跟著自己。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