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面生,根本沒有見過。
一想到可能是單國的人,她就想要一頭磕在這利劍上一了百了。
世界如此美好,她怎么處處遇險。
明僑淡定的咳了一聲,抬頭看了那人一眼,這臉上的面具她怎么有些熟悉,腦子渾濁又一時想不起來這人是誰,只道,“閣下守株待兔守了起碼兩天了吧!”
時間抓得這么準,一定知道這里的地形!
她的聲音非常洪亮,說給洞口下的三個人聽的,如果她們不想死,現(xiàn)在就別上來!
那人的目光一縮,緊握劍柄手動搖了一下,明僑這滿臉的污穢,卻掩蓋不住這雙眼眸的靈光!
月色清涼,她的眼眸子從淡淡的笑意突然染上了一抹殺氣!
前方傳來了聲音,“住手,你敢拿劍指著她,小心王爺剁了你的手!”
明僑心里劃過一個暖意,在這個荒郊野外居然能聽到和叔的聲音,別提那感覺多美妙了。
她差點沒來個詐尸!
那人收了劍,對她行禮,“長夏見過主子!”
長夏?
他臉上的面具怪不得熟悉,原來是和長春的一樣!
長春,長夏?
后面不知道會不會冒出什么長秋長冬,湊成一個春夏秋冬。
不過既然是自己人的話,她就沒這么精神緊繃了,原本趴著,她改成了坐著!
“長夏,真是好名字!”明僑扭了扭酸痛的脖子,算是跟他打招呼了!
腦子里卻晃過一個問題,寧風(fēng)傾沒讓長春來,是把長春換成了這個長夏嗎?
和叔匆匆跑了過來,想要把明僑扶起來明僑卻搖搖頭,“先休息一會兒!”
她坐在地上平息著身上的這股筋疲力盡,和叔給了她手巾還有水瓶,這水對她來說,簡直是甘露,喝了幾口后,便對著洞口說道,“你們?nèi)齻也上來吧,寧王府的人!”
她沒說自己人!
落花宮和寧王府有仇,現(xiàn)在是寧王府的人在這里蹲點,她們要不要上來全靠她們自己的想法。
和叔有些氣塞,“怎么,施情還活著?”
他這語氣好像不希望她會活著一樣!
明僑點點頭,“我們福大命大!”
施情和其他兩人都上來了,和叔的眼里閃過一抹殺氣,又掩飾于瞳孔之內(nèi),明僑站了起來,“異國他鄉(xiāng)的,不要為難他們了,回到寧國隨你們怎么玩!”
施情一個冷漠的眼神掃過來,她們已經(jīng)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備,明僑卻說這樣的話?
她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的要留自己活下來?
和叔沉重的看了施情三人一眼,如果不是寧風(fēng)傾有囑咐過,現(xiàn)在明僑的囑咐,他不會放在心上。
落花宮啊,施情啊,他們的死對頭,如果能讓她們死在寧國,那多好,省點多少麻煩。
只是他不明白,寧風(fēng)傾這一次,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也只接到一紙傳書,沒有答案,他只能執(zhí)行!
和叔沉聲說道,“王妃,我們該走了”
施情又給迷惑了,王妃?
她知道明僑和寧風(fēng)傾的關(guān)系不淺,也親口聽到寧風(fēng)傾叫她夫人,可什么時候給了她王妃這等尊貴的身份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