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僑的心更塞了,好心好意的來找人,怎么又變成有目的了。
她在他心里,終究只是這樣的啊。
算了,她也不祈求他能過對自己有什么好感,“施情現(xiàn)在還在寧王府,你不回去守著,我可不是她的對手,她在寧王府多呆一天,就多一分危險!”
“最近寧王府不是挺好的嗎?你把大小事情都處理得很好,所以本王就想在這里多休息幾日!”
處理得好?
她還沒見李汐月呢,倘若見到了,還不知道怎么翻天,更別說施情還沒出手了。
“你多休息幾天我也不敢有什么意見,那這樣,我便回去了!彼偢杏X到一股悶氣,讓她呼吸不順暢,不知道寧風傾有沒有這種感覺。
寧風傾淡淡的“嗯”了一聲,不留她,他真的做到了萬事都不放于心的境界。
他在乎的人,寥寥無幾吧,為什么她既然妄想著要成為其中的一員。
完了完了,系統(tǒng)的毒害成功了,她對寧風傾有那種感覺了。
這才多久的時間,她守不住信心了?她懊惱的神情直接擺到了臉上,一邊站了起來,寧風傾把她喚住,“我們來做一個賭約,誰先把施情先趕出寧王府,就要為對方做一件事!”
明僑停下了腳步,眼睛發(fā)亮,“做什么都可以嗎?”
寧風傾說道,“是!”
她驟然靠近他的俊臉,幾乎撲上去,“王爺,就算是以身相許,你也會給我嗎?”
寧風傾“……”
勝負未分,她是否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她此時素面朝天,卻遠勝濃妝艷抹,看起來如春暉朝露,清新可人。
特別是那一雙眼睛,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美目流轉間,水靈動人,寧風傾的心頭動了一下,把她給推開了。
明僑不知道他這是拒絕自己這個要求,還是拒絕她的靠近。
寧風傾是在第二天回的寧王府,李汐月在正堂堵了他,拋開自己被打的事情不說,她在意的是侯爺?shù)氖,雙膝跪下,梨花帶雨,“王爺,求求你救救爹爹!”
“李小姐,他得罪的是陛下,這件事和本王無關,你求錯人了!”他一貫優(yōu)雅帶著冷漠!
李汐月卻不肯放棄,“王妃當日在現(xiàn)場,她肯定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你讓她去跟陛下解釋解釋,就算給我爹爹一百個膽子,他都不可能會做出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這當中一定有誤會,王爺,我母親已經永遠回不了天闌城,我不能連爹爹都沒有了!”
李汐月抬起臉來,明僑才看清楚,她既然憔悴至此,沒有粉黛的臉上,眼圈黑得就像一個國寶。
寧風傾把麻煩推了過來,“那你現(xiàn)在應該求王妃,而不是本王!”
明僑“……”
她說道,“侯爺?shù)氖虑椴皇抢仙聿粠,而是無能為力,陛下的認知不是我能改變的,李小姐這件事情真的對不住了,他是和皇后娘娘起的爭執(zhí),誤傷的陛下,我們去求有什么用!
侯爺這件事情確實不能怪在明僑的頭上,可是里李汐月覺得明僑肯定沒有這么簡單,這其中一定有她倒插的一手。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