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攬住她的腰,將她抱起,她的背頂在了門上,明僑怕掉,雙腿夾住他的腰,他狠狠的薄唇戳在自己的唇上。
她眼眸睜大,這就是表示?
好像還真的有那么一回事!可他居然主動吻了自己……
這可是他一直都做不到的事情,今天是閉著眼睛上的!
明僑睜著大眼睛,盯著他的大眼睛……
寧風(fēng)傾只是停留在她的唇上,并沒有進(jìn)一步的深入,可是卻停了許久才將她放開,“本王試著相信你一次,希望劫李小姐這件事情,你真的只是無意的!所以以后不用來了,本王過段時間就回府!”
她清澈的瞳孔,不確定的看著他的薄唇,確定這話確實(shí)是他說出口的!
腳沾地的明僑,面潮耳紅,“我先走了!”
寧風(fēng)傾抓住她,平靜的而帶有點(diǎn)小嚴(yán)肅,“你在害羞?”
“當(dāng)然不是,你吻了我這么久,這是憋氣憋的。”她暗罵自己這分明是死鴨子嘴硬。
“哦?”寧風(fēng)傾得語氣里,起了調(diào)侃之意,正想湊過來……
甩了他的手,她匆匆的跑了,那是因?yàn)闊,跑起來有風(fēng),寧風(fēng)傾輕輕搖頭,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明僑是一路順風(fēng)的到了樓下,方丈在門口迎著她,明僑理了理自己的形象,施禮,“謝謝大師指點(diǎn),讓我安然無恙的到了塔頂!”
“只因施主有想要為對方犧牲的心,你是五百年來第一個這么做的人,也是第一個成功上塔的人。”以往的那些人,要么就是放棄上去,要么就抱著一絲希望,上面的人會救自己。
因?yàn)橛醚_機(jī)關(guān),上面的人不知道,上去的人必死無疑。
他們都不知道,下面的人先做出必死的念頭,鮮血啟動機(jī)關(guān),里面的暗器都將感應(yīng)此人的鮮血,這才是一天坦蕩蕩的道路。
明僑還是因?yàn)樽约浩屏诉@個第一次感到開心,她連連道謝,方丈問道,“明施主,可是寧王妃?”
明僑想到自己的模樣,不是外頭傳言的八十歲啊,這個方丈怎么知道的,難道是蕭然賣了自己?
明僑有些尷尬,本想不說清,方丈卻打了一個“阿彌陀佛,寧王命中帶煞,乃是寧國的戰(zhàn)神,命中有眾多愛慕者卻不該有能為其獻(xiàn)出生命之人,施主,是緣只怕也是劫!”
明僑蹙眉,這些古人就喜歡一些大道理,“大師,你是什么意思?”
只要是這個劫讓她聽了特別不舒服!
“天機(jī)不可泄露,施主日后會明白!”
明僑“……”
不該有甘愿為寧風(fēng)傾獻(xiàn)出生命的人?這方丈說話怎么不摸一下他光亮的腦殼,肯為寧風(fēng)傾死的人,大把的好不好!
她回到寧王府的時候,剛好是凌晨,寧風(fēng)傾不在她索性就住他房間了。
蕭然的宮中,梳荷正在伺候她梳妝打扮,寧意亭是上完了早朝就立馬過來的,梳荷行禮過后便退下了。
蕭然輕飄飄的飄過他一眼,剛梳好的妝容,讓精致的容顏,更加明亮,她以陽光之氣行禮迎接寧意亭,“陛下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不會治臣妾個什么不周到之罪吧!”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