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風(fēng)傾容貌如畫中仙,惑人七分,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你自己闖的禍,要學(xué)會自己擦屁股,本王哪天覺得你煩了累了,就給你一封休書,把你扔出去!”
明僑“……”
天啊,這個現(xiàn)在倒是把她給威脅了,以后他要是能這么干,那就是遂了她的意愿了!
她眼神一亮,“如果王爺一年后,給老身一封休書的話,那真是太棒了,我就喜歡這樣!
寧風(fēng)傾“……”
明僑樂悠悠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寧風(fēng)傾沉重的嘆了口氣,她居然能這么的開心,很想離開寧王府?離開了又怎么樣,她還是會去將軍府。
他捻了捻手中的銀色絲線,此人不死,只能留在寧王府。
寧風(fēng)傾喚道,“和叔!
和叔走了進(jìn)來,“爺,怎么了!”
“上次太后身邊那個叫朱七七的宮女說愿意到寧王府來照顧王妃,你給皇兄帶個話,讓他把人送過來吧!”
和叔愣了神,“爺,這要是被送到寧王府來了,王妃不得拆了寧王府嗎?”
“她那小身板拆不動的,施情進(jìn)來了,她是侯爺府的人,朱七七是太后的人,本王想看看,蕭家的人看著侯爺府的人,這雙方,會怎么樣!”
他沉靜優(yōu)雅端坐的姿態(tài),薄唇邊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
游戲已經(jīng)開始了,侯爺府已經(jīng)先出手,他又怎能是坐觀垂釣者呢!
聽到這里面還帶著點陰謀,和叔也只能答應(yīng)了,他走出門以后,才記起來,明僑不也是蕭家的人嗎?為什么不讓明僑去盯著人家?
朱七七下午就到了寧王府!
明僑覺得自己的日子總是不順得慌,她身邊的人,芍藥換成了朱七七,兩人并沒有一見如故,明僑的的臉色拉得很欠了她五百萬一樣。
她現(xiàn)在就想要仗勢欺人,打發(fā)朱七七去和施情一起洗衣服,洗夜壺!
朱七七自己說道,“要進(jìn)寧王府,是我自己的意思,你不是要跟我玩嗎?從小到大,我一直都在你的保護(hù)下成長,我也想看看自己脫離你的保護(hù),對付你,會是怎么樣的一個結(jié)果!”
明僑怎么也沒有想到,到了這個時空里,她和最好的朋友成了敵人,和對頭成了朋友。
明僑冷笑一聲,“拭目以待!”
她是主子,她只是一個下人,隨隨便便就能夠把她給捏死了,還給她機會在她面前橫嗎?
晚上的時候,明僑去找了施情,按芍藥的說法,毒應(yīng)該是第二天早上才會發(fā)作,如果是施情下毒,李汐月中毒,施情必定要給解藥。
如果李汐月下毒,和叔那邊有人盯著,她也不必?fù)?dān)心!
她此時正在洗夜壺,她站在她身后,曾經(jīng)的自己,也是這般忍辱負(fù)重活著,只為了利益,只為了活著。
可是到最后,卻是什么都沒有得到,還賠上了性命。
落花宮是施情的,這是她一生的全部,她現(xiàn)在的舉動,明僑可以理解,她讓人把施情叫了過來,“洗個手,老身帶你去吃點東西!”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