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僑說道,“前段時間你拿著落花宮那兩個死人的信物,難道沒去取錢嗎?也沒見你分我一點啊!
她現(xiàn)在手頭真的太緊了,只希望林少能夠自覺的貢獻一點出來,可是啊,她等了那么多天,他都沒一點表示,只能自己親自問了。
“那些錢啊,都充公了,本少可是一分都沒撈到!
錢都給了國庫,不然他會問她一瓶藥錢,他白養(yǎng)了明僑一個人,他可是一個非常憋屈的人!
搞了那么大的行動要把錢拿走,結(jié)過一個子都沒帶走!
明僑不信他說的鬼話,“誰的膽子這么大,敢截你林少的東西!
“侯爺!我去的時候,他先下手了,以剿匪的名義清除了這兩人的財產(chǎn),你說他賊不賊!”
“寧風(fēng)傾也不管管?”明僑蹙眉,侯爺夫人現(xiàn)在被流放了,侯爺瘋了是正常。
可是寧風(fēng)傾怎么能看著他拿走那么多那么多的錢啊。
林少驚訝,“還不知道嗎?他身體不好,這大半個月都沒敢出過王府。”
明僑瞪他一眼,怎么不早說,這件事沒有任何人告訴她,她也就是當寧風(fēng)傾生氣了沒有來。
換上老人的皮膚以后,明僑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回了寧王府。
林少才明白,原來,她是真的不知道,想想明僑這大半月在他林府都做了什么?每天就是給他府上的姑娘理裝,然后畫一些千奇百怪的東西!
明僑進了府以后,芍藥在正堂處理著一盆血水,明僑走近她的時候,將她的手腕給抓住,芍藥驚訝的看著她,低了個頭。
她直接問道,“這個血是王爺?shù)膯幔吭趺椿厥??br />
芍藥單手比劃,“王爺身體不好,一直都在咳血!
明僑又急匆匆的回了梨花園,直奔寧風(fēng)傾的屋子,這時候的溫度不算太冷,可他的屋子里已經(jīng)生了炭火,他坐在輪椅里,兩縷墨發(fā)各垂在肩上,襯出的完美的優(yōu)雅貴氣。
他看了過來,并沒有因為她的闖入而感到有半點驚訝。
有內(nèi)力護體的人,應(yīng)該不怕冷的,她這個沒有內(nèi)力的人,都不覺得這樣的天氣冷到需要碳火。
她想起了林少的話,心中一沉,當晚她自己想了一夜,總覺得是個玩笑罷了,寧風(fēng)傾不可能這么脆弱。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她的難受又是怎么回事!
他居然只能再熬個三五載了么?
明僑走近他,沒敢觸碰他,“你生病了怎么沒讓人通知我!
“王妃自己是個病號,通知你回來和本王一起養(yǎng)病,惺惺相惜嗎?”
他這語氣不好!
挑逗他的事情已經(jīng)過了差不多半個月了,他不要這么記仇吧,和叔說道,“爺,我先去煎藥了!
連他都聽得出來,這兩人之間的矛盾不淺,難怪他家爺這半個月來的心情都不怎么好,搞得這個病啊,也不見得好起來。
和叔走了以后,寧風(fēng)傾坐在車子里一言不發(fā),明僑就一直盯著他看,“是因為上次的事還在生我的氣嗎?”
寧風(fēng)傾冷眼的看著她,不語!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