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侯爺府的湖水是幾百年沒有換了嗎?居然這么臭?”云清笙一說話,一股味道又進了自己的嘴里及鼻孔里。
他的身子瞬間又涼了一大半,臭啊,真的臭!
果然是能熄火,明僑說這事屎坑,完全是符合的。
明僑笑道,“大將軍,老身下過水,知道那是什么味道,是不是覺得自己身在屎坑里,又或者,是在尸體腐爛堆里?”
寧風傾和和叔同時看向了明僑,就連云清笙的身子都為之一震,他蹙起了眉頭,看向了寧風傾,眼神驚訝到暗淡,變得越發(fā)的沉重!
寧風傾看著湖中的模樣,優(yōu)雅中有一種睨視萬物的高傲。
云清笙想要上來的時候,衣服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給絆住了,拉扯了半天,硬是沒擺脫。
要怪就怪,這衣服的質(zhì)量太好了,根本就撕不動!
“風傾,給我一把刀!”云清笙向岸上的人喊道。
寧風傾一個眼神,只見和叔手里的刀落入了云清笙的手里,他割掉了自己的衣服,倒又沒了上來的打算,而是向水底沉了進去。
大晚上的,明僑賭,他肯定也看不到什么,水面漸漸平靜了下去,寧風傾不語,倒是和叔看她的眼神多了幾分冷意。
“和叔,有什么不滿的你就說說,老身老了,承受不起,這么犀利的眼神了!”明僑風輕云淡的說著,忽然露齒一笑,滿臉皺紋。
和叔給氣炸了,倒不是因為她此時此刻還能笑得出來,而是氣她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難道她不知道她自己是在作死嗎?既然敢算計云大將軍和王爺。
她下過水,也知道水里有異常,自己沒有辦法翻天覆雨,所以讓云清笙下水,而老天也巧,偏偏給了她這么好的一條路可以走。
和叔問道,“王妃,恕我想問一句,你怎么知道這水里有尸體?”
“老身說了嗎?只是像,大將軍的好奇心太重了,不應(yīng)該是老身的錯吧!彼龓腿思仪鍩峤舛,雖然目的確實不純,但也不能被像個犯人一樣被審問。
“王妃巧言善辯,我說不過,但是王妃,懂的也太多了!”和叔看著她,現(xiàn)在就像是一個老妖怪,上次杖打的事情,他還沒緩過來呢,今天又把兩位爺玩在手心。
“不是老身懂得多,是老身經(jīng)歷得多,老身是乞丐,經(jīng)常去亂葬崗看看那些人死去的人身上有沒有值錢的東西,所以對尸臭的味道,就有點敏感,但是老身也不能肯定這湖底下就是!”
寧風傾終于開口了,“和王妃相處的這幾天,讓本王很意外,王妃本真不該是一個乞丐出身!”
明僑從他的眼睛里看出懷疑,她笑了,她知道寧風傾想的應(yīng)該是她不是平常人,既然不平常,就是目的不純。
她問道,“那你說老身應(yīng)該是什么?”
“是什么我不清楚,但是王妃,做事不要太囂張,落馬失足會搭了你的命!”
“謝王爺忠告,那老身就不摻和這件事了,就先回房休息!”她行了個禮,說走就走。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