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嬋爬了過來,頭磕在地上,一聲一聲自責(zé)的說道,“王爺,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寧風(fēng)傾優(yōu)雅的端起面前的茶杯,面不改溫和之色,“你確實(shí)該死!”
月嬋有自知之明,她惹出這么大的禍端,給了侯爺府抓把柄的機(jī)會。
“王爺,是李小姐出言不遜,讓人扒月嬋的衣服,月嬋是迫不得已,才錯手打了她那一巴掌!痹聥冗是為自己辯解了。
明僑端倪著地上小小的人兒,居然生不出一絲一毫的同情!
唉,反正她以前也沒有同情這種東西,不是穿越到了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就會有的。
“哦,這么說來,本王要以這個理由放過你?”寧風(fēng)傾一貫的靜雅,就是因?yàn)椴慌诿,別人不知道他此時是什么心態(tài),才讓人有了恐懼。
“王爺,奴婢不敢!”
“你在我王府當(dāng)差數(shù)年,深得本王的心,今日怎么就犯了這么大一個錯誤?”
“奴婢知錯了!痹聥让偷目念^,和地面的撞擊聲撞到明僑的心里,她覺得她撞得好疼啊。
明僑不知道該為她說點(diǎn)什么,感覺自己說的話,寧風(fēng)傾也不一定會采納,她起身說道,“王爺,老身乏了,先回房休息了!”
寧風(fēng)傾手一擺,同意她離開。
明僑走到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做云清漪正在偷聽……
她剛想開口笑她,云清漪做了一個“噓”的手勢,讓她禁聲,明僑覺得事情發(fā)展大概都能猜得到,沒有什么好偷聽的,正打算離開。
云清漪一把把她撤了回來,兩個頭顱只有一丈遠(yuǎn),看她那細(xì)膩的皮膚,明僑由衷的羨慕起來,想起了自己的盛世美顏……
再想想剛剛失去的皮膚值……
云清漪低聲說道,“我沒有走,你也不能走,聽聽月嬋會說什么?”
明僑說道,“有什么好聽的,不都是解釋了嗎?”
云清漪輕微的搖頭,“你腦子多簡單啊,侯爺府的人為什么會知道她是你的丫鬟?有哪個丫鬟出事了,還自報了主子的底牌!
明僑一聽,好像挺有道理的,這里面,居然還走著套路啊,她果然心思單純了。
正堂里又傳來了月嬋的說詞,“王爺,月嬋真的知道錯了,但是月嬋今日闖禍,是主子允許的,是她說見到李小姐就可以往死里打!
寧風(fēng)傾不動聲色的又飲茶,明僑只覺得只有一句話可以表達(dá)自己的心情,那就是MMP。
云清漪看向她的眼神都有了幾分猜忌,也認(rèn)為是她教唆的。
明僑冷了眉頭,瞪了云清漪一眼,只見云清漪那張美麗的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你居然敢瞪我!”
云清漪還沒被人這么看過,多事覺得這個老婆子的勇氣真是夠夠的。
明僑覺得瞪她沒有什么,她瞪的人多了去了,這月嬋給她打了這么重的一巴掌,目的何在。
她何時讓她去干這種事情了,她躲侯爺府還來不及呢!
現(xiàn)在是在風(fēng)頭浪尖上,她不會去挑事,而且自己還是個老太婆!
寧風(fēng)傾說道,“王妃再任性,也有自知之明,月嬋,你讓本王失望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