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國被寧母領(lǐng)走后,寧黛知道談話就只能到這,也不打算再去把愛國抓回來繼續(xù)。
早早洗洗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卻是在一陣大動靜中醒來。
聽著外頭嘈雜的聲音傳進(jìn)房里,寧黛甚至來不及換衣服。
一跨出房門就聽到寧母扯著嗓子在說:“昨晚上還好好的!睡前我還喂了它牛奶!”
話到末尾,都帶進(jìn)了哭腔。
“怎么了?”
寧黛快步走近,就見寧母寧父,以及家里的保姆圍在一起。
除了老寧總外,寧母和保姆滿臉寫滿著擔(dān)憂。
而被幾人圍起來的中心地帶,露出了一團(tuán)熟悉的咖啡色絨毛。
那團(tuán)毛實在太熟悉了,寧黛都不用進(jìn)行第二步確認(rèn),已經(jīng)能認(rèn)出,那是她的小伙伴愛國同志。
寧黛走到寧母他們身旁,往下一看,果然就是她家的小伙伴。
不過這會兒的愛國同志保持著側(cè)躺的姿勢,躺在他的小窩上,四肢繃的直直的,一動也不動。
說是睡著了,倒更像是涼了。
寧母見了寧黛,彷如見了主心骨,難過又不敢置信的對寧黛道:“昨晚我領(lǐng)它睡覺時還好好的,它還喝了不少牛奶,可今天早上起來它就這樣了!
每天愛國都醒的很早,基本上寧母起來時,愛國早就醒了。托睡前喝牛奶的福,每天清早愛國同志都被尿意憋醒,需要解放一下,所以總是比寧母醒得早。
但今天直到寧母起床,愛國還躺在那兒不挪窩,寧母覺得奇怪,就上前查看。
這一看,可把她嚇?biāo)懒恕?br />
原本活蹦亂跳的狗子如今一動不動,手感舒服的卷毛下更是一點溫度都沒有,冷冰冰的跟只死狗沒兩樣。
寧母這才扯著嗓子,將老寧總和保姆都叫了過來。
老寧總被叫來后,也不敢置信,他簡單的檢查了下,確定狗子是真的涼了,但又礙于妻子那么難過,便也不敢直說出來。
主要是這狗子涼的太詭異了,也不像是中毒或著生病,如果中毒生病,都會有跡可循。
但眼前的狗子,就跟人一樣,睡夢中猝死了似的。
老寧總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三人正在這里發(fā)懵中,寧黛正好來了。
狗子畢竟是寧黛養(yǎng)的,寧母這會兒全副希望全系在了寧黛身上:“女兒,它還能不能好起來?它怎么會突然之間這樣?”
養(yǎng)了這些天,都有感情了,寧母無論如何無法接受狗子突然就涼了的事。
頓了一下,寧母終于從沖擊的紛亂里尋出理智,轉(zhuǎn)頭對保姆說:“叫醫(yī)生,不,送醫(yī)院去!叫司機(jī)把車開出來,我們送它去醫(yī)院!”
保姆聽完寧母吩咐,立忙點頭就要去找司機(jī)。
寧黛一把保姆攔了下來:“別喊司機(jī)了,我來,我送它去醫(yī)院!
說完,也不等寧母他們做反應(yīng),寧黛趕緊上前,兩手一抄,公主抱一樣將狗子抱了起來。
原本活蹦亂跳的狗子也就是有點重的感覺,然而這會兒涼了的狗子重量,竟比活蹦亂跳時還重,寧黛心里罵了聲娘,腳跟一轉(zhuǎn),抱著狗子往樓下車庫沖去。
寧母回過神追上了寧黛的腳步:“我跟你一起去!”
寧黛腳下步伐邁的更快更急:“不用不用,我一人送去就可以了,媽,你在家等著吧!
可寧母哪里等的住,她思來想去,總覺得愛國突然這樣與她脫不了干系。
狗狗也是一條生命,她這心里總揣著不安。
但寧黛也擺明了態(tài)度,堅決不用寧母同行,不但不需要寧母同行,哪怕寧母指派保姆或者司機(jī)來陪同,都被寧黛拒絕了。
寧黛臨走前拍著胸脯保證:“媽,你放心,我一定會把活蹦亂跳的愛國帶回來的!
然而心里卻不住的罵娘:死愛國,肯定是回總部了!回去前也不交代一聲,這幸好自己還在家里,要是她昨夜就回公寓去了,寧母不還得給它料理身后事啊。
一個世界才能用一回的附身卡,也很珍貴的好不好?
而且它這回總部,也不知道要去多久,她又該怎么處理這條涼了的狗子。
寧黛開著車離開了父母的別墅。
去醫(yī)院自然是不可能的,等上了街,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也挺拼的,穿著睡衣拖鞋就出了門,這模樣還能去哪兒?
她轉(zhuǎn)著方向盤,只能往公寓而去。
把車停進(jìn)車庫后,寧黛不忙著下車,準(zhǔn)備先守一會兒看看情況,萬一愛國醒了呢。
也是在這期間她才發(fā)現(xiàn),她走的太著急,都沒把手機(jī)帶出來,更不論其他的個人物品,比如錢包和公寓門鑰匙。
再看眼時間,尚早,指不定今天她不在,小情人還在起床,她就更不想上去打擾小情人的睡眠時間了。
不過也是她的這份體貼,令她有了意外收獲。
就在她坐在車?yán)锇贌o聊賴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從她車前匆匆經(jīng)過。
寧黛睜大眼睛一看,這不是溫經(jīng)理嘛。
沒想到被當(dāng)做中年油膩老男人的溫經(jīng)理還敢來這小區(qū),保安竟然也還會放人。
還是那個熟悉的裝扮,手里提著公文包,行色匆匆,像去見客戶似的。
不過,這才上午八點多,無論見哪種客戶,也顯得太早了吧?正常人士,這會兒可都在上班路上,除非是不趕時間的,或者根本就不用上班的。
看著溫經(jīng)理步履匆匆的身影,寧黛忽然琢磨,她是該下車跟上去,還是靜靜地留在車?yán)铩?br />
最終,寧黛決定留守車?yán)铩?br />
順便簡單記個時。
可惜手機(jī)沒帶,不然她一定會打電話給溫經(jīng)理約個飯。
寧黛等了近兩個小時,才終于又等來溫經(jīng)理經(jīng)過她的車前,比起兩個小時前,顯然這會兒他沒了匆忙之色,繼兒換上的是一臉輕松。
看來他要見的人見完了,問題也得到解決了。
等到溫經(jīng)理開車離開后,寧黛才走下車,往自家公寓而去。
寧黛倚在自家門邊,按了門鈴后沒多久就迎來了小情人應(yīng)門。
打開門后,玉澤驚訝的看著寧黛身上的衣著。
第一反應(yīng)便是問:“出什么事了?”
寧黛一臉心累的擺擺手,越過他往里走,腳步在經(jīng)過玄關(guān)后,徑直往廚房走。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