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明姝懷孕之后,就陷入心情陽光明媚,身體一天比一天憔悴的煎熬之中。
曲憐夢和戰(zhàn)墨辰心疼的無以復加,可孕吐實在沒什么好辦法,只能看著明姝吃什么吐什么,一天一天的消瘦下去。
就這么熬了幾個月,孕五個月的時候,明姝終于迎來了她的晴天。
自從進入孕五個月,她孕吐的情況便一天一天減輕。
到了孕六個月,終于有了一整天都不吐的時候。
只有偶爾吃的不對勁了,才吐一次。
曲憐夢和戰(zhàn)墨辰全都欣慰不已。
兩人變著花樣的給明姝準備各種吃的。
在這期間,莫白和慕容錦住到了一起。
因為明姝懷孕,家里保持隨時有人比較好,莫白沒搬到他自己的別墅去住,依然住在戰(zhàn)墨辰的別墅里。
慕容錦每天準備一日三餐。
孕五個月之前,明姝一點都不覺得慕容錦做的東西好吃,莫白每天都在吐槽她暴殄天物。
直到進入孕五個月,明姝終于GET到慕容錦美食的滋味,飯量一天比一天增加。
原本已經(jīng)瘦到皮包骨頭的她,也漸漸開始長點肉了。
一家人都覺得可喜可賀。
明姝孕六個月的時候,莫白和慕容錦決定舉行婚禮。
婚禮前一天,慕容臣找到慕容錦,吞吞吐吐的問慕容錦,是否能讓林心雅參加,被慕容錦拒絕了。
慕容詩的判決已經(jīng)下來了。
她被判了七年。
七年,說短不短,說長不長。
如果是快樂的日子,七年也許一晃就過去了。
可在監(jiān)獄那種度日如年的地方,七年對慕容錦來說,也許會漫長的像一個世紀。
林心雅得知慕容詩的判決之后,大哭了一場。
塵埃落定,慕容臣和慕容煜以為她會死心。
看她情緒漸漸平靜,慕容臣和慕容煜以為她已經(jīng)接受了現(xiàn)實。
慕容煜是個孝子,舍不得親生母親在療養(yǎng)院久呆,見她情緒穩(wěn)定了,就把她從療養(yǎng)院中接了出來。
回到家中,林心雅像是沒事人似的,照顧父子二人的飲食起居。
慕容臣和慕容煜都以為她已經(jīng)接受了現(xiàn)實,愿意和他們好好過日子了。
哪知道,在他們放松警惕之后,林心雅拿著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硫酸,跑去找慕容錦了。
當天,慕容錦和明姝在一起。
自從明姝懷孕之后,簡家和戰(zhàn)墨辰又加強了對明姝的保護。
戰(zhàn)墨辰更是直接把他最信任的徐飛,撥給了明姝,讓徐飛負責保護明姝的安全。
雖然林心雅手里拎著一些吃的東西,看上去很平靜溫和的樣子,但因為她有前科,徐飛和簡左簡右還是警惕的朝明姝走過去。
看到她從手袋里掏東西,徐飛更是加快了腳步。
看她拿出一個保溫桶,擰開蓋子,做出想要傾倒的動作,徐飛直接抬腳把保溫桶踹飛。
徐飛一腳踹在林心雅的手腕上。
林心雅的手腕折了。
保溫桶里裝的是硫酸。
還好徐飛出手……不對,是出腳及時,沒有傷到任何人。
慕容煜哭著問林心雅,為什么要用硫酸潑慕容錦。
林心雅又哭又笑,瘋瘋癲癲說,是慕容錦害慕容詩坐牢,她要去牢里陪慕容詩。
事后,戰(zhàn)墨辰要報警。
慕容煜跪在戰(zhàn)墨辰和明姝腳下哀求,求他們當過林心雅。
看在慕容煜的面子上,戰(zhàn)墨辰和明姝不得不又一次放過了林心雅。
慕容煜在戰(zhàn)家別墅外跪了幾個小時,換取了戰(zhàn)家對林心雅不用去監(jiān)獄服刑,再被送去療養(yǎng)院的決定。
一晃眼,幾個月過去。
剛開始被送進療養(yǎng)院時,林心雅一直大吵大鬧。
慕容臣和慕容煜給她請了一位有名的心理醫(yī)生,給他進行一對一的治療。
后來,她逐漸平靜了。
最近這段時間,她變得很溫柔,很善解人意。
她曾經(jīng)是很好的妻子、很好的母親,只是在慕容詩的問題上有些偏執(zhí)。
現(xiàn)在,看她恢復了理智,慕容臣和慕容煜就心軟了,想趁著慕容錦結(jié)婚的日子,讓戰(zhàn)家松一松口風,讓林心雅離療養(yǎng)院。
以前,送林心雅進療養(yǎng)院時他們父子倆的決定,他們想什么時候讓林心雅離開,就可以讓林心雅什么時候離開。
可現(xiàn)在,讓林心雅住進療養(yǎng)院,是戰(zhàn)墨辰的決定。
戰(zhàn)家是用住進療養(yǎng)院,取代了控告林心雅的懲罰。
只有戰(zhàn)墨辰點頭同意,他們才能接林心雅出來。
趁著慕容錦要和莫白舉行婚禮的大好日子,他們決定對慕容錦說說,讓慕容錦找戰(zhàn)墨辰求求情,讓林心雅離開療養(yǎng)院,來參加慕容錦和莫白的婚禮。
不管怎么說,林心雅是慕容錦的親生母親,參加慕容錦的婚禮,是應該的事。
他們怕戰(zhàn)墨辰讓林心雅在療養(yǎng)院待一輩子。
雖然療養(yǎng)院條件很好,可畢竟與世隔絕,失去了自由,他們忙于公司的事情,又不能天天去陪林心雅。
看到林心雅孤零零一個人待在那里,不管慕容臣還是慕容煜,都十分心疼。
他們把來意和慕容錦說了,慕容錦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她看著兩人,淡淡說:“爸,哥,上次要不是徐大哥機警,那一保溫桶的硫酸,不但會潑在我身上,還會潑在姝姝姐姐的身上,姝姝姐姐懷著身孕,你想過硫酸潑在姝姝姐姐身上之后的后果嗎?”
慕容煜不自在的咳嗽一聲:“這、這不是沒潑上嗎?”
“沒潑上就可以假裝不存在了嗎?”慕容錦反問她:“如果她再來一次怎么辦?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放她出來,我們怎么知道她會不會再對付我們?”
“不會了,”慕容臣說:“小錦,這次你放心,肯定不會了,我和你哥哥給你媽媽請了最好的心理醫(yī)生,心理醫(yī)生對我和你哥哥說,你媽媽最近恢復的很好,你媽媽不會再做沖動的事情了!
“抱歉,”慕容錦淡淡說;“如果你們實在想讓林心雅離開療養(yǎng)院,你們自己去找戰(zhàn)大哥和莫白哥哥求情,我不會去和他們說,我張不開嘴,我沒那么厚的臉皮!”
慕容錦說完之后,站起身:“我還有事,爸、哥,你們自便!
說完之后,她朝樓上走去。
慕容臣和慕容煜對視了一眼,苦笑了一聲。
看來,是他們異想天開了。
他們還想著,人逢喜事精神爽。
慕容錦這陣子心情好,或許對林心雅能心軟幾分。
看來是他們想太多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