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天雪平靜說:“晉之生母改嫁的那個男人,生意失敗,那個男人跳海自殺了,家里的資產(chǎn)都還了債,晉之生母和那個男人的女兒被趕了出來,一窮二白,無家可歸,想起了晉之,來找晉之養(yǎng)老了!
明姝皺眉:“曲晉之和你說的?”
韓天雪點頭:“嗯!
明姝眉頭皺的更緊:“曲晉之什么意思?”
韓天雪說:“他讓我不用理那母女倆,他會解決!
明姝不放心:“你看他的意思,他會認他那個媽嗎?”
“不會認,”韓天雪說:“他恨那個女人!
“就是,”明姝贊同的說:“留下兒子隔三差五就被打得半死,她跑了,她還有臉回來找晉之養(yǎng)老,她臉皮怎么這么厚?”
明姝看向小桃:“小桃,告訴簡單和簡藍,把那兩個女人趕走!以后盯緊點,不許讓她們接近天雪!
簡單和簡藍,是曲晉之向簡澈要的另外兩名保鏢,專門來保護韓天雪的。
明姝和韓天雪的對話,小桃都聽到了。
雖然聽的不是很明白,但也猜個八|九不離十。
總結(jié)成一句話就是,外面那兩個女人不是好貨,不能讓她們接近他們老板!
小桃頓時摩拳擦掌:“我知道了,姝姝姐,你放心,有我看著,我保證不讓她們進我們咖啡店的大門!”
小桃關(guān)上門,斗志滿滿的跑了。
明姝倒了杯果汁,有些堵心,“昨天我還想對你說,你運氣好,沒像我和小芙似的,遇到一個惡婆婆,我媽待你和親女兒一樣,結(jié)果今天你婆婆就找上門了,真邪門!我還以為你能逃過一劫呢!”
韓天雪笑笑,“只要結(jié)婚的人,就會有婆婆,有丈母娘,好婆婆多,壞婆婆也不少,我們這家庭情況就這樣,晉之說他會解決,不用我管,婆婆再惡,惡不到我頭上,你不用擔(dān)心!
“我是怕曲晉之扛不住,”明姝郁悶說:“那畢竟是他親媽!天生占著輿論優(yōu)勢,萬一她哭哭鬧鬧的,曲晉之就心軟了呢?一個怕被家暴,就留下幾歲的兒子被打個半死,自己逃跑的女人,能是什么好貨色?萬一曲晉之把她弄進來和你一起生活,你不得惡心死?”
“晉之不會,”韓天雪慢悠悠喝了口果汁,一點都不擔(dān)心:“晉之恨她!她趁著晉之爸爸喝醉酒,哄騙晉之爸爸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了字,辦了離婚手續(xù),然后和別的男人跑了,晉之爸爸酒醒之后,覺得被她給騙了,把對她的憤怒都加諸在了晉之的身上,打晉之打的更加厲害,如果不是你媽媽救下晉之,晉之可能早就被他爸爸打死了,那樣一個不顧晉之死活的女人,有什么資格做晉之的媽媽?”
明姝聽的心疼,“我決定以后對曲晉之好一點,真可憐!
韓天雪握住明姝的手,溫柔的笑笑,“我以后會和你一起孝順你媽媽,沒有她、沒有簡家,就沒有今天的晉之!
聽她的語氣,儼然把她和曲晉之當(dāng)成是一體了。
看她和曲晉之感情越來越好,明姝特別欣慰,郁悶的心情也緩解了許多,輕輕抱了抱她,嘆息:“天雪,我們現(xiàn)在這樣真好!”
原本她們是最好的朋友,可如果她們嫁的男人,不在一個城市,她們即便感情依然好,也不可能像現(xiàn)在這樣,天天見面。
可現(xiàn)在,她的媽媽,成了韓天雪真正意義上的婆婆,他們成了一家人,還是鄰居,就住在彼此的隔壁,想什么時候見面就什么時候見面。
最好的朋友,變成了自己的嫂子,這種感覺,不要太幸福!
韓天雪也抱了抱她,拍拍她的后背,輕笑:“我也覺得我們現(xiàn)在這樣,很好很好!”
每天都很平靜,很幸福。
爸媽去世后,她在這世上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
還好,她還有明姝,有曲晉之,又有了腹中的孩子。
不然的話,她會變成可憐的浮萍,不知道何處可依。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小桃敲門進來,一臉氣憤:“老板,姝姝姐,那兩個女人太不要臉了!簡單和簡藍把她們趕出咖啡店,她們就在咖啡店門口跪下了,那個老女人,哭哭啼啼的說曲院長是她兒子,她來找兒子,求求大家去幫她把兒子叫出來見她,現(xiàn)在我們咖啡店門口圍了好多人,還有很多人在錄像拍照,我們生意都做不成了!
明姝眼中劃過明晃晃的厭惡,站起身,對小桃說:“你陪著天雪,別讓天雪出去,我去看看!
小桃用力點頭,滿眼佩服的看著明姝:“姝姝姐,你放心,我一定看好老板,不讓老板出去!”
明姝的戰(zhàn)斗力她見識過好幾次了,她相信,只要明姝出馬,肯定能解決那兩個不要臉的女人!
韓天雪怕明姝吃虧,囑咐明姝:“小心點,別和她們動粗!
“放心吧,”明姝滿不在意,“有簡單和簡藍在,還會讓我吃虧不成?你好好坐著,放寬心,為了寶寶,開心點,別理會那兩個垃圾,交給我解決就行了!”
明姝離開房間,去了前面。
果然,咖啡店門口圍了一圈的人。
明姝打開門,走到外面,簡單和簡藍看到她,恭敬頷首打招呼:“大小姐。”
哭哭啼啼委委屈屈哭訴的鄒芙蕖和梁詩韻見兩人態(tài)度這樣恭敬,以為是韓天雪出來了,頓時目光一亮,看向明姝。
鄒芙蕖從地上爬起來,一把抓住明姝的胳膊:“你是晉之的老婆嗎?我是你婆婆啊!我……”
明姝一把推開她,“你來錯地方了,這咖啡店是我的,和曲晉之沒關(guān)系!你再不走,我報警抓你!”
“不可能!”鄒芙蕖上下打量明姝:“你是誰?你怎么能冒充這里的老板?我打聽過了,這咖啡店就是我兒媳婦開的,你讓我兒媳婦來見我!”
明姝譏嘲看她,“你現(xiàn)在想起你兒子兒媳來了,你丈夫家暴,隔三差五就把你兒子打個半死,你丟下你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兒子,和別的男人私奔的時候,你怎么不想想,你還有個兒子?”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