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挑眉看著她,似笑非笑,“我記得我丈夫和你說的很清楚,他沒有妹妹,怎么?這么快你就忘了?”
“不管大哥承認不承認,我都是她妹妹,”傅憶雨緊緊抓著身前的單子,“我和我大哥是同一個母親,我們的身體里流著一半相同的血液,莫白他、他欺負了我,我要讓我大哥為我做主!”
“他欺負了你?”明姝嗤笑,指了指病床上仍在昏睡的莫白,“一個昏睡不醒的人,欺負了你這個活蹦亂跳的人?你可真好意思說!”
“他剛剛還醒著!”傅憶雨瞪著明姝,眼中流露不顧一切的瘋狂,“是他強爆了我!他奪走了我的清白,他就要娶我!他是我大哥的弟弟,我是我大哥的妹妹,我們可以親上加親,我們是天作之合!”
莫白是她精心策劃后,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無論如何,她都一定要做莫太太!
為了救出她大哥,她爸爸房子、公司、汽車,全都賣給了傅越澤,她和她爸爸、弟弟,搬去了老宅住。
對方說話算話,拿了兩千萬,同意協(xié)商解決。
警察局那邊又找人通融了下,成功銷案。
她大哥終于被放出來了,可她媽還在拘留所關(guān)著,她家的房子、公司、汽車全都沒了。
為了救出她媽媽,她爸爸每天早出晚歸。
她住在她爺爺奶奶家,她爺爺奶奶年紀大了,每天都是清粥小菜,粗茶淡飯,她根本吃不慣。
原本她在她家的公司任了一個閑職,每天不用工作,就有大把的錢拿。
公司的人還拿她當公主,處處捧著、供著。
可現(xiàn)在,她出門就要承受別人異樣的眼光。
她根本不敢出門。
她對她的未來,感到絕望。
她正是談婚論嫁的年紀,現(xiàn)在家里出了這種事,她還怎么見人?
晚上她睡不著,跑去酒吧喝酒,借酒消愁。
她也不敢找朋友,怕她朋友恥笑她。
她在酒吧喝醉了,搖搖晃晃往外走的時候,被幾個不懷好意的人盯上,想要占她便宜。
幸好莫白及時出現(xiàn)救了她。
她認識莫白,知道莫白是戰(zhàn)墨辰最喜愛的弟弟,也知道莫白是莫氏唯一的繼承人,億萬身價。
看到仿佛從天而降,救她于水火的莫白,她就仿佛看到了暗夜中的一道極光。
盯著莫白那張俊朗風(fēng)|流的面龐,她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她要嫁給莫白!
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丈夫的人選!
莫白是她哥哥的弟弟,只要她和莫白發(fā)生關(guān)系,不管是戰(zhàn)墨辰還是傅家,都會給她撐腰,她一定可以嫁給莫白!
只要嫁給莫白,她就可以逃開傅家的一切,重新過回以前錦衣玉食,無憂無慮的日子。
甚至可以比以前更富貴,更錦繡。
于是,她拿出她所有的積蓄,打探莫白的行蹤,購買需要的東西。
她購買到一種特殊的藥物,無色無嗅無味。
但噴在人身上之后,可以導(dǎo)致人過敏,起紅疹。
她喬裝改扮,經(jīng)過莫白身邊時,悄悄把東西噴在莫白身上。
果然,十幾分鐘后,莫白發(fā)生了過敏癥狀,并且越來越嚴重。
結(jié)束和客人的會見之后,莫白匆匆趕往醫(yī)院。
因為癥狀嚴重,莫白被要求住院觀察。
傅憶雨早就準備好了護士服,帽子、口罩、證件一樣俱全,趁人不備,假扮護士,溜進莫白病房。
石巖出門去買東西,她取出預(yù)備的針劑,給莫白注射入體內(nèi)。
幾分鐘后,針劑起了作用,她脫光了兩人的衣服,與莫白發(fā)生了關(guān)系,并且用攝錄機拍下了這一幕。
她是傅家的孫女,只要莫白占有了她的身體,莫白就必須娶她,不然傅家首先就不會答應(yīng)!
只要她嫁給莫白,她一定對莫白好,一生一世愛莫白,讓莫白做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明姝被她這不要臉的論調(diào)氣笑了,“你神經(jīng)病吧?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你和莫白睡了,莫白就要娶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是他強爆了我!如果他不娶我,我就告他強尖!”傅憶雨既然敢做出這一切,就已經(jīng)付諸了孤注一擲,平破釜沉的勇氣。
莫白是她唯一的目標,唯一的希望。
為了今天這一幕,她推演了無數(shù)次,想過無數(shù)個可能。
就算今天失敗也沒關(guān)系,哪怕她豁出這條命,她也要做莫太太。
不成功,便成仁!
她絕不要在這破落的家里,寄人籬下,被人嘲笑,等著哪天,隨隨便便嫁一個庸庸碌碌的男人。
莫白年輕、長得英俊帥氣、有錢有勢,還是她那個那么厲害的哥哥最疼愛的弟弟。
只要她以后對她大哥好,努力修補她和戰(zhàn)墨辰之間的關(guān)系,戰(zhàn)墨辰早晚會發(fā)現(xiàn)她這個妹妹的好處,喜歡她、接受她。
到時候,戰(zhàn)墨辰就是她強有力的靠山,莫白一輩子都會愛她、寵她、對她好。
想到充滿希望的未來,她眼中瘋狂的光芒漸漸淡下去,她理了理頭發(fā),放緩嗓音,仰臉看著明姝,楚楚可憐說:“嫂子,我知道,因為我媽媽的原因,你不喜歡我,但我發(fā)誓,我對莫少是真心的,以后我做了他的妻子,我一定會關(guān)心他、愛護他、扶持他,一心一意對他,做這世上最好的妻子,讓他做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明姝呵笑:“想嫁給阿白的女人多了,你想做莫太太,你問過他的意思了嗎?使這些下三濫的手段灞王硬上弓,就想逼的莫白娶你,我是應(yīng)該說你一廂情愿還是應(yīng)該說你蠢?”
“是他強爆的我,我們兩個已經(jīng)有夫妻之實了,我是傅家的孫女,他要了我清白的身子,就只能娶我,不然我爺爺不會放過他,”傅憶雨漸漸冷靜下來,裹好身上的單子,撿起地上的衣服,緩緩站起身,“我先去穿衣服,等我穿好衣服,我們慢慢談,我保證,我只要嫁給莫少,一定會是個好妻子!
說完之后,她不再看明姝和祁慕青,拿著她的衣服,低著頭,朝浴室走去。
明姝又氣又惱又不可思議,想不通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人。
她往前走了幾步,關(guān)切的看莫白:“他沒事吧?”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