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墨辰摟緊她,低頭在她鼻尖親了親:“一定會娶你……非你不娶!”
“既然這樣……”明姝將他推倒,趴在他身上,吻住他的唇:“你還等什么……”
她認(rèn)定了他。
是生是死,這輩子,她只要他了。
生死無悔。
既然如此,她還怕什么?
看著她唇角溫暖的微笑,看著她眼中含笑卻堅定的目光,戰(zhàn)墨辰翻了個身,將她壓倒在身下。
是啊。
不必再等了。
就算是為了她,他也會活著回來。
回來娶她,給她一個家。
……
幾個小時后,明姝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這個男人戰(zhàn)斗力這么強悍,她該收斂一點的。
現(xiàn)在倒是好,把火全都撩起來了,她半條命都快沒了,這個男人也沒偃旗息鼓的跡象。
許久許久之后,明姝覺得眼前道道白光閃過,她整個像是飄入云層一樣,舒服的她腳趾尖都陣陣酥|麻。
她閉著眼睛,慵懶無力的摟著男人的脖子,想要說點什么。
可她太困乏了,只含糊不清的說了句什么,就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第二天,等她再醒來時,戰(zhàn)墨辰已經(jīng)不在她身邊了。
她鞋子都沒穿就跑了出去。
四處看了看,她在茶幾上發(fā)現(xiàn)了一張便簽。
便箋上簡單的說明,因為時間緊,戰(zhàn)墨辰?jīng)]等她醒來便走了。
不但戰(zhàn)墨辰不在了,就連莫白也有事,帶著小五離開了。
早飯溫在鍋里,讓她好好吃飯。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明姝的心里也空蕩蕩的。
她回房間簡單洗漱了下,早飯也沒心情吃,窩在沙發(fā)里給韓天雪打電話。
韓天雪聽她聲音悶悶的,問她:“怎么了?一大早就這么沒精打采的?”
明姝嘆口氣,郁悶說:“戰(zhàn)大哥又離開錦城了,這次把莫白和小五也給帶走了,現(xiàn)在家里就剩我一個人
,好寂寞!
韓天雪輕笑:“不是還有我嗎?你來找我,以后你的戰(zhàn)大哥不在錦城的時候,你就來我這邊住,他什么
時候回來,你再什么時候回去。”
“我才不要去給你和曲晉之當(dāng)電燈泡呢,”明姝輕哼了一聲:“我要是天天去賴著你,曲晉之還不得煩
死我?我還要巴結(jié)著曲院長,讓曲院長好好給我爸做手術(shù)呢,可不敢得罪了他!”
韓天雪嗔笑:“又胡說!”
“沒胡說,每句話都是大實話!誒……”明姝緊了緊抱在懷中的抱枕,八卦的問:“你和曲晉之怎么樣
了?昨天我看你們倆別別扭扭的,是不是鬧矛盾了?”
“沒有,”韓天雪說:“我們倆挺好的,你別瞎想!
“才怪!”明姝不信,“我還不了解你?一看你和曲晉之之間就有事,是不是吵架了?因為什么吵架了
?你心里有事,不和我說,還能和誰說?快說快說,你們倆到底怎么了?”
“沒怎么,”韓天雪說:“就是他忽然向我訂婚,我又想起他過去對我們做的那些不好的事情來了,我
覺得,他曾經(jīng)對我們做過那么可惡的事情,我要是還嫁給他,太虧了,所以就有些猶豫,除了這個,真
沒什么,他對我很好,你知道的!
“是啊,瞎子都看得出來,曲晉之栽在你手里了,他是真心喜歡你,”明姝說:“雪,你以前不是這么
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呀!當(dāng)初選他,也是你自己選的,既然選了他,那就說明你真心喜歡他,既然你已經(jīng)
選了,就別瞻前顧后了,誰又沒犯過錯?我也犯過錯啊,如果不是我救了葉啟寒,我爸現(xiàn)在能昏迷不醒
躺在醫(yī)院里嗎?照你的邏輯,那我可惡死了,我爸醒了,第一個掐死我!”
“別胡說!”韓天雪輕斥:“這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明姝擺弄著手中的抱枕,嘆口氣說:“我覺得一樣,人活在世,誰也不是圣人,誰能
不犯錯?只要他對你是真心的就行了,你別想太多,實在過不去心里那個坎兒,你就試試我昨天教你那
法子,狠狠揍他一頓,出了氣,就掀篇兒,以后誰也不許再提以前的事情了。”
“姝姝……”韓天雪咬了咬唇,輕聲說:“你教我的辦法,我昨晚用了!
“?真用了?”明姝立刻坐直身子,驚訝的問:“你怎么折騰曲晉之了?”
“我……”韓天雪有些不好意思:“我讓他在臥室外面跪著了……”
“……”明姝現(xiàn)在嘴里要是有口水,肯定噴了,“雪,你這也太狠了吧?你也舍得?他跪了嗎?還是和
你生氣吵架了?”
“嗯,當(dāng)時跪了,現(xiàn)在……”韓天雪看了緊閉的房門一眼:“現(xiàn)在還不知道……”
明姝無語:“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該不是還沒出去看吧?”
“我昨晚失眠了,天快亮了才睡著,”韓天雪說:“你給我打電話,才把我吵醒,我還沒起床呢……”
明姝繼續(xù)無語:“哎呀,那你快別和我聊了,你趕緊出去看看,他還跪著沒,要是還跪著,你趕緊把人
弄起來,晚上夜凉,地磚上直接跪一晚上,膝蓋還要不要了?他以后是要做你老公的人誒,他的膝蓋要
是落下什么病根,等他老了,你不是要跟著他一起受罪?”
韓天雪“嗯”了一聲,“那我先去看看。”
明姝催促:“你快去快去!”
韓天雪掛斷電話,起身下床。
打開臥室的房門,她一眼就看到曲晉之還跪在她臥室的房門前。
他微微低著頭,身上穿的還是昨天的衣裳,臉色帶了點病態(tài)的慘白,看上去十分憔悴。
韓天雪在他對面跪坐下,仰臉看他,“值得嗎?”
開門那一瞬,看到曲晉之依然跪著,沒有離開,她是意外的。
她以為,他早就走了。
雖然他說,他為了她,什么都愿意做,但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并不是十分信他的。
如果他說,他愿意讓她打上幾十下子,他不還手,她是信的。
畢竟,挨上幾下子而已,疼過去就算了,也沒什么打緊。
可跪上一夜,八九個小時,如果不是意志堅定的人,肯定堅持不下來。
她找不到曲晉之愿意堅持下來的理由。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