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很重。
有的是高高腫起的青紫色的檁子。
有的已經破了皮。
最嚴重的,肉皮翻裂,露出了鮮紅的嫩肉。
比這個更嚴重百倍的傷,戰(zhàn)墨辰不知受過多少次,可傷在他自己身上時,他連眉頭都不皺。
而此刻,看著女孩兒身上的傷,他卻皺緊了眉。
女孩兒太嬌嫩了。
纖細的腰肢,盈手可握,仿佛一只手就可以掐斷。
沒受傷的肌膚,嫩的像牛奶,泛著膩白瑩潤的光澤,吹彈可破。
嬌嫩的仿佛新鮮花瓣一樣的女孩子,自從他認識她那天起,她就一直在不停的受傷、受傷、受傷。
每次他問她,是否需要他的幫助,她總是笑的一臉燦爛,很自信的說,不用。
不用幫忙,卻每次都把自己搞成這樣。
他該說她太傻還是該說她太自信?
他送給女孩兒的藥,還在女孩兒手里攥著。
他從女孩兒手中把藥摳出來,女孩兒一點反應都沒有。
女孩兒的呼吸聲很重,臉蛋兒通紅,他俯身用掌心試了試女孩兒的額頭,燙的厲害。
發(fā)燒了。
高燒。
燒暈過去了。
戰(zhàn)墨辰認命的吁了口氣,轉身下樓,取來家里的醫(yī)藥箱。
他熟練的吸好了退燒藥和消炎藥,扯下明姝身上的毯子,在明姝的臀部外側消毒,然后注射。
女孩兒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不管是前面,還是后面,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并且形狀優(yōu)美,彈性十足。
戰(zhàn)墨辰的某處,竟然再次蠢蠢欲動,悄然昂揚。
戰(zhàn)墨辰:
這都能硬??
所以果然是壞了吧???
上次幫明姝沖澡,不小心看了明姝的果體。
被專家斷言,十有八九終身不愈的他,莫名有了反應,體味了到了久違的感覺。
可那次之后,他依然沒有男性應有的晨||渤。
不管他自己怎么努力,他的命根子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他又去找了給他治病的專家。
專家聽完他言簡意賅的講述,和他說了一大堆專業(yè)名詞,最后他自己總結成兩句話就是,他不是器質性的疾病,而是心理性的疾病。
這種疾病,遇到心儀的女孩兒,遭受強烈的性||刺激,強烈的性刺激通過大腦,刺激他的命根子,他的命根子便有了反應。
但他沒晨渤,所以其實還是有病,要堅持治療,才能痊愈,千萬不能放棄。
他:
總覺得專家其實還是磚家。
想法有點飄,但他手下很穩(wěn),緩慢勻速的將藥液推進女孩兒的臀部,然后拔針,用棉簽按住針眼。
片刻后,取下棉簽,把垃圾清理干凈,他拍拍小五的腦袋,離開臥室。
洗干凈手回來,他把明姝后背上的傷挨個消毒,重新抹上他的藥。
他豪氣的很,一點不像明姝涂藥時小心翼翼。
不管是破了的,還是沒破的傷,都被他涂上一層厚厚的藥膏,緩慢的勻速打圈,促進藥物吸收。
一瓶藥,明姝只用了淺淺一層,他直接給用的見了底。
涂完藥,他把明姝的后背蓋上一層紗布,然后給她往上扯了扯搭在腰上的毯子,帶著小五出門。
輕車熟路找到浴室,他給小五洗了個熱水澡,然后把小五的毛吹的香香軟軟的,把小五送到了明姝的床上。
小五一到了床上,立刻在明姝枕邊趴下,腦袋緊挨著明姝,輕輕蹭了蹭,嘴里“唔唔”叫著,甩著它的大尾巴,很開心的樣子。
戰(zhàn)墨辰眸光柔和,唇角微勾,輕輕揉了揉它的大腦袋。
除了他和莫白,還有小五以前的馴養(yǎng)員,小五還是第一次和別人這樣親近。
他俯身試了試明姝額頭的溫度。
已經開始退燒了。
他滿意的勾了勾唇角,又幫明姝蓋了蓋毯子,轉身離開。
*
明姝是被渴醒的。
嗓子干的冒煙,咽口唾沫,疼的像刀割似得。
她難受的哼哼幾聲,還沒睜眼,就感覺到一個毛茸茸的大腦袋鉆進她懷里,“唔唔唔”的叫。
她嚇了一跳,睜開眼,“小五???”
她看了眼鉆進她懷里撒嬌的小五,忽然有點懵。
她記得……她去尊皇會所赴約。
推開門,包房內坐著的居然是簡澈和葉啟寒。
她被簡澈抽了三十多鞭,但好歹把曲晉之的名片拿回來了。
回家之后,她洗澡,趴在床上抹藥。
抹著抹著,她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對啊。
她回家了,在自己家里睡著了!
她的視線在房間里掃視了一圈。
這是她家沒錯啊!
而且,回家之后,她鎖門了。
那小五是怎么進來的???
她扭頭看了看自己的后背,很明顯重新上過藥了,傷口上蓋了一層細細軟軟的紗布,已經不怎么疼了。
倒是屁股有點疼。
她使勁兒扭頭,仔細瞅了瞅,看到了一個紅色的針眼。
她: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房門被敲了幾下,然后被推開,戰(zhàn)墨辰端著一碗粥進來,“醒了?”
明姝:
她猛地坐起身,把毯子扯到脖子底下,臉紅的像是熟透的櫻桃:“戰(zhàn)、戰(zhàn)、戰(zhàn)大哥……是你給我上的藥、打的針?”
“嗯,”戰(zhàn)墨辰把冒著熱氣的水果粥放在床頭桌上,淡淡說:“小五聞到了樓道里的血腥味,沖上來叫門,你始終沒開門,我不放心,進來查看,發(fā)現你暈過去了!
明姝結結巴巴問:“可、可、可是……我、我鎖門了……”
“是嗎?”戰(zhàn)墨辰面不改色:“你記錯了!
明姝:
她敢對天發(fā)誓,她真的鎖門了!
雖然昨天她很疼很疼,疼得意識確實有點迷糊了,但她恨死簡澈那個混蛋了,怕那個混蛋趁火打劫,跟到她家里來。
于是,她進門第一件事,就是鎖好了門,還反復確認了好幾遍!
但是,不管怎樣,戰(zhàn)大哥又救了她一次,糾結門到底鎖還是沒鎖,毫無意義。
救命恩人說她記錯了,那她就記錯了好了。
“好吧,”她紅著臉低頭,小聲說:“好像是我記錯了……謝謝戰(zhàn)大哥又救了我一次……”
她低著頭,臉越來越紅。
她覺得她大概是全世界最悲催的人了!
被人家看光光了,還要感恩戴德的對人家說謝謝!
明姝心里淚流成河。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