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修:???
明三十六尊老,您好像說錯臺詞了吧?
您今天才第一次見玥兒,這么說話合適嗎?
似乎是容修的眼神太過冰冷幽怨,遲鈍的明三十六尊老終于意識到了什么,扭頭飛快的看了他一眼。
“哎,你看,容修也很擔(dān)心的呀!還是老夫陪著你比較安心的呀!”
容修:“......“
他忽然慶幸這前面一個月沒讓明三十六尊老見楚流玥。
要不然,中間這段時間,他只怕是不會好過了。
楚流玥有些無奈的笑笑:
“明三十六長老,這個恐怕是不行的...”
上官婉這次鬧出的動靜不小,而且顯然選人都十分嚴(yán)格。
八個門派,每家派出十個。
那些不明就里的人,只怕還以為這是絕好的機(jī)會,恨不得爭個頭破血流的。
對這些宗派的把控都如此嚴(yán)格,明三十六尊老這樣的,肯定是不能一起的。
聞言,明三十六尊老滿臉失望之色。
原本還想著能跟著保護(hù)一下小流玥...
“不過您放心,我會萬事小心,注意安全的!
楚流玥又道。
“哎,好吧!
明三十六尊老一聲長嘆,又開始從乾坤戒之中掏東西。
“要是這樣的話,那老夫也不能幫你別的什么了,只能給你一些自保用的東西了。諾,這個,還有這個,啊,還有這個!都拿去!“
說著,又遞過來了一堆。
楚流玥:“......”
大佬的乾坤戒之中到底有多少寶貝,真是難以猜測...
“明三十六長老的心意,萬萬不可辜負(fù)!
容修手指抬了抬,那些東西就全部移到了楚流玥的腳邊,然后自己又取出了一堆,同樣堆積在了楚流玥的身前。
“這些是我給你的!
楚流玥:“......”
怎么莫名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殺氣...
楚流玥覺得實(shí)在是不好意思,再三阻攔。
于是,最后成功的將這些全部收入了乾坤戒。
三人圓滿,皆大歡喜。
......
楚流玥在這邊忙著收禮物收到手軟,卻不知西陵城已經(jīng)因?yàn)檫@兩件事情沸騰了起來。
三公主與江大公子大婚!
三公主還要親自率人前往大荒澤,為陛下尋藥!
幾大宗派的弟子全都興奮不已。
那可是大荒澤!
雖然危險(xiǎn)重重,但也藏匿著無數(shù)珍寶!
如果能尋到什么寶物,更甚至...得到某位強(qiáng)者的傳承...那就是天大的機(jī)緣。
天下間,所有的修煉者,都希望自己變得更強(qiáng)。
所以,哪怕知道大荒澤危險(xiǎn),也依然無法阻攔他們想去的心。
為此,幾大宗派已經(jīng)開始斟酌人選。
......
龍牙山。
“本公子不去!”
簡風(fēng)遲翹著二郎腿,骨扇輕搖,神色懶散,滿不在乎。
“那等蠻荒之地,誰愛去誰去!”
簡書夜不贊同的看著他:
“什么蠻荒之地!那地方可是有神獸現(xiàn)世的地界!“
“且不說那傳聞是真是假,就算是真,您覺得那神獸,能輪得到我?”
簡風(fēng)遲嗤笑一聲。
“神獸要那么好收服就好了!”
簡書夜也知道他說的話有道理,不和他爭這個。
“就算找不到神獸,去歷練一番也是好的。∧銖男≡谖髁觊L大,幾乎就沒去過外面...如今這機(jī)會難得,正好也出去見識見識!再者,三公主此去,是為了陛下尋找藥材。神獸你不感興趣,藥材總有吧?”
簡風(fēng)遲看了自家老爹一眼:
“爹,我在西陵挺好的,您干什么非讓我出去?就算我沒經(jīng)歷那些...現(xiàn)在不也照樣好好的嗎?我是天醫(yī),您也是天醫(yī),您還逼著我去跟一群武者和玄師爭來斗去的?“
簡書夜真是對這個兒子沒轍了。
成天只顧著自己瀟灑,什么都要最好的,一點(diǎn)苦頭都不愿意吃。
簡風(fēng)遲看了他一眼,繼續(xù)道:
“再說了,慕青和以前就是從那地方發(fā)跡的,還能有人比他更了解大荒澤嗎?這一趟,有他去就行了,旁人去那么多,也不過是湊熱鬧罷了!
偏他就不喜歡。
上官婉在那,他真是怕壞了自己的心情。
何況...
上官婉那套說辭,不過是用來唬人的罷了。
她真正想去做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他還不如就待在西陵,做該做的事兒。
簡書夜看他實(shí)在是勸不動,只好放棄。
“師父,我可以去嗎?”
一旁的牧紅魚忽然開了口。
簡書夜一愣,旋即點(diǎn)頭:
“當(dāng)然可以!”
雖然只有十個名額,但牧紅魚是虛無之體,加上這段時間她進(jìn)步神速,想去當(dāng)然是能去的。
牧紅魚眼睛一亮:
“太好了!多謝師父!“
那地方聽起來就很有意思!
而且如果沒猜錯,流玥肯定也是會去的!
簡風(fēng)遲眉頭微蹙,正想開口阻攔,但看牧紅魚神色興奮,到了喉嚨的話生生咽了下去。
簡書夜沖著簡風(fēng)遲搖搖頭:
“既然你不肯去,那就隨你吧!山上的眾多弟子,可都想去呢!”
簡風(fēng)遲不為所動,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便步伐悠閑的朝著外面走去。
從牧紅魚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骨扇敲了牧紅魚的頭一下,低聲道:
“真?zhèn)不知死活的丫頭!
牧紅魚眨眨眼,皺了皺鼻子。
誰不知死活?
正當(dāng)她要反駁的時候,簡風(fēng)遲卻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
皇宮,華陽殿。
上官婉坐在那,不知在想些什么。
蟬衣在一旁收拾著東西。
三天之后就要啟程前往大荒澤了,這次一起,只怕是要一個多月,所以她要帶的東西,著實(shí)不少。
大荒澤是危險(xiǎn)之地,要是以前,上官婉還是有膽量去的。
可現(xiàn)在...她的身體...
她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安。
好在這次她帶了不少人前去。
“殿下,殿下?”
蟬衣喊了她兩聲,上官婉才回神。
“怎么了?”
蟬衣看她的神色,遲疑著問道:
“三公主是在擔(dān)心什么嗎?這次有慕副將帶隊(duì),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
“他?”
上官婉輕嗤一聲。
“他又不會聽本宮的話!
雖然知道慕青和是江羽丞的人,但或許是因?yàn)樗谏瞎佾h身邊多年,所以她心里對他總是無法信任起來。
這次要不是去的是大荒澤,只有慕青和最合適,她還真的不會帶上他。
“殿下多慮了。江大公子不是也一起陪同嗎?如果您實(shí)在是擔(dān)心的話...不然帶上那個東西?“
上官婉回頭:
“什么?”
蟬衣躬身,低聲道:
“您忘了,當(dāng)初那位曾經(jīng)留下一套鎧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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