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變得深重,江辭有些舍不得放開眼前的女人,但是怕她生氣,且感覺到她推他的動作變得劇烈,他才念念不舍的松開了她。
楚嬌嬌的氣息喘的不平穩(wěn),瞪著面前的男人,他把自己當(dāng)什么了?
剛想質(zhì)問一句,就聽到男人略帶沙啞的聲線,“你比蛋糕甜!
什么!。
這世界夢幻了,還是江辭的腦袋被槍打了?
所以這就能成為他吻自己的理由嗎?
腦海里想著,楚嬌嬌也不知道是嘴瓢了,還是心思亂了,就這么突然的出聲,“我沒有偷吃蛋糕!
江辭看著她不知所措的模樣,眼瞳微微的凝聚,“我沒有說你偷吃蛋糕!
“那你為什么要說我比蛋糕甜?”
江辭沉默了下來,好像一瞬間所有旖旎的心思都被這一刻的話語沖淡,連空氣中飄揚(yáng)的曖昧都消失不見了。
她的腦袋究竟是什么做的?
“沒什么!甭曇粲行├淞讼聛,江辭繼續(xù)吃著蛋糕,準(zhǔn)備不理睬女人。
楚嬌嬌楞在當(dāng)場,后知后覺的問著腦海里的系統(tǒng),“我剛剛說錯話了嗎?”
“宿主大人好樣的!毕到y(tǒng)答非所問,聽語氣還有些幸災(zāi)樂禍。
“說正經(jīng)的,他為什么要吻我?”楚嬌嬌覺得腦海里很亂,全部都是他傾身吻過來的場景,坦白說,那一刻她沒有防備不假,可過后只覺得心臟像是要從喉嚨里跳出來。
“宿主,我不相信你不懂!毕到y(tǒng)的聲音恢復(fù)了平寂,語調(diào)徐徐的,“一個男人吻一個女人,你說會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可是江辭這個人又不能用一般的思維去衡量,畢竟他上一秒可以溫情無比的吻我,下一秒就可能掐住我的脖子!鄙洗蔚漠嬅嫠記憶尤深,雖說江辭并沒有用力,可直到現(xiàn)在想起來,她還是覺得有些害怕。
一不如意,就掐人脖子的這個習(xí)慣,真的建議他好好改一改。
楚嬌嬌思索的這么半會,小蛋糕已經(jīng)被江辭完全的吞入腹中。
她看著茶幾上剩下的盤子,有些夸張的道,“你全都吃完啦?”
都沒想過分她一半?或者給她留一點?
“你也想吃?”江辭問道,那語調(diào)深深淡淡的,帶著幾分探究的意味。
“不不不,我不想吃!苯佑|到他晦暗不明的眼神,楚嬌嬌連忙否認(rèn),已經(jīng)被他剛剛的舉動嚇怕了,誰知道他會不會又以她想吃的借口再吻她。
唇瓣上似乎殘留著一絲草莓的香味,誘發(fā)進(jìn)心底,生出一抹恍惚。
楚嬌嬌站起身就要跟江辭告別,“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別走!苯o握住她的手腕,平淡無瀾的陳述,“已經(jīng)很晚了,危險!
“沒關(guān)系的,我有……”話音被掐斷,如同她被捏著的手。
好家伙,她就說吧,一不如意就暴起,現(xiàn)在是想要將她的手骨掐斷嗎?
“江辭,你弄疼我了。”她抱怨著,五官精致的小臉染上了燈光的暈黃,變得鮮活。
江辭的手勁松了一些,但還是固執(zhí)的拉著她,“別走。”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