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緒說什么也不肯留下,江辭的臉黑了一度,看著床上不省人事的女人,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鬼迷心竅似的帶她回了家。
半個(gè)小時(shí)后,床上的女人開始緩慢的醒轉(zhuǎn),她先是睜開眼看見了床邊坐著的男人,而后眨了眨眼睛確認(rèn)自己沒有看錯(cuò)。
“你是神仙嗎?”她疑惑的問道,雙眸似是初生的小鹿一樣純凈。
江辭沒有回話,就聽到女人又開口問道,“你長得真好看,眼睛像是天上的星星,我可以摘下來嗎?”
“呵!崩湫α艘宦暎o以為楚嬌嬌是想故意在他面前裝傻充愣,“給你機(jī)會(huì),你敢摘嗎?”
楚嬌嬌搖了搖頭,從床上爬了起來,她要下床立刻就被江辭阻止了,“做什么去?”
“上廁所。”楚嬌嬌鼓著雙頰,可憐兮兮的道。
江辭看了看頭頂上方的點(diǎn)滴瓶,強(qiáng)硬的吐出兩個(gè)詞,“忍著!
楚嬌嬌憋憋嘴,小臉紅彤彤的,“忍不住了。”
最后的最后,江辭拿著吊瓶陪楚嬌嬌一起去了廁所,他站在門外不停的催促道,“你好了沒有!
衛(wèi)生間里的女人半天沒有回話,江辭不耐的上前敲門,“楚嬌嬌。”
“干嘛額?”女人擰開廁所的門,歪歪倒倒的倚在門上,看著江辭傻笑。
江辭的視線停在她的右手上,哪里還有什么吊針,被拔下來的位置一片青紫,還滲出了些許血珠。
敢情他在外面站了半天,人家早就把針頭給拔了。
“楚嬌嬌,你想死嗎?”
“不想死不想死。”楚嬌嬌使勁搖頭,頭腦昏沉的厲害,是喝酒的后勁,她顯然有些醉了。
“為什么拔了針頭?”江辭面上一片平靜,心里卻顯然在壓抑著怒火,可他跟個(gè)酒鬼有什么好生氣的?
“不舒服。”楚嬌嬌從廁所里出來,挨到江辭的面前,踮起腳尖問道,“你怎么那么兇?神仙不應(yīng)該很體貼很溫柔嗎?”
“楚嬌嬌,我看你是故意耍酒瘋吧!”江辭的桃花眼瞇起,好像有些理解連緒為什么讓他自求多福了。
“我號(hào)稱千杯不醉,怎么會(huì)耍酒瘋?”楚嬌嬌疑惑著,兩只手不停的扇著風(fēng),“好熱。∧銦岵粺?”
她說著又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陡然間,雙手就被男人握住了。
“嗯?”楚嬌嬌抬起頭,去看面前的男人,雙眸迷迷糊糊的,像個(gè)懵懂的小孩,“你的手好冰!”
她說著就直接走了過去,抱住了江辭。
江辭沒想到她會(huì)過來抱住他,原本想要推開她,但楚嬌嬌就是不肯放手,聲音軟糯的道,“別推開我,我好難受啊!心里像有一團(tuán)火,在燒啊燒啊……”
“楚嬌嬌,我勸你立刻松開!苯o冷聲說道,低眸的眼神過于的冷冽。
“為什么?”楚嬌嬌仰著頭,一雙杏眸里有些紅。
她緊緊的環(huán)抱著他,好似還不知足,柔弱無骨的小手轉(zhuǎn)而爬上他的下巴,一點(diǎn)點(diǎn)的移上去,而后滑到他的臉頰之上,笑嘻嘻的道,“這里,也很涼!眕brppbrppbrppbrp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