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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十三次告白 > 666 京城侯府(7更)
  就在魏國濤與薛壯對慶王手下這位謀士做各種猜測的時候,之前從魏家婚宴上提前退席的年輕人,正在馬車上飛快地朝京城趕去。

  “車夫,能不能再快一些!”

  車夫苦著臉道:“小爺,咱這已經(jīng)夠快了,再快馬都要吃不消了!

  “你盡快趕路!”青年又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塞給車夫道,“我要在關(guān)城門之前進城!”

  車夫接過銀子,簡直是喜得眉毛都要飛起來了。

  這一趟活兒下來,足足能頂平時一年的收入還多了。

  他揣好銀錠子,揚起鞭子就抽在馬背上,這位小爺給的錢都足夠再去買一匹馬了,他自然也就不再吝惜讓馬多出點力。

  因為出發(fā)的時間還不算晚,加上車夫一路揮鞭打馬,馬車終于趕在關(guān)城門之前進了京城。

  進城之后,青年便直接放棄了這個根本不熟悉京城道路的車夫,下車重新在京城的街頭攔了一輛馬車,上車便道:“去永定侯府,東南角門!

  此時天色已晚,侯府角門處也不似白天時候人來人往、進進出出那樣熱鬧。

  此時角門雖然還沒落鎖,但是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門子也不在門口,只有兩盞燈籠掛在房檐下,照亮了門口有限的一小塊地方。

  青年下車后,依舊是隨手一塊銀子丟過去,話都顧不得說就跑上前去拍門。

  不多時,門子有些不耐煩地出來,頭也不抬,邊打開門邊問:“誰?”

  “我,找你們二爺!

  門子聽到熟悉的聲音立刻抬頭,看清來人之后,馬上換了一副點頭哈腰的笑臉道:“白少爺好久沒來了,我家二爺今日還念叨您呢!要不說人不禁念叨呢,這可不就來了么!”

  永定侯府乃是永定侯殷建東的府邸,坐落在京城的西南方位。

  殷建東乃是先帝的潛邸舊臣,一直深得先帝信任。

  這座侯府便是先帝親賜,甚至連門前匾額上永定侯府四個大字,都是先帝的御筆親書。

  先帝從登基直至駕崩,都對殷建東十分倚重,堪稱肱股之臣。

  甚至先帝到了晚年,因體弱多病而猜疑叢生之際,也依舊對殷建東信任有加,這可以說是滿朝獨一份兒的恩寵了。

  但是殷建東雖然官運亨通、圣眷優(yōu)渥,但是家中人丁卻不興旺。

  殷建東膝下只有一子,誰料卻也是個薄命之人,三十五便英年早逝,只給他留下一雙孫兒。

  如今長孫殷熠已入翰林院供職,而次孫殷顥雖早已年逾弱冠,卻還是整日里撩貓逗狗,滿京城地惹是生非。

  由于殷顥與殷建東亡故的兒子生得一模一樣,每每看到他,殷建東就會想起自己那苦命的兒子,忍不住便會偏疼于他。

  好在如今家中也算是有權(quán)有勢,長孫殷熠也是敏而好學,今后堪當重任。

  所以對于殷顥這個混天魔王,殷建東也沒什么別的要求,只要他不鬧出大事兒來,家里養(yǎng)他一輩子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正是因為殷建東的寵愛,所以越發(fā)讓這位侯府的二爺拽起來了,是個在皇城里都敢橫著走的主兒。

  好在此人雖然紈绔了些,但心性不壞,雖然經(jīng)常得罪人,但多是因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在外面的名聲好壞摻半,唯一統(tǒng)一的意見就是,不要輕易招惹這個混世魔王。

  這位白少爺顯然對侯府十分熟悉,根本用不到門子帶路,自己七拐八拐很快就來到一處院子門口。

  院門上的匾額寫了兩個草書的大字——凌天。

  白少爺推開院門,來不及等下人通傳,自己就一溜小跑地進了正房,直奔東隔間。

  殷顥此時正靠坐在軟塌之上,手里裝模作樣地舉著一卷書冊,不時歪頭吃掉身旁侍女送到唇邊的櫻桃。

  見到有人突然闖進屋來,殷顥先是怒而起身,看清來人之后,怒意頓時消了大半,抬手揮退圍在左右伺候的侍女,懶洋洋地重新靠著引枕道:“白緒寧,你是不是有!突然闖進來做什么,就不怕我正跟人辦事兒呢!”

  “你跟人辦事兒我又不是沒看過,有什么好看的!”白緒寧皺眉道,“我今天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切!”殷顥嗤笑一聲,“我還不知道你,咱倆也就半斤八兩,你還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兒?是你家通房丫頭懷孕了,還是你又在外面勾搭上什么良家婦女了?”

  白緒寧卻一臉認真,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地問:“你還記不記得,薛小將軍字什么?”

  “字奉修!

  “你確定?”

  “當然確定!好端端的你問這個干什么!”

  殷顥的神色漸漸認真,眉頭也皺了起來。

  薛承那可是他從小到大最服氣的人了,連親大哥都比不了。

  雖然人已經(jīng)不在了,但是他不可能連薛承的字都記不住。

  “我今天好像看到他了!”白緒寧一臉的茫然,說出來的話似乎連自己都不敢確信。

  殷顥瞬間炸了,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抓住白緒寧的衣襟,死死揪住警告道:

  “我操,我警告你啊白緒寧,不許拿我薛哥開玩笑,否則以后朋友都沒得做!”

  白緒寧一把打開他的手,煩躁地扯開領(lǐng)口的口子道:“我也覺得不對勁,但是那個人真的姓薛,別人還管他叫奉修,而且我看他形容樣貌,跟你和我以前說的差不太多……我吃飽了撐的大老遠從保定府趕回來就為了跟你開玩笑!”

  “怎么可能!”殷顥激動地揮舞著手說,“薛家滿門抄斬,薛大哥也摔落懸崖了,我派人去調(diào)查了很多次,得到的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

  白緒寧年方十八,正是懟天懟地甚至懷疑空氣的年紀,聽了這話立刻反問道:“那你找到了薛小將軍的尸體么?或者你調(diào)查到有人見過他的尸體么?

  俗話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尸體都沒看到,你怎么就敢說人已經(jīng)沒了?”

  殷顥被他問得一愣,半晌也沒想出該如何反駁。

  “不是,我有點兒亂,你讓我捋捋……”

  白緒寧卻突然興奮起來,一把抓住殷顥的胳膊道:“咱倆明天一早就出發(fā),去保定府!見到就知道是不是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