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姑娘們無聊的久了,連打個撲克都能沉迷。
秦?zé)o衣看著空蕩蕩的營地,不知道應(yīng)該有什么表情,他現(xiàn)在有些反思把這個游戲帶過來是好是壞了。
希望她們的自制力能好一些吧。畢竟是精靈一樣的生物呢。
又是兩天后,
大井她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據(jù)點,重巡和航母們都出發(fā)去干架了,只剩下山城,日向她們還在營地,不過現(xiàn)在撲克的熱度也降下來了,眾人也恢復(fù)了原本的生活節(jié)奏,只有閑的實在無聊的人才會組局玩兩把。
叮......
終于,秦?zé)o衣心心念念的這座電話響起來了。
秦?zé)o衣:喂?我是秦?zé)o衣。
列克星敦:提督,海軍那邊有消息了。
秦?zé)o衣:她們怎么說?
列克星敦:她們在前線抽調(diào)了一支隊伍,我們也在隊伍里,我們現(xiàn)在正要向你們的方向行駛走。但是因為距離很遠(yuǎn),需要大約一周以后才能到。
秦?zé)o衣舒了一口氣:好,你們能來就行。那我們就在這里等你們了還是按照我們的節(jié)奏走?
列克星敦:只有一周時間,你們還能再找到下一個營地?
秦?zé)o衣:我也不知道,赤城她們出去了,等她們回來我再和她們合計一下。對了,資源你們這么快就攢夠了?
列克星敦:沒有,我們是在海軍那里借了一些資源,以后要還的。
秦?zé)o衣:那也行啊,以后我們有了這么多人,積分什么的簡單。
列克星敦:沒錯,然后...那個...這幾天,你在那邊...還好嗎?
旁邊卻突然傳來了聲望的聲音:現(xiàn)在就不要噓寒問暖了,我們要出發(fā)了。
列克星敦:哦哦,好。那,提督,等我們哦!
秦?zé)o衣:好!你們也要注意安全。
列克星敦:嗯嗯。
晚上,
門外傳來了赤城元氣滿滿的聲音:我們回來啦!
秦?zé)o衣:怎么樣,有收獲嗎?
赤城:還算有點吧,至少不全白跑一趟。
秦?zé)o衣:白天時候家里****,說海軍已經(jīng)派隊伍了,大約一周后就可以到這邊了。
鈴谷:哇!終于可以回家了嗎?
翔鶴:那我們在這里等一周就可以了是嗎?
秦?zé)o衣:應(yīng)該就是這樣了。
赤城愣了一下,露出了一個蜜汁微笑:那我們可不可以把吃的...
翔鶴無奈的扶著額頭:你就知道吃!
赤城沒說話,只是對翔鶴吐了吐舌。也不知道為什么,她是j系的大姐,偏偏長了一副小孩子的臉,不過她賣萌的時候秦?zé)o衣確實覺得她的任何要求自己都會答應(yīng)。
這時,旁邊的加賀也插了句話:還有酒。
翔鶴:我!!真是服了你們了!行行行!去拿吧!
秦?zé)o衣:呵呵呵......
翔鶴:你還笑的出來?
秦?zé)o衣:放心吧,以后的生活會好很多,這個世界艦?zāi)锏拇龊芎玫摹?br />
翔鶴:唉,我知道,只是也不能這么用啊。
翔鶴姐!突然,門外傳來了扶桑的聲音。
翔鶴:怎么了?
扶桑推門進(jìn)來,神情有些焦急,對著秦?zé)o衣和翔鶴說:有些食材的包裝漏了,打開后才發(fā)現(xiàn)有不少都已經(jīng)變質(zhì)了。怎么辦?
翔鶴:完好的還能支持多久?
扶桑:大約還能維持兩天。
翔鶴一驚:還好我們只需要再待一周,好險。
扶桑:再待一周?我們找到下一個營地了嗎?
秦?zé)o衣:不是,是家里來人了,海軍那邊會有人來接我們。
真的嗎?扶桑的表情變化極為明顯,這個平時一副成熟穩(wěn)重的樣子的大姐姐,聽到這個消息后感覺都快要開心的跳起來了。
真的,你可以去告訴大家了,一周之后會有人來接我們。秦?zé)o衣微笑著說。
我這就去。扶桑興沖沖的跑了。
但是翔鶴的表情卻嚴(yán)肅下來:要不從今天開始,大家還是吃資源...
沒必要...秦?zé)o衣打斷了她,本來海魚的腥味就沒那么重,而且島上不是還有一些水果什么的嗎?沒有調(diào)料就沒有好了。
那好吧...翔鶴聽到他語氣里的堅定,也就沒再說什么,不過她也覺得,提督這個人還算不錯...除了拋棄她們這一點外。
對于一名艦?zāi)飦碚f,鎮(zhèn)守府就是她安全的保證,而提督則是一個鎮(zhèn)守府能存在的保證,可想而知沒有秦?zé)o衣的存在,姑娘們這兩年是怎么過來的,每一次出擊都是怎樣的沒有安全感,這也是j系離開的重要原因之一。只是大家都默契的沒有提這件事,艦?zāi)飩儾徽f是怕他一不高興又一走了之,到時候就真的完蛋了。而秦?zé)o衣不說是因為他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讓艦?zāi)飩兡軌蛏畹母谩?br />
所以我說,我們?yōu)槭裁磿奂谝黄鹉?晚飯時,很久沒放開來喝酒的加賀不出眾人所料的喝醉了,在秦?zé)o衣身前對著他吐槽,翔鶴想把她攙扶走,卻被秦?zé)o衣攔住了。他只是靜靜的坐在她面前,聽她說,
你知道嗎?我們第一次感受不到你的時候,當(dāng)時...當(dāng)時鎮(zhèn)守府混亂成什么樣子,如果不是列克星敦、胡德她們安撫住,鎮(zhèn)守府早就分崩離析了...
旁邊的翔鶴看到周圍的艦?zāi)飩兌及涯抗饧羞^來,湊到秦?zé)o衣耳邊說:先把加賀送回房間吧,好歹照顧一下她的形象。
秦?zé)o衣一抬眼,看到了大家好奇的目光,趕緊攙起加賀:好的,是我沒想到這個。
一邊把她往她房間扶,一邊還聽她在那里嘟囔:好不...好不容易等你又回來了...雖然還是不知道你在哪,但是我們能夠感受到你了,你不知道我們有多開心...結(jié)果...結(jié)果你又走了...說到這,她的眼淚終于還是掉下來了;...混蛋...
......秦?zé)o衣安靜的看著躺在床上睡著的加賀,很久沒說話。
翔鶴:那個...她喝多了...她說的話都是胡話,你...別往心里...
秦?zé)o衣:我保證!
?
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聲音輕柔,卻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