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棣,你以后別叫我少主,直接叫我慧貞。”林慧貞皺了皺眉,顯然對于少主二字,不太喜歡。
“可是!蹦惚旧砭褪橇缑牡纳僦餮剑崎﹄p眼有著請求之色。
林慧貞根本不想背負(fù)柳如媚的事情,唐棣的少主二字時刻提醒著她柳如媚的事情,這讓她向來冷靜的心有一絲的煩燥,可是這些并不需要告訴唐棣,林慧貞找了個最好的理由:
“唐棣,一切謹(jǐn)慎為上,我不想惹太多麻煩,因?yàn)槲业拿苤靛X!
林慧貞自嘲,而事實(shí)上也是如此,除了冥王殿外,如果柳如媚的人要是知道了林慧貞的身份,一定會全力追殺她,畢竟斬草不除根向來不是那些人的作風(fēng)。
“是。”
唐棣這一次沒有再多言,反到是暗惱自己想的不夠明白。
稱呼的問題解決后,唐棣知道林慧貞與玄銘還有事情要商量,便立馬退了出去,唐棣出去后玄銘輕敲著桌面,看了看夜色已暗,起身對林慧貞道:
“走吧。汝南城也許會有所收獲!
玄銘想的是直接去汝南城,而不是去找冥王殿的人,既然冥王殿把目的打到了汝南城,那么真正有用的地方就不是那汝南城了。
林慧貞點(diǎn)頭與玄銘一同外出,如同當(dāng)日進(jìn)城一般,玄銘與林慧貞沒有隱瞞自己的蹤跡,囂張現(xiàn)身,而他們一出現(xiàn),就感覺身后那盯梢的人暗動。
無不嘲諷的一笑,只見在玄銘的在半空中突然了揮袖,然后黑黑的夜里突生異相。
只見玄銘與林慧貞身邊居然慢慢的凝聚出了六塊冰塊,而冰塊光滑的如同鏡子一般,林慧貞與玄銘的身影瞬間印在那冰塊之上。
“起!
玄銘帶著林慧貞與那六塊冰塊同時起身,一時間只見這黑夜中滿大街都是林慧貞與玄銘,根本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糟糕,分頭追上去。”
身后的盯著林慧貞與玄銘的人立馬走了出來,朝著六個方向追去,而在這黑夜中隱隱還有幾抹飄動的氣息,與冥王殿人的氣息一般無二。
“難怪唐棣的探來的消息都只是表面,原來冥王殿早就派出惡魂盯著他了!
林慧貞看著在冰在下露出影子的惡魂,冷冷的一笑,待到確定所有人與惡魂都離去時,林慧貞與玄銘才從暗處走出來。
他們一開始就是故意利用那些冰面攪亂對方的視線,那些盯梢的人與惡魂所去追的不過是一個冰面上的影子罷了。
“冥王殿向來狡猾,不得不防他們一防!
玄銘看著盯梢的人與魂都走了,才與林慧貞朝另一個方向走去,那個方向雖然繞了一點(diǎn),但卻同樣可以到達(dá)汝南城傳承之地。
“這種地方也會布置五行陣地?”
玄銘與林慧貞來到汝南城傳承西北方向,從這個方向需要繞過一座山才能踏入汝南城傳承之地,這里向來沒有什么人過來,玄銘之所以知道純粹是因?yàn)樗?dāng)日在汝南城吃了虧,派人一直盯著汝南城的情況。
“看樣子我們似乎會遇到寶!
林慧貞在月色下,輕輕一笑,這一笑帶著夢幻的味道,雖然她自己亦不成發(fā)現(xiàn)。
玄銘回頭就看到林慧貞這抹似自信又似夢幻的笑,心停踏數(shù)下,柳如媚的人天生就有著傾國傾城的魅力,這種魅力無關(guān)外貌而在柳如媚的真氣之上,看樣子林慧貞體內(nèi)柳如媚的真氣慢慢要覺醒了。
“玄銘?”林慧貞不知這一瞬間,玄銘為她輕輕一笑而失神,以為這所謂的五行陣地有什么,連忙叫著玄銘。
“走,我們闖過去看看!毙懽匀坏睦只圬懙氖,以凌亂的腳步行走在這片草地之上。
對于這些五行陣地林慧貞是不懂,她只是跟在玄銘的身后,同時將妖瞳開啟,漂亮的紫眸掃視著一些細(xì)節(jié)和可疑之處,同時希望借此機(jī)會學(xué)習(xí)一下。
只數(shù)眼林慧貞發(fā)現(xiàn)自己就看懂了玄銘破陣的方法,玄銘帶兵打仗不亞于她大哥,對于陣法也有自己獨(dú)到的見解。
“小心。”
林慧貞發(fā)現(xiàn)玄銘的步子似乎不對,而且最為不對是他們此時所處的環(huán)境。
“怎么了?”
玄銘的腳步剛剛提起,回頭就看到一臉凝重的林慧貞。
林慧貞:“玄銘,這是陣中陣,我們似乎中了人家的計!
陣中陣?玄銘聽到林慧貞的提醒,再次觀察自己所在,一片平原之中,天上星空密布,看似皎潔的月、安靜的夜。
好一個陣中陣,這是一個大陣加小陣,他們一開始就觸動了大陣,一樣的黑夜,但這卻不是他們所見到的那個黑夜,天上的星空不曾變動,那星空是死物,無論他們?nèi)绾巫哂肋h(yuǎn)就處在這小小的地方。
而他們一直沒發(fā)現(xiàn)這大陣,只專注于破解這小陣,可是這小陣破了他們亦無法走出去,大陣才是用來困住他們的。
“這一步踏出去,我們破了小陣也許就真的無法出去了!绷只圬懣粗懯栈亓四_,松了口氣,玄銘剛剛這一步立馬就能破陣了,可是破陣的話,他們的危險將會更大,他們將真正的被捆在這大陣之中了。
“這世間居然有如此陣法,利用天地空間成陣,再布小陣,比之當(dāng)日荊蟬煦所布的那荒野的mi幻陣法高出不只百倍!
面對這樣的處境,玄銘不僅沒有覺得無力,反倒是心情大好的評定了起來。
這世間能難到他的陣法不多,當(dāng)日荊蟬煦那個算一個,可是荊蟬煦那個與他們此時所處的陣法相比,卻是班門弄斧,荊蟬煦同樣是借助了自然環(huán)境,可是這個陣法在借助的同時,創(chuàng)造了一個自然環(huán)境,大陣不破這黑夜永存。
“試試看別的辦法吧,這陣法很詭異!绷只圬懣葱懸桓避S躍欲試的樣子,不得不說面前這個叫玄銘的男人是個異類,正常的人遇到這情況,怕是會緊張擔(dān)心之類的,偏偏這個男人卻感覺這是一種挑戰(zhàn)。
原來玄銘那冰冷無情的外表下,也有著少年心性。
“不用試了,這小陣已觸動,大陣已開啟,我們能做的就是入陣!
玄銘的聲音有著一絲絲的勢血沸騰的味道,這陣法似乎很對他的味,這么多年了他除了對林慧貞有這種必得心外,那顆心再也起不了漣漪,沒想到這個陣法卻讓他一種想要挑戰(zhàn)的感覺。
林慧貞再怎么聰慧終于只是入門的,聽到玄銘的話她感覺奇怪!斑@樣,整個陣法都觸動了,我們還有活路嗎?”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