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鳴畋是知道,而林慧貞卻是感覺得到了,她與蔣鳴畋似乎天生就處在敵對的位置上:“蔣鳴畋,我們天生就是敵人,你。不會放過我,而我亦不懼!
這是宣戰(zhàn)亦是接受,林慧貞看著蔣鳴畋,她不知這個男人有多么的強大,但是卻絲毫不懼。
聽到林慧貞的話,蔣鳴畋那如墨玉般的雙眼一黯,但隨即又當(dāng)不曾聽到過一般。
“林慧貞我以后叫你貞兒好不好,每一個人都叫你林慧貞,我一點也不特別了,我們可是從一出生就開始糾纏不清的!笔Y鳴畋再次發(fā)揮他那用詞的魅力,將自己與林慧貞的關(guān)系弄的似而非而的,那樣子曖昧異常。
“從一出生就開始糾纏不清?”林慧貞冷笑一聲。像聽到了一個了不得的笑話,語氣嘲諷:“蔣鳴畋,我和你有半毛錢關(guān)系?”
“林慧貞,這樣的你讓我欣賞,我舍不得殺你,怎么辦?”蔣鳴畋搖了搖頭,好像這是一個很讓人痛苦的事情。
“蔣鳴畋,你以為你有這個能力嗎?”玄銘冰冷的看著蔣鳴畋,這個冥王殿的少主一出現(xiàn)就故弄玄虛的,接著又似而非而的說著一大堆的關(guān)于林慧貞重生的秘密,他的目的除了攪亂他們的心,還是想要表現(xiàn)他對林慧貞的了解嗎?
蔣鳴畋,你到底要做什么?或者重出于世的冥王殿你要做什么?
玄銘眼睛漸漸蒙上了一層血色,不管蔣鳴畋想要做什么,林慧貞依舊是林慧貞,是他玄銘的妻,也是玄銘入骨的執(zhí)念。
蔣鳴畋蒼白的臉上又是一笑,對于玄銘有敵意是沒有看到一般,但卻是看著林慧貞,回答著玄銘的問題。
“對人我也許沒有那個能力,但是對于靈魂我卻可以做到,貞兒,要我告訴你,你身上還有一個靈魂存在嗎?而我要殺了那個靈魂只是抬手的事情,你們無法阻止!
說話間,蔣鳴畋緩緩的抬手,手心朝上,五指慢慢的收攏,而這時林慧貞感覺自己懷中的墨玉越發(fā)的冰冷,而同時她的腦海里傳來了重明鳥痛苦的叫聲。
“。痛。”
重明鳥堂堂上古神獸,如果不是痛到無法忍受,又怎么會讓自己叫出聲來。蔣鳴畋下手夠狠。
“蔣鳴畋,住手!
林慧貞的臉色相當(dāng)?shù)碾y看。
蔣鳴畋似乎很滿意林慧貞的緊張,手上的動作沒有松開,只是沒人加劇,看著林慧貞又是一笑,這一笑達(dá)到眼底,可這笑卻讓林慧貞更加的害怕了,這個蔣鳴畋太不按理出牌了。
“貞兒,要我住手可以,以后你叫我鳴畋如何?”像是征求意見又像是請求,可是蔣鳴畋有給林慧貞不同意的余地嗎?
“蔣鳴畋,你到底要做什么?”
林慧貞再次連名帶姓叫著,而林慧貞的話一出,蔣鳴畋五指一緊,小重明在墨玉中再次痛的大叫,那是從靈魂深處發(fā)出來的慘叫聲,蔣鳴畋說的一點都不錯,他對人也許沒有辦法,但是對靈魂卻是隨手拿捏。
“貞兒,我只希望在我動手殺你前,我們可以是朋友。”
林慧貞不想妥協(xié),但是小重明的慘叫聲卻一直在她的腦海里,她不懂蔣鳴畋到底要做什么,一邊說著要殺她,一邊要成為她的朋友,有這樣的可能嗎?她能接受一個隨時想著殺她的人做朋友嗎?
“鳴畋!比f般不愿意,依舊清楚的吐著這兩個字,林慧貞放不下小重明。
而林慧貞的話一落,蔣鳴畋就立馬松手了,蒼白的臉上居然有一抹孩子氣般的笑:“貞兒,你知道嗎?鳴畋這兩個字可是為你而取,只有沉默寡言才能靜心無我,才能蒼穹頓悟!
“是嗎?”對于蔣鳴畋的話,林慧貞沒有過多的評價,冥王殿的少主,這性子果然也詭異的緊。
她林慧貞不信,這蔣鳴畋才第一次見她,就對她傾心不已,她不認(rèn)為自己有這般大的魅力。林慧貞這張臉雖然漂亮,但是對于這些人中龍鳳來說,漂亮的女子這世間一抓一大把。
更何況,林慧貞一直覺得自己個性別扭、性情冷淡、天生涼薄,除了對玄銘和朋友制外,對其他人都無情至極,她不認(rèn)為自己有值得他人喜歡的地方。
玄銘與蕭沉舟是異類,所以才會看是她這個異類。
“貞兒,你不信我?我沒騙你。”蔣鳴畋相當(dāng)認(rèn)真的說著,今天的話,至少沒有一句是騙人的,林慧貞絕對是借尸還魂。
本以為這話一出,會讓林慧貞身邊的男人離她遠(yuǎn)去或者質(zhì)疑林慧貞,可惜他失算了,林慧貞身邊的男人比他想像中的難對付,連借尸還魂這種邪惡的事情也能輕易的接受。
“我信你,是那又如何,我們天生是敵人,鳴畋,現(xiàn)在我們是打還是和?”林慧貞看著蔣鳴畋,沒有一絲的退縮,本來今天可以走了,可偏偏遇到了這突然出現(xiàn)的蔣鳴畋。
“貞兒,我從來不想和你對上!笔Y鳴畋相當(dāng)無奈的說著,又是那句不想,可不想又如何?蔣鳴畋說了并不算。
“不要說的這般委屈,你出現(xiàn)就只為了見我們嗎?”林慧貞一點也不相信蔣鳴畋的話。
不僅不信蔣鳴畋的話,對于他言語中的不舍,言語中的情分,林慧貞只感覺詭異,要知道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蔣鳴畋看著林慧貞,漂亮的眼眸微眨著,那樣子似乎想要將所有的傷痛都掩去,再次睜眼,依是波瀾不驚:“既然如此,動手吧。”
“轟!
“快走。”
“退開!”
就在蔣鳴畋說著動手時,突然一陣爆炸聲傳來,隨即眾人只見面前一片的黑暗、煙塵滾滾,而在這爆炸聲剛剛響起時,林慧貞與玄銘的身邊就突然多出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唐棣。
林慧貞與玄銘正準(zhǔn)備應(yīng)對這突然的變化,卻聽到唐棣的提醒,知道這爆炸是唐棣弄出來的,當(dāng)下也就不擔(dān)心了,隨著唐棣一起飛速的后退,而至于爆炸中的衛(wèi)濮芮與蔣鳴畋就不在他們考慮的范圍內(nèi)了。
堂堂冥王殿的少主和神女閣的長老如果連這點小問題都處理不了,那么死了也是活該。
轟。
林慧貞與玄銘已經(jīng)退到了安全的地帶,可是耳邊爆炸聲依舊不斷,二人心有余悸,知道衛(wèi)濮芮與蔣鳴畋在這爆炸中,即使死不了,也好不到哪里去。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