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丹城其他三家與煉藥師集會的計劃,林慧貞不知,但卻明白自己在丹藥城停留的越久越危險。
畢竟他們壞心的斷人家煉藥師集會的財路,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林慧貞也想過明家的事情告一段落就走了,可是他們還沒有籌到幫明家重振旗鼓的錢財,于是林慧貞又把目光放到了明家的丹藥上。
可是還沒有來及把主意打到明家丹藥上去,就收到了荊蟬煦的消息,而這個消息讓林慧貞有了光明正大敲詐明家的理由。
“哈哈哈哈哈……”
荊蟬煦昨晚上出去一趟后,回來就相當囂張的大笑著,直接把林慧貞與蕭沉舟從被子里挖了出來。
“荊蟬煦,你最好有一個正當?shù)睦碛,不然我讓你笑一輩子!?br />
林慧貞把玩著手上的金針,威脅著那只笑不說話的荊蟬煦。
荊蟬煦從一進來就笑,笑到現(xiàn)在足足有一柱香的時間,他到底要怎樣?她和蕭沉舟沒空陪個瘋子在這里傻笑。
咳咳……林慧貞的威脅相當有效,看到林慧貞手中的金針,荊蟬煦立馬停住了傻笑。而強行停止的結果就是把自己咳了個半死,好不容易順了過來,看到林慧貞他又想笑了。
“林慧貞,你的命真不值錢!惫f完,荊蟬煦又是笑,他只要一想到又有人花錢請他殺林慧貞,他就忍不住呀。
這是太有意思了!
“嗯?”
林慧貞一個威脅的眼神丟來,示意荊蟬煦把話說清楚,看到林慧貞這樣子,荊蟬煦只好勉強坐正,努力逼自己嚴肅點:“林慧貞,有人出十億買你的命!
“有人出十億買我的命?”
林慧貞聽到這話,嘴角居然揚起一抹笑,才十億,確實是挺不值錢的。
“對呀,而且相當巧合的就是對方花錢請我殺你,十億買你的命!鼻G蟬煦的嚴肅樣沒撐幾分種,就破功了。
荊蟬煦依舊想笑,可是不敢呀,只好放在心里偷著了樂著,這世間居然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呀。
“接了沒?”
林慧貞對于此,倒不太在意。同時又同情起那買殺手的人,太可憐了,誰不好請呀,居然請到了荊蟬煦。
“這樣的價位我怎么可能會接呀?這丹城的人是消息太閉塞了,還是你裝的太成功了,他們把你的命想的太不值錢了吧,居然只值十個億,嘖嘖,真是……”
荊蟬煦搖了搖頭,看著林慧貞就是一副你真廉價的樣子,這樣子可真真是會把人氣死。
荊蟬煦這話有兩個意思,一是主謀是丹城的人;二是十億這個價位他不滿意,他另外開了價。
“的確,十億殺我也太少了,少說也應該三五十億的吧!
林慧貞半笑半打探荊蟬煦騙了對方多少錢。
“林慧貞,你太解了我了,不過對方真的很想殺你呀,我說六十億讓你死在丹城,對方相當爽快的付錢了!鼻G蟬煦說完還揚了揚手中的卡,告訴林慧貞,他把林慧貞賣了,換了不少錢。
沒有絲毫的客氣,林慧貞接過荊蟬煦遞過來的卡,荊蟬煦知道她現(xiàn)在缺錢,縱然答應幫明家對她沒什么好處,她還是做了。
林慧貞將這份感動暫時放下,問下荊蟬煦:“你的名聲怎么辦?”
荊蟬煦毫不在意的擺手,“殺手能有什么名聲,再說了死人是沒有說話的機會的。”
荊蟬煦冰冷的說著,殺委托人這種事情他是第一次做,可一點也不手軟。
和殺手講道義就如同和ji女講貞潔一般,太天真了,而不得不說丹城的封閉讓丹城的人都相當?shù)奶煺妗?br />
“也是!
荊蟬煦:“……”
蕭沉舟打著哈欠模樣慵懶松散,他拍了下荊蟬煦的肩膀,指了指林慧貞手中的卡片,說:“我的那份在哪兒?”
荊蟬煦白他一眼:“沒有。”
“沒有?”蕭沉舟輕輕笑了笑:“沒有你他媽把我叫起來干嘛?!”
荊蟬煦委屈的一批,起床氣這么大的嗎?
蕭沉舟伸了個懶腰眼神迷離,說出來的話卻讓荊蟬煦身后寒意十足:“改日我跟明素那丫頭研究研究,她在煉毒方面的造詣真是登峰造極,我甘拜下風。”
荊蟬煦:“……”我還是個孩子,至于嗎?!
“雖然說有了六十億,但是這和日后幫襯明家的錢相比還是不夠!鼻G蟬煦再次提出關于錢的這個問題。
“沒關系,剩下的明家自己會出,明清逸既然敢將我推到面前,那么他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一聽到是丹城的人買兇殺她,林慧貞就一定是明清逸故意說出去的,不然他們來了三個人,為何單單指名要殺她呢?
明清逸,你的道行還淺了點,雖然我不介意被人惦記著,但討厭在無知的狀況下被人陰了一計。
林慧貞想到第一次見明清逸時,她驚嘆于他身上沉靜內斂的氣息,驚訝于他的淡泊名利。
還好她對明清逸的驚訝只是表面,如荊蟬煦所說,這世上的大家族的子孫身上背負著天大的責任,哪一個會真的無欲無求。
就算是明素,不也是想著借助她來幫明家東山再起嗎?
林慧貞想著想著也跟著蕭沉舟一起打了個哈欠:“不行了,太困了,先睡覺,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她眼底的烏青看著讓人心疼,今天好不容易沒有夢魘又被荊蟬煦半夜叫起來,她年紀大了實在是受不住了!
而等她站起來又是一陣熟悉的暈眩,這一次持續(xù)的時間比昨天要長一些。
林慧貞臉上的睡意全無,蕭沉舟雖然抱怨荊蟬煦,卻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林慧貞的異常。
“又暈了?”
蕭沉舟臉色嚴肅,從脈象根本看不出什么問題,他嘗試用靈力查探她體內的毒素,但還是一無所獲。
等眼前再次明亮,林慧貞推開蕭沉舟和荊蟬煦一左一右兩只手,毫不在意的說:“行了行了都散了,我還要睡覺呢,別再打擾我!”
每一次夢魘她都備受煎熬,甚至為了擺脫這些不屬于她的夢境,她選擇徹夜清醒,所以少有的幾次安眠她格外珍惜。
見此,蕭沉舟欲言又止,荊蟬煦面色不虞,兩人對視一眼,最后雙雙退了出去。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