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之后林睿遠再沒提過赫連嫣,眼看著下月初九越來越近,林慧貞內心異常焦急。
“這么擔心他?”
酸氣,怨氣和隱隱約約的怒氣,這語氣很明顯。
玄銘淡淡的談著她。
林慧貞沒在意脫口而出:“當然啊!”
后知后覺空氣突然變冷了,再看玄銘,可不是擺了一張臭臉嗎。
“是嗎!
這么在意別人,到了茶飯不思的地步。
雖然明知道那個人是她的親哥哥,可玄銘還是忍不住的嫉妒,發(fā)了瘋的嫉妒。
他想讓林慧貞是她一個人的,她的歡心,她的笑容,她的一切美好都是他一個人獨享。
這念頭從始至終一直都有,只不過日漸強盛,已經到了執(zhí)念的地步。
林慧貞看出玄銘生氣了,可回想自己的舉止言行,她沒錯啊。
沒錯干嘛要低頭。
給他慣的。
林慧貞決定要挫一挫他的銳氣:“是啊,一想到他難受我就跟著難受。”
這話含金量很好的,比金子還真,聽在玄銘耳朵里刺耳異常。
林慧貞正要再說話,卻被玄銘一把扯進了懷里,嘴唇便被一道力氣封住。
他扣住她后頸,封住所有退路。
……
如果早知道挫一挫他的銳氣會是這樣的下場,林慧貞打死也不會做這個決定。
“別氣了,我以后注意!
林慧貞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注意?他開了葷跟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一般,口頭說說罷了,哪里會真的注意!
她冷哼一聲,繼續(xù)無視某人。
“孤今日帶你出宮如何?”
林慧貞轉頭對云溪說:“今天午膳我想吃麻辣小龍蝦!
“過幾日有燈會,孤陪你去吧!
林慧貞支著下巴說:“云溪,你去看看我埋得桃花釀怎么樣了!
“林慧貞,孤在跟你說話!
還敢兇她!
林慧貞呵呵冷笑:“云溪,我要出宮!”
回娘家回娘家,東宮是待不下去了,她要去找便宜哥哥。
云溪看一眼氣勢洶洶的林慧貞再看一眼臉色陰沉的玄銘,突然意識到擺在她面前的是一道送命題。
“云溪你還愣著干嘛!”
“站住,孤不準!”
云溪為難啊……
“玄銘,你就是跟我過不去是吧?”
總算是沒有再繼續(xù)無視他了。
玄銘松了一口氣,沒出息地軟了態(tài)度:“別鬧了!
結果林慧貞聽了立馬高了兩個聲調:“誰跟你鬧了,老娘告訴你,老娘還真不在你這東宮待了,老娘要回娘家!”
好不容易軟下態(tài)度的玄銘又黑了臉,回什么娘家?
“云溪收拾東西!”
“孤不準!”
云溪剛走了兩步又停下。
“到底誰是你的主子,快去收拾東西!”
云溪難過啊……
“算了,什么也別收拾了,直接走吧!
林慧貞頭也不回就要溜,剛走沒兩步就又被玄銘圈進了懷里。
“孤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還敢威脅她是吧。
林慧貞冷笑一聲,毫不留情地踩上他的腳板,接著肘關節(jié)撞在他的胸口,她順勢逃離了玄銘的懷抱。
拉著云溪就跑,邊跑邊說:“你就在東宮呆著一個人過吧!”
玄銘的臉徹底黑了。
行了,膽子肥了,敢罵他還敢打他關鍵是還敢跑了!
很好。
玄銘冷笑一聲,一個人過就一個人過!
第一天上午他一直在批閱奏折,怎么往常話癆的幾位大臣沒話說了?這么快就批閱完了。
第一天下午拉著暗衛(wèi)練武,練武場上哀嚎一片,玄銘冷著臉說:“加練!”繼續(xù)哀嚎一片。
第一天晚上玄銘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沒了林慧貞在懷里,他無法入眠。
認清楚這個事實之后,玄銘懊惱的灌了自己一壇子酒。
有什么大不了的,喝醉了就好了。
等到了第二天,玄銘終于意識到時間流失的何等緩慢。
沒林慧貞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這么慢。
于小三在一旁看著心急:“殿下,要不屬下去請?zhí)渝貋??br />
“不用!”
玄銘咬牙切齒,明明是她走的,也要她自己回來。
于小三無奈閉了嘴,看著自家殿下自作自受。
第二個失眠的夜晚,玄銘喝了兩壇酒都沒有一個林慧貞催眠,反而越喝越清醒是怎么一回事?
于小三又看不下去了:“殿下,要不屬下還是去一趟吧?”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