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上一代的北寒王也就是一個小可憐,要不然也不會如此不受見待,居然死在自己兒子手里!
林慧貞是放下手中的脈案做最后總結道。
老二表示贊同,玄銘則沉思片刻,并沒有反對。
他手輕輕的在桌面上敲了兩下,這脈案已經(jīng)到手了,那接下來就該他們破局。
老二卻沒有想那么多,此刻滿臉崇拜地看著林慧貞道:“哇,老大你好厲害啊,剛剛的脈案我翻爛的都沒看出什么結果,你只是輕輕那么一撇,就把老皇帝那病全都給看出來了。”
聽到老二的夸獎,林慧貞一副小意思的揮了揮手。
“唉呀,一般般啦,不要這么夸我,我會得意的!闭f完林慧貞不好意思的捂著唇笑了起來。
老二還在毫不吝嗇地拍馬屁,“老大你就不用這么謙虛了,我以前從來沒有看你用過醫(yī)術,可現(xiàn)在老大你居然能看的懂這么深奧的脈案,這說明您深藏不露,為人謙虛。!
說完這話,老二頗為狗腿的走上前去拉著女主的手道:“不知道老大能不能傳授一點你為人謙虛有聰明的秘訣給我長長見識!
聽到老二那毫不吝嗇的夸獎,林慧貞一臉飄飄然,而后將醫(yī)書拿了過來,遞到了老二的面前。
手輕輕的在醫(yī)書最后的下方指著最下面的小字道:“其實這些東西我也看不懂,只不過這個太醫(yī)精明如鬼,他在這脈案最下面寫了小字,小字里有詳細的描繪北寒王的身體狀況以及他的各種推測!
聞言,老二頓時嘴角一抽,他看了一眼依舊在得瑟的林慧貞,突然間很想問一句。
既然你不知道,那你有什么臉那么理所當然地接受我剛剛的夸獎。
不過想到他要是將這句話說出來后,可能會面臨男女混合雙打,老二還是果斷的閉上了嘴巴。
沒了老二的吹捧,林慧貞也很快冷靜了下來,她整個人宛若沒骨頭一樣趴在桌子上瞅著玄銘。
“這東西我們也拿到手了,這里面講的什么我們也弄清楚了,那你說我們下一步該做些什么,從哪一個方面弄垮他!
“從邊關大敗這件事情開始!毙懟卮鸬馈
這讓林慧貞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玄銘,“為什么不從他毒害了他父皇這件事情開始,要知道這可是弒君外加弒父。”
玄銘斜視了一眼林慧貞道:“因為這二點并不會讓北寒國的人厭惡巴圖爾,你多看看北寒國的風土人情!
“你在開玩笑吧!”林慧貞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雖然北寒國是馬背上的國家,但像這種弒父弒君的大逆不道的事情,在每一個國家都應該被人唾棄啊。
可現(xiàn)在聽玄銘這語氣在北寒國,居然還有例外了。
像是看出了林慧貞的心思,玄銘點了點頭,而后對著林慧貞說道:“北寒國的法則就是弱肉強食,所以弒父對于他們來說不僅不是一種污點,反而是一種勛章。”
“現(xiàn)在北寒國和上一個國家的人民融合后,這種陋習已經(jīng)大大減少,但是對于那些骨子里摻雜著嗜血的純種北寒人來說,他們不僅不會覺得這種事情殘暴,反而會覺得這種事情異常的值得他們尊敬!
聽到這樣的話,林慧貞是徹底服了。
她終于知道為什么北寒人和西凌國的人那么的相互不看不上眼。
西凌國皇族確實有爭斗,但那些爭斗都是擺在暗地里的,換種話說就是放在暗處的陰謀詭計。
而北寒國,這就是直接大大咧咧放到臺上宣布弒父的,這兩種不同的文化就造注定了這兩個國家相互起沖突。
更何況他們兩國本身就有仇。
聽到這里,林慧貞看了一眼玄銘聳了聳肩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從戰(zhàn)爭的大敗作為突破點!
玄銘點頭,早在三天之前,他就將林慧貞的手下以及他的手下分布了出去,為的就是等待脈案,作為壓死朝堂上另外一批人的稻草。
現(xiàn)在時機已經(jīng)成熟了,果實也該開始回收了。
就在林慧貞和玄銘二人算計著巴圖爾的時候。
巴圖爾在皇宮之中同樣一臉暴躁的看著自己的妹妹格桑。
“還沒有他們二人的消息嗎!”
格桑搖頭,道:“哥,這些天來我們也不是沒有消息,只不過他們隱匿的速度實在太快,還沒等我們的手下將他們找出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換了一個地方。”
聞言,巴圖爾面沉如水,“找一定要把他們找出來。還有,玄鈺的事情放出去,難道就沒有起到絲毫的效果?”
聞言,格桑搖了搖頭,“起先還有點效果,有人進入皇宮之中探查,但是后來我發(fā)現(xiàn)那些都是亡國的老臣。”
聽到這話,巴圖爾的臉色瞬間難看了下來,“那群老東西還真是賊心不死,怎么?還想著用他們那一套立嫡在立長的言論忽悠我父皇嗎?可惜,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沒有人再相信他們的那些蠢話了!”
巴圖爾在說起那些舊臣的時候,格桑同樣眉宇間帶著厭惡。
因為那些亡國之臣已經(jīng)觸犯了她和她哥哥二人的利益。
如果要不是他們整天將立嫡在立長的話掛在嘴邊,她的父皇又怎會在前幾年對哥哥的太子之謂產(chǎn)生動搖。
而且,又怎么會對她的身份產(chǎn)生了不滿。
格桑雖然叫巴圖爾哥哥,但他們二人卻并不是親生兄妹。
格桑乃一個宮女所生,如果要是按照那些舊臣的話的話,她是一個連封號都不配擁有的公主。
那些老臣們持續(xù)幾十年的洗腦,前任北寒國真的動搖了北寒國的有能力者居之這個信條。
于是,雖然長公主的處境一直非常的不好,但巴洛克卻一直作為太子的候選者。
也就是因為這如此,巴圖爾和格桑才會一起聯(lián)手對付大公主。
做了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多年的公主格桑,又怎么可能去做回一個連封號都沒有,嫁的男人都是低品戒官級的格格。
而同樣的,巴圖爾作為一個帝國皇子被培育了那么多年,暗中又有無數(shù)的勢力支持,此時的他又怎么可能放得下手中唾手可得的權勢。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