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朝著嬤嬤給的那個地址走去,與此同時在她離開皇宮的那一刻,她就感受到了有視線集中在她的身上。
林慧貞裝作沒有看見的模樣,神色如常的走到了街上,拿著特地向大公主要的銀子開始了,日常才買一些靈巧的東西。
就好像一個普通的出宮的太監(jiān)一般。
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了的緣故,此時的大街上并沒有太多的人,林慧貞就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晃了起來。
突然林慧貞在一個飯店的門口看到了一個特殊的符號“楊”。
這讓林慧貞詫異,看來那個楊先生確實是早有所準備,不過雖然林慧貞問了那個楊先生的地址,但此刻卻不是和楊先生見面的時候。
當消息不對等的時候,往往就是你和別人合作被坑的時候。
林慧貞是絕對不可能犯這種致命性錯誤的,所以她選擇了直接無視。
今天他出工的目的一來就是想找時間看看能不能看一圈楊先生的院子,第二點就是將自己現(xiàn)在在北寒王宮的這件事情傳出去。
自己已經(jīng)在西凌國的軍營里面消失了五天的時間,自己那些手下沒有找過來,這就說明當初楊先生帶她前來的這里的時候定然將所有的痕跡清掃得非常干凈。
這也就導致了現(xiàn)在她孤立無援的情況,如果要是往常的話,林慧貞早早就選擇了離開這里。
就是沒有辦法,現(xiàn)在玄銘他姑姑身陷一場巨大的陰謀之中,如果她不管不顧就這么離開的話,那她對不起玄銘,同樣也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想到這里林慧貞環(huán)顧四周,看到那里有幾個小孩子之后頓時笑了。
她從一個賣糖葫蘆的漢子手里買了幾串糖葫蘆,然后笑著對這群小朋友說道:“小孩,你們想吃我手里的這個糖葫蘆嗎!
林慧貞此時掩飾住了自己的容貌,但是那略微單薄的身體,以及那和北寒國完全不一樣的口音,還是讓面前的小孩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在上下打量了一番林慧貞之后,一個長相高壯看起來是孩子王的,男孩走了過來。
他看了一眼林慧貞后,不屑的撇過頭去。
“外鄉(xiāng)人,你不要想從我這里拿到什么東西。而且,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把你手里的糖葫蘆交給小爺,不然我等等就讓我父親抓你回家做奴隸。”
聽到這話林慧貞神情一愣,而后臉上瞬間帶上了冰冷之色。
早在昨天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北寒國極端排外,原本以為小孩子這里會好一些,可沒想到小孩子這邊也如此的排外。
林慧貞本來只是為了傳遞自己在北寒國這件事情的他并不想和這個小孩鬧的有多大。
于是她皺起眉頭,目光繼續(xù)朝著四周掃視。
看了一圈之后,林慧貞詫異的發(fā)現(xiàn)一個情況,在街上跑來跑去的小孩子,他們都有著非常明顯的北寒國外貌特征。
小眼睛,高鼻子,厚嘴唇,而且長得都非常的壯實。
他們的頭發(fā)也不像西凌國的小孩一樣扎成一個總角,而是在耳朵旁邊一邊一個扎了一個馬尾,那些馬尾不是松散開的,而是用紅繩子細細的圈起來,捆在了一起。
這個發(fā)現(xiàn)讓林慧貞對這北寒國有了更深一層次的了解。
看來這個國家真的是將排外傳承到了基因之中。
或許是林慧貞的沉默讓面前這個小孩有些不高興了,他伸手推搡了一下林慧貞然后嚷嚷:“喂,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的話,快點把你手里的糖葫蘆給我,要不然我就讓我父親把你抓回去做奴隸!
聽到這話,林慧貞皺起眉頭,將自己手中的糖葫蘆遞給了面前的小孩。
小孩什么話也沒說,直接張口就啃,當那那泛著甜味的糖葫蘆被塞到口中的時候,小孩露出了滿意之色。
絲毫沒有注意到剛剛那層糖葫蘆之上有一層白色的粉末。
林慧貞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后,朝著一個巷子口走去,她剛剛余光掃視的時候,看到幾個乞丐。
比起那些有家的孩子,這些乞丐則非常容易收買,
林慧貞看著面前狼吞虎咽的小孩,林慧貞笑瞇瞇的想。
“慢點吃,不用著急,不要噎著等等還有。”
最先吃完那白面饅頭的是一個骨瘦如柴的少年,不過看他的身形應該是這群乞丐里面最大的孩子。
此刻的他吃完了那個白面饅頭之后,目光灼灼地看向林慧貞。
林慧貞笑瞇瞇的道:“還想吃的話等等跟我學兒歌,學會了我便給你吃!
吃完了手里白面饅頭的乞丐點了點頭,而其他六個小乞丐并沒有理會林慧貞,而是繼續(xù)啃著手中的饅頭。
林慧貞見了也不惱,等到他們將手里的包子啃完了之后,林慧貞再次說。
“來啊,我教你們唱一首兒歌,學會了的話,以后每天我都會來這里給你們買饅頭吃!
聽到這話,那些小乞丐才紛紛反應過來,一臉熱切的看向林慧貞。
林慧貞沒有耽擱時間,直接開口教他們唱道:“小白兔白又白,兩只耳朵拎起來,割完動脈割靜脈,一動不動真可愛!
“是不是很簡單,只要你們學會唱它,然后有時間就唱一唱,最好能教其他的孩子唱,那我就給你們每天上午買饅頭!
聽到林慧貞的話,在場的小乞丐瞬間答應了下來,對他們而言,能夠吃飽肚子就是最大的幸福,所以他們非常聰明的記住了這四不像,而且還透著一股血腥意味的兒歌。
林慧貞領著他們唱了一遍之后,便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朝著外面走去。
這里的事情已經(jīng)不用管了,現(xiàn)在她只需要等著驗收成果就好了。
時間如同流水一般,又過了三天。
玄銘手中握著毛筆,看著面前傳遞過來的消息,沖著于小三道:“還沒有太子妃的消息嗎?”
此刻的玄銘面容沉靜,仿佛和往日一樣,沒有任何不妥 。
可是當玄銘開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于小三渾身的汗毛就炸了起來,此刻的他簡直欲哭無淚。
心里不斷的哀嚎著,不知道太子妃什么時候回來。
他已經(jīng)快堅持不住了!
太子殿下每天都放冷氣,他每次來匯報消息的時候,都快要被太子殿下的冷氣給殺死了啊。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