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至今還不知道為什么皇上會突然之間離去。
這劇本不對呀!難道不應(yīng)該是皇上擔(dān)心大皇子身上的感冒留在這里等到大皇子燒退了之后再走嗎?
可現(xiàn)在這走了是什么情況。
就在皇貴妃愣神的時候,林慧貞沖著玄銘眨了眨眼睛,帶著濃濃的邀功之色。
玄銘未曾說話,輕輕頷首。
隨著皇帝的離去,大廳之內(nèi)再次安靜了下來。
皇貴妃看這里根本就沒有人理睬他,也在大廳之內(nèi)老老實實的坐了一會兒后,便打著照顧兒子的名號出去了。
見此林慧貞站起身生了一個懶腰,沖著玄銘說道:“說起來到現(xiàn)在我們還沒有逛過大哥的院子,不如趁此時機(jī)去看一看,說不定能找到這一次大皇兄感冒的原因!
因為玄銘并沒有反對,帶著林慧貞,走進(jìn)了花園之內(nèi)。
四下無人,玄銘看著林慧貞道:“你下黑手的速度還真是快!
林慧貞嬌嗔的看了他一眼 “討厭,人家不是為了你好嗎!闭f完還拿著手輕輕的往太子背上一拍,那肉麻的撒嬌樣,令人惡寒。
可玄銘的臉色卻未變,而是對著林慧貞說道:“你今日所做之時仿佛亦有所指啊!
林慧貞看了一眼玄銘,表揚了一句。
“真聰明,你不覺得這是個好時機(jī)嗎!”
玄銘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所謂的好時機(jī)是什么,林慧貞卻淺笑一聲道:“其實我一直覺得冷水澡熱水澡洗交替洗,把自己洗感冒是一種愚蠢的行為。特別是前期沒有任何鋪墊的情況下!
玄銘立馬明悟,他嘴角一勾,“這樣想來確實如此,你接下來準(zhǔn)備怎么做!
林慧貞拍了拍自己的手,嫵媚一笑,“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在我們把另外一件事情做的塵埃落地之時,不讓大皇子出院子嘍。”
說到這里林慧貞戳了戳某一處的地,笑得無比的陰險!澳阏f如果大皇子剛剛病入膏肓,接著就有宮女太監(jiān)也無緣無故的高燒,皇上會怎么想?”
“疫病,帶著傳染性的疫病!毙戄p嘆了一句,果然若論陰謀,詭計下黑手,誰都沒有他的太子妃厲害。
林慧貞像是看出了太子心中所想,白了他一眼道:“別得了好處還賣乖,要不是因為你上次跟我說有大事情發(fā)生,我會先囚禁一個小的,讓你的路走的順一點嗎!
玄銘遲疑了一會兒,“你想要什么,只要是孤能做到的,孤便一定會答應(yīng)你!
聽到這話,林慧貞眼睛刷了一下亮了!拔乙笠膊桓,來女裝嗎?”
玄銘睨了一眼林慧貞,“想十個月之內(nèi)不來月事嗎。”
林慧貞:……
“不想不想,告辭告辭!”
做完這話之后,林慧貞又有些不死心的掉頭看了一眼玄銘,“那個如果我真的那個什么了,你就女裝!
看著帶著試探性的林慧貞,玄銘如墨的眸子中閃過一抹火熱,“你可以率先做出犧牲試試看。”
“不想犧牲,不想試試!也不看!”林慧貞見玄銘那模樣,果斷的丟出了否定三連。
開玩笑!女裝可以隨便穿,孩子不可以隨便生。更何況還是讓她來生孩子,門都沒有。
除非某人女裝,再來一段鋼管舞。
這樣一想,唉呀媽呀,還挺帶勁兒。
想那小身材穿上……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受不了!
林慧貞拍了拍自己的臉,飛速的將自己的思緒拉了回來。
一本正經(jīng)的咳嗽了兩聲,對上玄銘探尋了眼光時,還是忍不住有一瞬間的心虛。
“你剛剛在想什么!毙憜柫艘痪洹
林慧貞打著哈哈,“那個什么我在想你有沒有狐臭?”
玄銘莫名其妙。
林慧貞接著道:“要不然為什么會像小狐貍精一樣迷人~”
說完林慧貞眼神亮晶晶的看著玄銘,然而玄銘只是輕輕地回了一句哦。
隨后目光有些散漫的說道:“我為太子怎么說也應(yīng)該是龍,和狐貍扯不上邊,倒是太子妃你……”
太子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林慧貞直接打斷了。
林慧貞十分正經(jīng)的和玄銘說的,“你知道嗎?人家都說龍肝鳳髓,那你知道龍如果烹飪成一道菜的話,它叫什么菜嗎!
太子瞇起了眼睛看向林慧貞。
林慧貞不以為意,直接說的:“是酸菜魚又酸又菜又多余!”
語畢,林慧貞瞪了一眼玄銘。
“又酸又菜又多余?”玄銘眼神瞬間瞇了起來,他看著林慧貞,眼神之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林慧貞立馬被下了一個機(jī)靈,立馬掉頭朝著皇后的地方?jīng)_了過去。
當(dāng)她一個急剎車,再次恢復(fù)優(yōu)雅的姿態(tài),走進(jìn)正廳的時候。
皇后皺起了眉頭,訓(xùn)斥道:“太子妃行事,怎可如此莽撞?”
林慧貞立馬俯身一禮道:“幕后這也不怪我,主要是我剛剛在大皇兄的花園里發(fā)現(xiàn)一條魚還會咬人。”
說完林慧貞委屈巴巴的看著皇后!拔叶急粐樀搅恕!
“胡言亂語,怎會有魚咬人?”皇后是半點也不相信,他活了這么多年,還未見過魚咬人的事情。
“是真的呢,母后。剛剛太子也看到了,不信你等太子過來后問問!闭f完這話,林慧貞看向門邊踏步而進(jìn)的太子。
皇后皺著眉,將信將疑的問道:“玄銘,太子妃捉你皇兄的花園里有會咬人的魚?這可是真的。”
太子沉默了一會兒,隨即點頭!皼]錯,確實有一條會咬人的魚。”語氣猛的低沉似意有所指,“而且專門喜歡咬太子妃這種細(xì)皮嫩,肉的!
林慧貞連忙告狀,“母后你看我說的吧,就有會咬人的魚,我剛剛讓太子把它給剁了,然后做了一盆酸菜魚,等一下我們一起吃啊!
“酸菜魚?廚子研究的新菜嗎!被屎笠苫蟛唤獾。
林慧貞點了點頭,笑瞇瞇的說道:“是的呀,而且還是太子說的這道菜,廚子才研究出來的,是吧太子殿下。”
玄銘沒有理會他的調(diào)侃,而是坐在位置上靜靜地端起了一壺杯茶,飲了起來。
見太子不搭腔,林慧貞也不再想說話,而是目光灼灼的盯著太子。
可惜了這身材這臉,要是放在現(xiàn)代她能流連忘返,從此君王不早朝。
但是放在這里就不行了,畢竟睡了是要付出代價的。
何等的可惜。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