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玄銘一直沒有說話,林慧貞心拔涼拔涼的。
雖然她早就知道那個老不死的救人絕對沒安好心,但是沒有想到她的目的居然是為了叛國通敵。
看著看著林慧貞嘴角不斷抽搐的模樣,玄銘難得安慰道:“現(xiàn)在只是猜測,未經(jīng)證實,別自己嚇自己!
林慧貞聽到這話后,心中更是拔涼拔涼的。
“跪求不要立旗幟,我跟你說,別跟我講未經(jīng)證實,這一套電視劇里全都是這么演的,未經(jīng)證實,認為他是好人 ,最后證據(jù)確鑿!”
想到這里林慧貞其實也挺懵的,她就不明白,那個位高權(quán)重,簡在帝心的父親有什么理由可去背叛西凌國?
玄銘卻被林慧貞的話弄得有些不知所謂,電視劇?演的?又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不過,玄銘做事一向講究的是證據(jù)。
在未經(jīng)證實之前,他不介意對那個人抱有最大的惡意,同時他也介意不自己往最好的方向猜,反正最后的信與不信,都要靠他得到證據(jù)后去判斷。
玄銘和林慧貞這邊是徹底安靜了下來,而另外一頭,隨著天色逐漸黑了下來,林清云悄悄的溜出了太子一行人住的院子。
看著周圍巡邏的士兵以及走動的丫鬟們,她每一步走的都異常的小心翼翼。
有任何一點的風吹草動,都能嚇得她在草叢里趴上半天。
雖然她作為太子的滕妾,沒有人會把她當成刺客斬殺。
但是此刻的她在禁足,如果要是被林慧貞知道她并未在房間里好好待著,那以林慧貞那惡毒的心腸,必然會跟玄銘告狀。
到時候她面臨的就不是禁足那么簡單的事情。
你就是因為她如此的小心謹慎,等到林清云摸到余晚晴的院子里的時候,月亮已經(jīng)高高懸在過在了天空。
林清云當初來過余晚晴的院子,自然知道余晚晴居住在哪。
此刻雖然已經(jīng)到了深夜,但是余晚晴房間里的燈火卻并未熄滅。
余晚晴靜靜的坐在書桌旁,手里拿著一個玉佩,那是玄銘送給她的第一件禮物,這些年來她一直愛不釋手。
每每在想到玄銘的時候,她都會將玉佩拿出來,緩解自己的相思之苦。
想到今日玄銘和林慧貞相擁的那個畫面,余晚晴只感覺自己雙目通紅,她不明白為什么那個賤女人會如此討玄銘的歡心。以至于玄銘對她們之間多年的感情不管不顧。
就在余晚晴憤恨痛苦的時候,她臥室旁的窗戶突然被人敲響了。
余晚晴下意識地將手中的玉佩藏好,一雙眸子含著冰霜朝著那個方向看去,“誰!”??
話音剛落,就有人接話道,“郡主 ,是我林清云!
聽到這個聲音之后,余晚晴眉頭瞬間皺了起來,她不知道這個被關(guān)禁閉的女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但是以她那毒辣的心思定然不是什么好事。
思索了片刻之后,余晚晴還是打開了窗戶。
一身狼狽頭上還粘著草和樹葉的林清云瞬間出現(xiàn)在了余晚晴的面前。
看著面前宛若小丑一般的林清云,余晚晴險些沒有笑出來。
她開口譏諷道:“這不是我們太子府上的滕妾嗎?怎么深夜會來到我這里。”
滕妾!又是滕妾!
這絕對是林清云現(xiàn)在最不想面對的兩個字。
林清云低下了頭,掩飾住了自己心里的憤怒和不堪。
她語氣謙卑,卻難掩一股自得說道:“我深夜來訪自然是有要事要辦,請郡主網(wǎng)開一面讓我進去!
那一口一個我字的自我稱呼,讓余晚晴皺起了眉頭。
不過,想要看看林清云耍什么鬼把戲的余晚晴還是把她接了進去。
走進了余晚晴的房間后,即使曾經(jīng)來過這里的林清云也不得不贊嘆一聲,這里還真是異常的奢華。
“你來我這里到底是為了什么?不會就是來左顧四盼吧,”見林清云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余晚晴厭惡的不行。
如果不是想看看她究竟要耍什么樣的把戲,余晚晴此刻就已經(jīng)把她趕出去了。
飽含譏諷的語氣刺激到了林清云,原本她還想和這個郡主好好談?wù)劊F(xiàn)在看來到是時候給她一個教訓了,不然她真的以為她林清云好欺負!
這樣一想,林清云撇了一眼余晚晴隨后,道:“郡主何必這么動怒,今天我是來和你談一筆交易的!”
“談一筆交易,和我?”余晚晴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那眼神之中充滿藐視的看著林清云。
“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本和我談交易!”
林清云雖然是庶女但從小被林慶堯捧在手心里早就養(yǎng)成了金高氣傲的性子,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忍氣吞聲,卻一直被林慧貞和余晚晴瞧不上和利用。
可是因為手里沒有任何反擊之物的緣故,她只能默默忍受。
可現(xiàn)在不同了!
余晚晴最大的把柄就在她的手中,她怎么可能還會選擇忍氣吞聲!
這樣一想與林清云憑借著手里的把柄一把抓住余晚晴的手,將她從主位的座位上拽了下來。
西凌國規(guī)矩森嚴,每一個座位都有規(guī)定的人做。就好比現(xiàn)在,余晚晴所坐的座位就是主位,代表著這里當家的主人或者比主人身份高貴的人坐。
可現(xiàn)在林清云卻直接把余晚晴給拉了下來,自己坐在了上面,這就是大逆不道,期君犯上!
余晚晴看著林清云,居然敢以下犯上,想要將屋外的宮女叫進來。
可林清云卻掐在她開口的那一個點說道:“郡主,我勸你不要這么沖動,要不然你最大的秘密暴露出去,可就不是我的錯了。”
“我最大的秘密?”余晚晴臉被的嘲弄之色鋪滿,她雖然確實有秘密,但她的秘密絕對不是林清云這種下等人能接觸到的。
許是看出了叫郡主的不相信,林清云慢悠悠的開口道:“小郡主貴人多忘事,還記不記得那天寺廟發(fā)生的事情!”
聽到寺廟二字余晚晴瞳孔頓時收縮,一雙美目充斥著寒光。
“你這個賤人,你知道什么!你說!”
余晚晴在試探,如果這個賤人真的知道什么的話,那她今天就別想活著離開這里。
林清云坐在主位上,高高的俯視著余晚晴,反問道:“小郡主,我既然能說出這番話,那你猜猜看我知道什么!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