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銘正準備拿起桌子上的紙看一下,看著挺新奇,誰知林慧貞突然靠近他,還吸了吸鼻子。
“你這是做什么?”玄銘不爽的看了一下,自己被拉開的衣襟。
林慧貞的這種行為,放在男子身上,不就是赤裸裸的挑逗嘛!
“當(dāng)然是,看看……有沒有脂粉味了。”
要不是不想讓玄銘看到自己畫的東西,林慧貞還真是不想這樣犧牲自己,為了轉(zhuǎn)移玄銘的注意力,林慧貞也是拼了。
“林慧貞,你現(xiàn)在的樣子,還真像一個吃醋的妻子!毙懖[著眼,打量林慧貞。
呸,說什么吃醋,該死的臭男人,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林慧貞反擊道:“也是,像太子殿下這么不食人間煙火的人,就算拈花惹草了,肯定也是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點塵埃的!
林慧貞吐槽:渣男,肯定是用完就丟,不知道哪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又遭了毒手了。
“胡說八道。”玄銘低聲警告道。
林慧貞輕哼一聲,道:“你敢說你沒出去喝酒?你倒是快活的出門喝酒聽曲兒了,我在東宮處置犯事的奴才,勞心勞力,這簡直是慘無人道的折磨?說起來,好些日子沒有去挽香閣欣賞姑娘們的舞了,你們今天去的哪兒?”
“你想都別想,給孤老實點,不然,仔細你的皮!毙懸宦犃只圬戇想著去青樓,就予以慘無人道的打擊,想將她的想法扼殺在萌芽狀態(tài)。
“切,憑什么男人去得,女人就去不得,做人不要太雙標!绷只圬憪汉莺莸氐闪诵懸谎郏凵駶M是銳氣。
對玄銘這些威脅,一般都是左耳進右耳出,反正也不放在心上,他說什么自己就要做什么,還真以為自己是老大。
“嗯?你再說一遍。”玄銘一把拉過林慧貞,放在腿上,在她露出來的脖子上磨了磨牙。
“你,屬狗的啊!绷只圬戭x都被磨走了,不要臉的家伙,偷襲還占人便宜。
淡淡的燭光,燈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眼前的英俊男人看上去,真有些貌美如畫的味道。
這個時候,比起美女,當(dāng)然還是男色更吸引目光了,算了,看在這張俊臉的份上,林慧貞決定暫時不跟他計較。
順勢靠在玄銘懷里,再次打了個呵欠,林慧貞徹底睜開眼睛,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對了,東宮的下人今天清理了一遍,還有……”后面的話直接被人堵住了,因為飲過酒的緣故,玄銘的薄唇有些滾燙。
林慧貞抬眼看到,玄銘有些翹的睫毛,還有高挺的鼻梁,突然覺得也不算虧,正所謂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玄銘和林慧貞的氣息交纏到一起。
林慧貞抬起手,勾住玄銘的脖子,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望著他,飛速伸手抬起玄銘的下巴:“玄銘,你長得可真好看!
玄銘眼眸深邃,眼底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一把捏住林慧貞亂動的手。
然后,用修長的手指拂著林慧貞的臉,慢慢落在林慧貞?yīng)q帶著水光的朱唇上:“不及太子妃,秀色可餐!
林慧貞調(diào)戲不成反被逗了,心中郁悶。
“太子殿下,你也不遑多讓!绷只圬戄p笑一聲,惡心的話誰不會說,不就是看誰更繃得住嘛,對自己的定力林慧貞還是有信心的。
玄銘緩緩?fù)蟮谷,連帶著林慧貞一起,“這么看來,太子妃還是挺討喜的,不錯!
該死的,把自己當(dāng)什么了,林慧貞磨了磨牙!
他沉了幾分聲音,“以后你做什么,我都會派人守著,不會再讓你有絲毫損傷!
兩人倒在坐榻上面,林慧貞感覺到玄銘的一只手,壓在她的腦后。
吻落下,淡淡的酒香讓她有些頭暈?zāi)X脹,“唔……玄銘,我還有話要說。”
酒果然醉人。
“你,有什么話,還是留著明天再說吧!
玄銘本不欲回答,林慧貞卻有些喋喋不休。
“可是……”
“沒有可是!”林慧貞被一把抱起,轉(zhuǎn)身進了里屋。
親親也就算了,這,林慧貞可沒打算發(fā)展到下一個階段。
“行了,放我下來,夜深了,本宮要休息了,太子殿下,也請回自己屋里去!绷只圬懣闯鲂懙囊鈭D,就不樂意了。
“太子妃,這是打算,用完就丟了。”灼熱的呼吸,縈繞在頸肩。
對啊,林慧貞有些不負責(zé)任的想。
想法不一樣,就有爭執(zhí)了,不知道兩人用了什么方法分個輸贏,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一人一半分床睡。
他自然不會強迫她,慢慢來,不是說女人都是要哄著的嗎。
清晨,林慧貞一睜眼,就感覺到了旁邊溫?zé)岬臍庀ⅰ?br />
不由得抬頭看了去,玄銘好像還在睡。
玄銘作為儲君一向起得很早,即便是休沐,不用上朝也要處理政務(wù),每天起床的時間都差不多,不說其他,這點上算得上是個十分自律的人。
林慧貞就不一樣了,她崇尚睡覺睡到自然醒,今天,也是奇葩,自己居然醒得這么早。
睡著的玄銘面色沉靜,卻帶著幾分平和的感覺。
與他睜開眼時,不說話都會給人帶去壓迫感,截然不同。
林慧貞偷偷劃了一下玄銘的睫毛,真像小扇子,玄銘眉頭一皺,卻沒有醒來。
林慧貞腦洞大開,幻想了一下,玄銘這樣安安靜靜的躺著,再加上敞開的衣襟下,露出帶著痕跡的胸膛,不就像是被蹂躪過的模樣。
玄銘睜開眼睛,就看到正盯著自己胸膛,笑得樂不可支的女人。
林慧貞見玄銘醒了,立刻收斂了笑意,開始趕人:“醒了,就起來吧!
“你笑什么?”玄銘被林慧貞的笑,激得起了雞皮疙瘩。
林慧貞拿著手指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玄銘的胸膛,“當(dāng)然是,想笑就笑了,這還需要理由嗎?”
林慧貞腦子轉(zhuǎn)得飛快,總不能說自己剛才,幻想了一些關(guān)于玄銘的,不好的事情吧。
“哦?”玄銘聲音像是帶了鉤子。
林慧貞覺得頭皮有些發(fā)麻,心中狂暴,各種念頭翻滾不止。
死妖孽,又來這招!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