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死了兩個人,屋里的氣氛特別詭異。
“母后,死了個把人,也不影響徹查事情都來龍去脈!绷只圬懣粗绲碌哪,意有所指的說道。
“哦,也是,這個來路不明的男子才是關(guān)鍵!被寿F妃句句都直指要害,看到皇后現(xiàn)在騎虎難下就只差放鞭炮慶祝了。
“母后,可否讓慧貞一問!绷只圬懻埵玖嘶屎,皇后自然是點頭應(yīng)了,作為受害者,沒有人比林慧貞更有權(quán)力過問此事。
“你是怎么出現(xiàn)在東宮的,或者說被何人指使?”
林慧貞也沒想一下就問出什么來,這種人做事之前肯定就想到了后果,之所以還堅持,肯定是自愿的或者被脅迫的,還不如旁敲側(cè)擊看看效果。
“在下賤命一條,因娘娘貌美起了不該有的心思,才想辦法混進了宮里,如今闖下大禍,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蹦凶永淠墓蛟诘厣希拖褚粋沒有感情的人體機器。
皇后立刻疾言厲色,“將這狂徒拖出去杖斃!”
若他此刻死了,豈不是死無對證?
不可能!
“慢著,慧貞知道母后生氣,想嚴懲狂徒,但何必急在一時。這事兒到底是在我這里出的,自然該我弄清楚,否則堂堂太子妃內(nèi)宮闖入奸賊,如此不清不楚地殺了他,難免讓人疑心是太子妃心虛急于殺人滅口,越描越黑!
晚晴心又沉了幾分,“還是趕緊滅口好!否則太子妃不夠殺伐決斷,難免讓人疑心是心系奸夫!不舍他死!”
“這么說是太子妃自己招蜂引蝶,現(xiàn)在出了事,就來了一招賊喊捉賊?”
皇貴妃一副看透一切的樣子,偏偏要反著說,自己的快樂就是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其實,事情如何皇貴妃大概也能猜個七七八八,依著淑德郡主對太子的心思,對太子妃肯定懷恨在心,處處找茬,終于找到了機會,沒想到,還想出了這種計策,這下,她倒要看看皇后要怎么處理。
“娘娘慎言,話可不能亂說!”
“皇貴妃說得也沒錯,太子妃還是要多檢討一下,自己的行為,怕不是在青樓風(fēng)流快活引了男人進來!笔绲掳胩鞗]說話,看樣子是不吐不快了。
“呵……”
林慧貞冷哼一聲,沒關(guān)系,是狐貍尾巴遲早露出來。
“你的賤命,本宮還瞧不上,不過你現(xiàn)在還口出惡言,看樣子是死不悔改了?”
林慧貞對于淑德和皇貴妃的話,并不放在心上,是圓是扁自會見真章,至于淑德郡主,有她哭得時候。
“娘娘說什么,在下聽不明白!边@男人油鹽不進,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我猜,指使你的人一定是用你的家人?或者你在乎的東西威脅你了,不過,有一點你可能搞錯了,你要是死了,你覺得為了永除后患,那個人會放過你家里的人嗎?”
對于這種人,用刑反而起不到很好的效果,攻心為上,只有讓他自己產(chǎn)生懷疑,不確定,知道就算是自己賠上性命,也不能將事情抹掉。
男子繃著的臉上有了松動,似乎承受著莫大的痛苦,也是,就像那個小宮女一樣,準備大不了一死,還能換家里人平安。
現(xiàn)在看來,還是被人當槍使了。
“再說,私闖禁宮,沒人告訴你這是誅九族的大罪嗎?可不是死一兩個人那么簡單的!
林慧貞說得云淡風(fēng)輕,就像殺只雞那么簡單而已。
“若是你還支支吾吾,此刻就遣人將你家里人壓進宮中對峙,看看他們的好兒子做了什么好事!”
“我……沒有家人……”男子此時,心亂如麻。
是沒有親人?還是沒有家人可以對峙?
“……是……郡主!蹦凶訖(quán)衡利弊,還是決定說出實情。
“你,你胡說!”
淑德郡主在一旁,心中的怒火和害怕都被挑起來了,林慧貞這是使詐。
這個男人是不怕死,這么配合,還是因為自己撰著他家里人的命,但不代表他就能眼睜睜看著一族的人,為了這件事情陪葬。
“他說什么了嗎?郡主何必動怒!
林慧貞看著淑德假裝不解的問了一句,看你還能裝到幾時,只要心中有鬼,就怕露了餡兒,淑德的樣子,看在大家眼里就是做賊心虛!
“把涉案人等,全部交給慎刑司。”皇后沉聲吩咐下去。
“晚晴,你有什么話說?”皇后此時不能裝作沒聽見,冷聲問道。
淑德郡主心中一顫,立刻跪倒在了地上,“母后,兒臣冤枉!”
皇后身邊的余嬤嬤是看著淑德長大的,也連忙跪在了皇后身邊,“娘娘,郡主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求娘娘明鑒!”
林慧貞暗笑,這不是不打自招嘛?
就憑一些問話,還沒拿出證據(jù)來呢,雖然淑德郡主表現(xiàn)得反常了些,但就憑這個就認定是淑德做得也太牽強了吧,不是還沒定罪嘛。
看余嬤嬤這個反應(yīng),想來沒少給淑德求情,但是,反應(yīng)也未免太激烈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關(guān)心則亂?
果然,在哪里都有豬隊友,不死也被坑慘咯。
在看向皇后的時候,林慧貞知道了,平時看皇后對淑德寵愛有加,但是,關(guān)系到自己的威嚴,皇后就沒那么好說話了。
此時,皇后看向淑德的眼神,就沒有什么溫度。
或者說,和淑德比起來,皇后更愛的事自己的權(quán)勢和位置罷了。
淑德郡主,不過是她生活中的一個調(diào)劑品而已,聽話的時候可以寵著,犯錯了該罰還是要罰。
果然,后宮里的女人沒有一個簡單的,現(xiàn)在一看,皇后還真是一個可怕的女人,夠狠。
“這件事,若當真是郡主所為,還真是禍亂宮規(guī),膽大包天!”皇貴妃在旁邊,挑明了事情,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在火上添了一把柴。
皇后冷哼一聲道:“晚晴,枉費本宮對你的教導(dǎo),你身為郡主竟然做出這種事來還不知自省,我看你這個郡主當真是當膩了。”
聞言,淑德郡主跪在地上的身子,甚至忍不住歪了一些,險些趴伏在地。
果真,要被放棄了嗎?
在場大多數(shù)下人都有些不忍,想起往日皇后對郡主的寵愛也是不假的,因為一個還沒有完全查實的罪名,就這么跪倒在眾目睽睽之下,實在是讓人有些不知如何說。
淑德郡主臉色慘白,“母后,此事與晚晴無關(guān),晚晴……晚晴不過是想念玄銘哥哥了,去東宮看看他,沒有理由要害太子妃啊,是林清云嫉妒太子妃,是她做的……”
“郡主,你好狠的心,竟然把我拉出來墊背,我哪有這么大的本事!”
林清云哭得渾身顫抖,一看就是被欺負了的樣子,裝得惹人憐愛。
“夠了!”玄銘忍無可忍的呵斥道。
慎刑司的審問結(jié)果,也出來了,為了皇室的威嚴,皇后沒有當眾說出來,只吩咐慎刑司將犯案的人全部按律處置,以儆效尤。
淑德還想說什么,皇后直接打斷了她的辯解:“郡主此番,雖未釀成大錯,但是,宮規(guī)森嚴,剝奪其郡主封號,禁足悔過,非召不得出,為太子妃燒香祈福!”
淑德郡主抽了口涼氣,驚愕的望向皇后。
“至于,小林氏,有教唆嫌疑,掌嘴五十,從今日起,好好重新學(xué)學(xué)規(guī)矩!”
雖然沒有證據(jù)直接指向林清云,但是,她肯定脫不了干系。
下完命令;屎笮睦鄣脜柡。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