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上的衣衫早就被大雨淋濕了,林慧貞看起來更加的嬌小,似乎連攻擊性都降低了不少,玄銘莫名覺得這樣的林慧貞,還有一些……可愛?
瞧見他異樣的目光,林慧貞出于本能甩過去一個眼刀子。
玄銘收回目光,在山洞里面找到一些干柴,掏出火折子順利的將火點燃了。
林慧貞瞥了一眼,覺得自己一定是看錯了,尊貴的太子殿下竟然會帶火折子,看著可不是玄銘的風(fēng)格,嘖嘖。
“把衣服脫了。”
火越燒越旺,林慧貞的臉被烤的紅撲撲,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烤火。
“休想!绷只圬戵E然聽聞這話被嚇得一個激靈,聲音涼颼颼的,迅速收回了手,從行動上表示自己不冷,拒絕之意不要太明顯。
“你渾身的衣裳都濕了,穿著容易著涼,必須脫,如果你不想讓我親自動手的話,自己脫!毙戨y得的善心發(fā)作,沒想到林慧貞并不領(lǐng)情。
林慧貞其實就是不想在玄銘面前示弱,“別別別,我自己來。”既然人家都已經(jīng)讓步了,自己也沒什么好堅持的,能穿干的當(dāng)然好了,濕噠噠的穿在身上還真挺不舒服的。
林慧貞也不含糊,手腳麻利的解開了扣子,將濕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
“嘭!”
背后突然傳來聲響,玄銘快步走了進去。
一條青色的蛇,被摔成了兩截……死不瞑目。
四目相對,場面一度非常的尷尬,林慧貞也顧不得自己現(xiàn)在只穿著單薄里衣,“呵呵”尬笑兩聲。
玄銘多虧了平日的沉著,忍著眉頭抽動,心里嘆了一口氣,這就不是一個按正常套路出招的女人。
“你不穿衣服光著身子是想色誘我?”玄銘看著林慧貞明顯有些呆怔的表情,提醒了一下,自己則摸了摸鼻子,側(cè)身坐在火堆旁邊。
“哦……,你趕緊轉(zhuǎn)過去!绷只圬懩弥路谂赃吙焖俚拇┥,一邊還為自己辯駁兩句,這玄銘要是誤以為自己是暴力狂就不好了,事發(fā)突然嘛,誰知道這條蛇忒不禁摔,小胳膊一時沒控制好力度,對,都是巧勁兒!
玄銘當(dāng)作沒聽見一樣,該往哪看還是往哪看。
“你也烤一下,穿濕的不好!绷只圬懴肓讼脒是說了一句,然后,轉(zhuǎn)過身去,想著剛才玄銘還背了自己,火也是他燒的,功還是大于過的,關(guān)心一下也沒什么。
玄銘也不說話,快速的把自己的衣服脫下?lián)纹饋,幸好火挺大的,一會兒就晾干了,坐在火堆旁邊兩人心思各異,一時也算和諧。
只是……濕透的衣服勾勒出他健壯的身材,林慧貞忍不住好奇道,“你說你這人平時又不愛動,怎么身材這么好?”
“不比你病懨懨的湯藥不離口,身體和干柴一樣,不知道除了我這么霉被賜婚,還有誰會娶你這樣的女人!毙懝室鈶蚺乜此谎,嘆了口氣。
“你滾!老娘可是34c的身材!衣服厚顯不出來罷了!”她可是出了名的身材好!氣的挺直了腰板,就差托胸了。
“這不是脫了也還是一樣么?”玄銘低低嘲笑了一番。
林慧貞更是氣惱,又挺了挺胸,彎成了一定的弧度。
“主子……”
于是……侍衛(wèi)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副奇怪的畫面……
兩人離得近,太子妃又使勁挺著胸口……
玄銘出去洞口,應(yīng)該是做了什么約定好的暗號,不過一會兒那些人就找來了。
“太子饒命!小的們這就退下!不打擾太子的好事!”侍衛(wèi)求生欲極強。
留下林慧貞和玄銘大眼瞪小眼……
玄銘再次低笑道,“太子妃果然熱情。”
林慧貞知道自己中計了,翻了個白眼,不理他了。
外面的雨勢在慢慢變小,山雨來得快去的也快,大雨過后的空氣很清新,就是有些濕冷。
很快就回到了行宮,玄銘自然沒忘他那些獵物,都讓人帶回來了。
看到那些獵物,林慧貞就有些憤憤不平,不過,愿賭服輸,這點小事林慧貞心里還是有成算的,下次有機會再找補回來。
主子淋了雨,底下的人早早就備好了洗浴的熱湯和驅(qū)寒的姜湯,玄銘和林慧貞一回來,就呈上來了,然后兩人都去洗漱。
林慧貞吩咐廚房準(zhǔn)備好,燒烤要用到的材料和配菜,就等著玄銘來了,想到玄銘一臉嫌棄的樣子,林慧貞就覺得有趣。
玄銘今天收獲還不錯,就那么短短的一會兒功夫,算是獵了不少東西有兔子還有山雞那些。要是自己不找大的動物就好了,不然一定不比玄銘差,林慧貞還是有些不甘心。
篝火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東西也按林慧貞的要求腌制了。
“殿下,今日嘗些不一樣的!绷只圬懴蛐懓l(fā)出了邀請。
“這樣看來,太子妃是輸了?”玄銘看著林慧貞,面帶微笑,說的是疑問句,其實就是故意氣林慧貞的。
“愿賭服輸,有什么要求你就說。”林慧貞也不氣餒,自己挖的坑哭著也要填了,再說了還不至于那么凄慘。
“先欠著!毙懙玫搅肆只圬懙某兄Z,看了她一眼,也不急著兌換。
林慧貞被玄銘這一眼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林慧貞也是被燒吸引了目光,不欲與玄銘多做糾纏,船到橋頭自然直。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太子殿下今日可要好好體驗一番!绷只圬憣χ憭伋鲆痪湓,就快步往篝火那邊走去。
今日是自助燒烤,不過東西都備好了,也就是自己烤一烤而已,不過,對于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太子殿下來說,估計還是有些難處。
林慧貞在宮里就喜歡吃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現(xiàn)在出了宮,就像解禁了一樣,現(xiàn)如今還折騰上了。
玄銘以為林慧貞就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到了地方才知道,是自己低估她折騰的本事了,篝火上放著一個黑漆漆的石板,林慧貞正把一條腌制好的魚往上面放,還不忘回頭和玄銘打招呼。
“這魚真不錯,不枉費殿下花了那么多功夫!绷只圬懕镏,聽底下人說,太子殿下昨天還是釣了一條魚上來,就讓人殺了,個頭是不大,不過也是可以打打牙祭的。
玄銘掃了一眼石板上的魚,就覺得牙疼,拒絕和林慧貞說話。
“這么麻煩做什么,養(yǎng)著這些奴才都是擺設(shè)不成!毙憣τ诹只圬懹H力親為的做法并不認(rèn)同,沒得臟了自己的手。
“一看太子殿下就沒享受過這種生活的樂趣,算了,跟你也說不清!绷只圬懣粗懻Z氣淡淡,隱約還有一絲絲的不滿。
“享受的恐怕只有太子妃自己吧!毙懹X得自己有些看不懂林慧貞了,竟然有人覺得這樣做會得到樂趣。
“太子殿下,話可不能這么說,聽沒聽說過一句話:治大國,若烹小鮮!绷只圬懯稚蟿幼鞑煌#分心回了玄銘的話。
玄銘只是覺得林慧貞腦回路清奇,一時倒也沒有怪罪林慧貞妄議朝政。
(未完待續(xù))